話說我和王雨晴幾人在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過後,不知道經曆了一場什麼樣的變故,我們居然都穿越了,而且還是穿越到1945年,也就是小鬼子投降的那一年。當然,我們穿越的時間是八月一號,離小鬼子投降還有一段時間,要不然也就沒有接下來的事兒。
也許是因人而異,我們每一個人的穿越點並不一樣,我落在一間小黑屋裏,遇到了一位眼鏡大叔;而王雨晴卻是落在一個倉庫裏,還是一個軍火庫裏。
看守軍火庫的是一個留著仁丹胡的小鬼子,今晚本來不止他一個人值班,可是因為他的身份問題,當其他人都去休息或者玩耍時,卻隻留下他一個人看守無聊的軍火庫。他的身份有什麼問題呢?因為他不是純正的日本人,而是一個披著小鬼子狗皮的中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泯滅了良心的台灣人。
當年小鬼子發動侵華戰爭,本以為以自己“強盛”的國力,三個月就能滅亡中國,可是誰知道這場戰爭一打就是八年,這是一場持久戰,消耗戰,慢慢的小鬼子的兵員就不足了。沒有辦法,小鬼子隻能所以就從占領區征收了大量的被洗腦的奴隸,補充進部隊,其中就有著大量的朝鮮人和台灣人。
這個名字叫做豐田日長的假鬼子,就是當年助紂為虐的一個漢奸,他幾乎忘記自己原來叫什麼。在骨子裏他已經把自己當做是日本人,所以在對付起自己國家的同胞時,他往往更加積極,更加殘忍,為的就是讓他的主子高看他一眼。可是他忘了小鬼子是什麼樣的一個民族,無論你做的多好,多麼盡心,在日本人眼裏,你永遠是一條狗,永遠不可能和真正的日本人平起平坐,這也是為什麼原來有四個人看守的軍火庫,隻留下豐田日長一個值班的原因。小鬼子敢如此托大,那是因為這裏主要是一個“供水醫療機構”,基本上沒有什麼危險,所以軍火庫有一個人象征性的看守,也就足夠了。
“八嘎,我滴也是日本人,為什麼要瞧不起我?”豐田日長一邊用日語埋怨著,一邊往自己的嘴裏倒上一杯從其他小鬼子那裏討來清酒。豐田日長一直以來都把自己當做純正的日本人,他就不明白,為什麼其他的小鬼子那麼排斥他,想到此處,豐田日長又喝了一口淡如水的清酒,想借酒消愁。
突然,倉庫最裏麵傳來一陣異響,“噗通”似乎是什麼東西掉到地上的聲音。豐田日長一聽,半醉的酒馬上就醒了,要是有什麼武器受到損壞,那他可是要挨批的。於是他趕緊起身,拿出鑰匙,打開內門,急匆匆地查看著聲音的來源。
豐田日長轉了幾圈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就在他以為自己聽錯的時候,突然發現在一個隱秘的角落躺著一個人。這個人著裝非常的奇怪,是自己從來沒見過的,而且這個人的頭發很長,似乎還是個女的。
豐田日長嚇得馬上摘下背在肩上的步槍,警惕地瞄著那個躺在地上的人,用日語問道:“喂,你滴什麼滴幹活,你滴是怎麼進來滴?”豐田日長顯得很緊張,要知道,這個倉庫可是密封的,裏外有三道門,自己就守在第三道門外,可是卻沒有發現有人進來。然道是是自己剛才喝酒的時候,偷偷地流進來的,豐田日長搖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鑰匙和門鎖都是好好的,不可能有人從他身邊經過,而不被自己發覺。那這個人是怎麼進來的呢?然道她不是人?豐田日長一想到這樣的答案,頓時頭皮發麻,恨不得馬上離開,可是要是他就這麼離開,這個人在軍火庫搞點小動作,那自己還是吃不了兜著走。
思來想去,豐田日長還是硬著頭皮,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槍口一直對著躺在地上的那個人,嘴裏哆裏哆嗦地喊道:“喂,你滴回答我滴問題,不然死啦死啦滴?”
可是躺在地上的人依舊沒有動靜,然道是個死人?豐田日長壯著膽把那個人翻過身來,卻發現這個人是一個絕世美女,那麵容比起海報上的電影明星還要漂亮上十倍。豐田日長試了試呼吸,發現這個女人還活著,第一反應就是想去報告,可是走沒有兩步,一種邪念突然冒出來。“這麼漂亮的女人如果落到那些人手上,一定會羊入虎口的,既然是這樣,不如我自己先嚐個鮮,反正今晚就我一個人值班,沒有人會來的!等我享受完了,再去報告,豈不是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