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的靈魂在空中飄蕩著,見我們三個人各自為戰,情況不容樂觀,忍不住從旁指點,“花兄,憑一己之力恐難勝之,唯有集三劍之力,方可成事!”
我們三個人一聽覺得有理,連忙改變戰術,“晴兒,我先上,利用冰鋒劍的冰凍遲緩那些觸手,然後你再上,用魚腸劍牢牢地鎖住,最後就看死胖子了,死胖子,你要是在關鍵地時候在掉鏈子,老子跟你沒完!”
劉祥揮舞著巨闕劍,大聲地吼道:“小騙子,你就瞧好吧,要是砍不下來,老子的頭擰下來讓你當球踢!”
“好,”我拎起冰鋒劍飛快的殺入觸手之間,利用我而身體靈活的優勢,不斷地對觸手襲擾,冰鋒劍的冰凍效果在這時展現得淋漓盡致,嚴重地遲緩了觸手的動作。王雨晴就趁此機會,揮舞著長鞭一般的魚腸劍,把觸手牢牢的束縛住。本來以王雨晴的力氣萬萬沒有可能拉得住如此強壯的觸手,隻是因為它們被我冰凍在先,才讓王雨晴有機會一展所長。
“看老子的力劈華山!”劉祥高高地躍起,利用落差的優勢,狠狠地一劍斬在觸手之上,“哢嚓!”強壯的觸手應聲而斷。
被斬斷觸手的萬年太歲疼得一陣劇烈地抖動,不過它不甘心,更多的觸手從四麵八方湧來,妄圖把我們消滅殆盡。不過我們已經有了經驗,對付起這些觸手,更加的得心應手,不多時,被我們三個斬斷的觸手已經多達七八條。地上到處是觸手的殘肢,汙血橫流,臭不可聞。
眼見萬年太歲的觸手就要被我們消滅,勝利就在眼前之時,這個狡猾的萬年太歲居然把剩餘的觸手全都縮回了血池之中。
劉祥握著巨闕劍追到了血池邊,卻礙於血池的恐怖不敢再往前,隻能站在岸邊,指著那大腦一般的萬年太歲罵道:“你個縮頭烏龜,有本事再來呀,看老子不把你的手腳剁幹淨!”
萬年太歲根本就不理會劉祥的咒罵,不但不再伸出觸手,就連它的本體也慢慢的往血池裏沉,看樣子似乎是想跑。
“他奶奶的,打不過老子,就想跑嗎?你個沒種的家夥,我呸!”劉祥仍舊罵個不停,似乎沒有注意到腳下的血池正慢慢的湧上來。
“死胖子,小心點!”我眼疾手快,連忙把劉祥拽了回來,“你不要命了,沒看見血池水滿上來了嗎?”
劉祥定睛一看,還真是,血池水已經不知不覺的漫過了他剛才所在的位置,而且還在不斷地上漲,看樣子似乎是想把這裏全部淹沒。
“糟糕,萬年太歲鬥不過我們,就想用血池水把我們融化了!沒想到它還有這樣一個殺手鐧!”王雨晴驚呼道
我們幾個一退再退,可是血池水也緊跟著我們腳步,慢慢地把我們包圍,過不了多久,我們就會被這血池水淹沒。“阿升,怎麼辦?”王雨晴急得都要哭出來了。
“他奶奶的,打不過我們就是陰招,有本事明著來啊!”劉祥不死心地吼著。可是處在血池中央的萬年太歲完全不無所動,依舊不緊不慢地往下沉,似乎等到它沒入血池的時候也就是血池水淹沒我們的那一刻。
我們眼睜睜地看著猴子的屍體被血水吞沒,化作一堆的白骨,卻無能為力,可能過不了多久,我們也會變成那樣。絕望,失望,沮喪,懊惱都寫在我們的臉上,可是我們卻沒有半點生機。
“看來吾報恩之時到了!”赤淡淡地說了一句。
我們不明所以地看向他,我問道:“赤兄,然道你有解救之法?”
赤微微地一笑:“此妖物使出殺手鐧,吾亦有,以吾之靈為劍之魂,定可消滅這萬年妖物!”隻見他整個靈魂咻的一下縮進了幹將莫邪劍之內,隨即幹將莫邪劍淩空飛起,化作一道霹靂,朝著血池中央的萬年太歲激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