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晴這麼一說,我們都覺得這個胖子是有點眼熟,可是光線有點暗,我們一時又想不起在哪見過。馬天韻越看就覺得那個人越眼熟,這個人她一定是認識的,可是越是想就越是想不出來。明明答案就在腦中,可是到了嘴邊就是說不出來。“等等,我應該知道他是誰,是誰呢,是誰呢?”馬天韻喃喃自語,突然靈光一閃,“我知道他是誰了,是那個保安,我住的那個小區的保安陳大寶!”
“保安?就是看大門的那個!”馬天韻一語驚醒夢中人,難怪大家都覺得眼熟,原來是那個看門的保安陳大寶。可是他怎麼會到這個地方來,他不就是一個保安,然道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此時已經陷入鏖戰的陳大寶也發現了我們五個人的存在,心裏高興不已,一邊應付著蠟屍揮動的長戈,一邊朝著我們大喊,“哥幾個,別光顧著看啊,幫幫俺,隻要把俺就出去,俺一定有重謝!”
“啊?”我們怎麼也想不到,那個人會向我們求救,聽他那說話的口氣,就像和我們是老熟人一樣,一點都不見外。
“怎麼樣,救還是不救?你們做決定!”劉祥不想費腦子,所以一下子把皮球踢給我們。
“救什麼救,別忘了他是我們的競爭對手,也就是我們的敵人,我們不可能傻到救自己的敵人吧?”猴子跟這個保安沒有什麼交集,所以這個人是死是活,他並不是很在意。
猴子的話雖然有點難聽,但是並不是沒有道理,對手就是敵人,救敵人那是傻子的行為。可是讓我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大活人被蠟屍圍毆而死,我又有點於心不忍,畢竟道家的教義也講究濟世救人,見死不救,我還真的做不到。
“我看還是幫他一把,他就算是我們的敵人,也不能見死不救啊?再說,我們之間遠沒有到敵人的那一步,你們說呢?”我征詢著王雨晴和馬天韻的意見。
她們女人的心本來就比較軟,再加上我這麼一引導,也就同意我們去救人,不管對方是敵是友,還是先救下來再說吧!
見我們還在商量,陳大寶心急如焚,一個分心,被蠟屍偷襲得手,左手被拉開了一條大口子,疼得他咬牙切齒,哭著喊道:“各位大叔大嬸,救人還要開會嗎?隻要能救俺,俺就是叫你們爺爺奶奶都行!”陳大寶明顯堅持不住了,要不然也不會這樣放低身份。在生死關頭,什麼禮義廉恥都可以放一邊,叫聲爺爺奶奶又算得了什麼呢?
我們看陳大寶確實堅持不住了,再不出手,估計他就要死在亂軍從中。所以我們劉祥果斷出擊,一左一右,巨闕和冰鋒開路,從蠟屍的背後掩殺過去。
蠟屍正在圍攻中間的陳大寶,絲毫沒有注意我和劉祥的偷襲,所以我們很容易就得手了,連續放倒了好幾具蠟屍,其他的蠟屍才反應過來有人在背後偷襲它們。
被圍的陳大寶也趁機揮舞這自己手裏的奇形怪狀的鏟子,砍倒兩具蠟屍,狼狽地從蠟屍的包圍圈裏衝了出來。我和劉祥見人已經救了出來,也不再和蠟屍多做消耗,且戰且退,直至我們退到了安全的地方。
“謝謝各位,俺俺陳大寶感激不盡!”陳大寶見到了安全的地方,剛才擰成一股勁的那點力量,一下子就垮了,整個人累得癱倒在地,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王雨晴和馬天韻見陳大寶的手臂還在不停地流血,也不猶豫,趕緊拿出紗布和止血藥,幫陳大寶包紮起來。
我和劉祥饒有興趣地看著個其貌不揚的陳大寶,真看不出來他是怎麼跑到這三王墓來的。看他在對付蠟屍時那副力不從心的樣子,身手也不見地有多好,比起我來都還有不小的差距。可是就是這樣,我們才奇怪,就他這副德性還敢來盜墓,他是怎麼跑到這裏來的,實在是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