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的就是那個差點征服全歐洲的小矮子?那可是世界名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劉祥答道。
“,知道就好說了,拿破侖執政時期,也是法國最鼎盛的時期,但是每一次宮廷宴會,身為皇帝的拿破侖所專用的餐具是鋁質的,而他手下的大臣卻都是銀質的,你們說,這是為什麼呢?”王雨晴笑著反問道。
“我知道了,”已經想通了一切的我快速地回答道:“肯定是當時鋁的產量遠遠少於銀的產量,所以今天我們看起來稀鬆平常的鋁在拿破侖時期卻是遠比銀昂貴的金屬!因此拿破侖才會選擇用鋁質的餐具,我說的對嗎?晴兒!”
“沒錯,就是這個道理,所以,這石槨裏的陪葬品都是木製的漆器也就不奇怪了!”
“那這些木頭渣滓還值錢不?”劉祥哭喪著臉問道。
“如果保存完好的話,也算得上是一件國寶,可惜的是------”王雨晴沒有再說下去,意思很明顯,殘缺不全的木質漆器,除了有點研究價值外,一文不值。
“我靠你爺爺!”劉祥大吼一聲,使勁地踹了石槨幾腳,宣泄著心裏的不滿。忙活了大半天到頭來還是一無所獲,以劉祥的性子,有這樣的表現再正常不過了。
不過情緒發泄完的劉祥很虧就恢複了正常,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還沒有開啟的方鼎,或者說是楚王的棺材。當然,我們不能確定這裏麵裝的是不是楚王的頭骨,就連古人都不清楚,我們怎麼可能知道?不過這不是我們該關心的,我千辛萬苦來到這裏,隻是想知道裏麵有沒有我想要的東西。
劉祥撅著屁股,卯足力氣想把這方鼎挪動一下,卻發現無法辦到,方鼎的四隻腳就像是生了根一樣,紋絲不動。這樣看來搬出來是不可行了,那就隻能在裏麵打開,可是我又怕劉祥粗枝大葉,一不小心又觸動什麼機關,所以也翻身進到石槨裏。一腳踩在漆器的碎渣上,“咯吱咯吱”的響,我的心裏總覺得怪怪的。
方鼎的容積有限,所以不大可能裝得下兩柄古劍,除非和魚腸劍一樣,非常的短小精幹,否則無論如何是裝不下的。即便如此,我還是忍不住想一探究竟,萬一幹將莫邪劍就是那麼短小精幹呢?我隻能用這種理由來敷衍自己,其實還是自己內心的欲望在作祟。
方鼎非常的精致,四足分別是四隻我們叫不出名的瑞獸,每一隻瑞獸都不一樣,但是都刻畫得栩栩如生,活靈活現。方鼎的肚子上雕滿看了飛舞的鳳凰,四周還點綴著精美的雲紋。頂蓋是一個獸首,不用說,肯定是一隻巨熊的模樣。這架勢,要是弄出去,肯定又是一個價值連城的國寶,比起那個司母戊鼎也不遑多讓。
“小騙子,你說這蓋子能打開嗎?”劉祥不敢輕舉妄動,所以開口問道。
我蹲下身子,仔細的觀察著鼎蓋和鼎身之間的接觸麵,發現還是有細縫的,也就是說並沒有封死,應該可以打開,隻是不知道會不會有機關之類的。“死胖子,這鼎蓋沒有封死,我想可以打開,你試試看,慢慢地來,不要著急!”
“好嘞!”劉祥挽起袖子,做出大幹一番的樣子,雙手把住鼎蓋耳朵外沿,慢慢的往上使勁,可是無論劉祥怎麼樣使勁都沒有辦法打開,“不行啊,小騙子,好重,這恐怕是一體的,打不開呀!”
我搖搖頭,說道:“不是一體的,這個我敢保證,”我略微思索了一下,“這樣吧,你試試左右晃動!”
“哦!”劉祥微微地順時針一扭,鼎蓋並沒有反應,然後再逆時針一扭,“哢嚓”,好像觸動了什麼機關,嚇得劉祥馬上縮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