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裏麵裝的不是一個人呢?那就不奇怪了!”我笑著說道。
“不是人,你怎麼知道?如果不是人,然道是別的什麼怪物?”劉祥如臨大敵似的,抽出巨闕劍,緊張地看著這個四四方方的棺槨。
“死胖子,你不要聽風就是雨,我是說這裏麵裝的不是一個完整的人,隻是一個頭骨而已!”見劉祥如此緊張,我還是把話說明白一點為好。
“頭骨?”劉祥恍然大悟,一拍腦袋,“對啊,我這麼把這茬給忘了,三王墓不就是因分不清三個頭骨是誰的,才修建的嗎?哎,我真是太失敗了!”
“行了,別自怨自艾了,趕緊的,看看怎麼才能打開這玩意兒!”我招呼道。
“阿升,我們真的要打開嗎?驚擾死者總是不好的!”王雨晴有點擔心地說道。
按照我修道的原則,是絕對不允許我做這樣的事,這也是師父差點和我斷絕師徒關係的原因。不過我不能放棄任何能找到十大名劍的機會,萬一這個棺槨內就藏著幹將莫邪劍,萬一這兩把劍就是解除王雨晴身上詛咒的名劍,而我又沒打開,那我肯定會後悔一輩子的。
想到這,我搖搖頭,堅定地說道:“不行,我一定要打開,我不能放棄任何機會,這關係到你的未來,我不能錯過!”
王雨晴欲言又止,左右為難,身為一個考古學的學生,當然知道私自盜掘古墓是不對的,而且還會觸犯法律,關鍵是我們沒有專業的經驗,專業的工具,專業的團隊,如果此時盲目地開棺,絕對會對這千年的古棺造成不可彌補的損壞,可是我的出發點全是為了尋找名劍,為了能延續她的生命。在兩難的抉擇後,私心還是戰勝的法理,情意還是壓住了道德,王雨晴選擇了沉默不語,默認了我的行為。
我見王雨晴不再阻攔,也就沒有什麼好顧忌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如果真的有報應,就全應驗在我一個人打身上吧?
棺槨的最外層是一層木質的槨,上麵依稀能見到精美的雕刻,不過因為是整個棺槨的最外層,在時間無情地碾壓下,不免有點腐朽。木槨之間並不是用鐵釘或銅釘固定的,而是用精確的木榫固定,再用青膏泥封堵細縫。
看似密不透風,其實想拆開它並不難,因為我們手中有兩把千古名劍,對付這些還不是手到擒來。首先,我先用寒魄刺進青膏泥封堵的細縫,然後沿著縫隙劃開,而劉祥就把巨闕劍順著我弄開的細縫插進去,利用杠杆原理再配上他的力量,猛地一撬,“哢嚓,”最外層的一層木槨,就被我們輕易的撬開了。
清理完最外層的木槨,就看到了第二層的石槨,這是一整塊花崗岩雕製而成,非常的堅固,就算我的寒魄削鐵如泥,也無法劈開它。好在,它也是有縫的,不過填縫的材料卻和第一層的木槨不同,貌似是用銅汁澆注而成,非常的嚴密。
不過這難不倒我們,有寒魄在手,還怕這些嗎,隻不過比起青膏泥,要花上更大的工夫而已。大概用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我才清理出一小段的縫隙,不過有這一小段就足夠了,剩下的就交給劉祥這個大力士吧?
劉祥按部就班,已經做過一次,那就沒有什麼難度了,把巨闕劍插進縫隙,雙手一發力,就從石槨中出來“咯咯咯”撕裂聲,同時還伴隨著一陣細微的“卡拉卡拉”聲,不注意的話,很容易被忽略。
不對,這不對勁,我下意識地抓住劉祥的衣領把劉祥往後一拉,幾道黑影從撬開的縫隙中激射而出,擦著劉祥的額頭飛射而過,驚出我們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