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我們走吧,這地方你還留戀?“我對劉祥說道。
“你才留戀呢?猴子呢?跑哪去了?”劉祥的心裏很擔心馬天韻,可是他身上的臭味卻讓他不敢過於靠近,心裏正壓著一股火,突然看見猴子撅著屁股在屍堆裏搗鼓著什麼,頓時火冒三丈,走過去,不由分說,一腳踹在猴子的屁股上,“他奶奶的,死猴子,大家都走了,你還在這幹嘛?”
猴子正注意著自己手裏的東西,完全沒有防備後麵走過來的劉祥,一腳被踹進屍堆,和蠟屍麵對麵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嚇得他鬼叫起來,“啊!”,手裏的東西也“哐當”一聲掉到地上,轉了幾個圈才停下來。
劉祥一看那東西黑不溜秋的,便撿了起來,是一個圓形的牌子,上麵有精美的雲紋,還刻著一個獸頭,反麵還刻著一個古字,不過以劉祥的文化水平,顯然是看不懂,“這什麼玩意兒,黑漆漆的,有毛用!”說著,就像把這東西扔遠一點。
“劉大爺,別扔,這可是好東西!”猴子不顧屁股上的疼痛,一把從劉祥的手上搶下來,“你知道嗎?這可是楚國的軍牌,上麵刻的是楚字,是銀的,”說著猴子從懷裏掏出一把小刀,輕輕地在圓牌上刮了一下,露出銀色的質地,“我以前在毒龍幫當小弟倒鬥時,淘出來一個類似的軍牌,就賣出了十萬的高價,所以扔不得!”
“十萬?”劉祥一聽頓時眼冒金光,“當初老子在阿爾泰山晃悠了好幾個星期,愣是沒帶出一件好東西,看來今天老天是想彌補我了,猴子,我們再找找,說不定還有!”
“這不太可能,這可是將軍級別才可能有的軍牌,能找到一塊就不錯了!”猴子馬上就給正在興頭上的劉祥潑了一盆的冷水,把劉祥的興奮勁澆得幹幹淨淨。
“啊?這樣啊!”劉祥臉色一變,笑著對猴子說:“猴子,你看大家都是一起進來的,是不是應該見者有份呢?”
“這個啊?嘿嘿,那是當然,那是當然!”盡管猴子心裏老不願意了,可是迫於劉祥的壓力,隻能委曲求全了。
我們三個對這地方已經極度反感了,巴不得早點離開,可是偏偏劉祥和猴子兩個人還在屍堆旁有說有笑,於是我忍不住吼道:“你們倆還磨蹭什麼呢?再不走我們就不等你們了!”
“哦,來了來了!”見我喊他們,劉祥和猴子也就不再磨蹭了,一溜小跑,趕上我們。
橫在我們麵前的是一道鏽跡斑斑的青銅大門,中間用一個猙獰的不知名的獸頭作為門上的裝飾,顯得非常的氣派。門上有一個橫匾,上麵用古文寫著“楚王殿”,讓我們著實興奮一把,恨不得馬上推開這布滿銅綠的大門。
可是這扇門嚴格意義上不能算門,因為普通的門都是兩扇,這樣就便於開關,可是這扇門就一扇,沒有門縫,更像是斷龍石,隻不過它的材質用的是青銅的。我用力地錘了幾下銅門,響聲非常的沉悶,可見這銅門異常的厚實,根本不是我們幾個人可以撼動的。
“完了,這扇門如此厚實,恐怕我們打不開啊!”我有點泄氣地說道。
“打不開?那我們不是白來了!”劉祥不甘心地踹上幾腳,絲毫沒有反應,又舉起巨闕劍猛地砍上幾劍,頓時火花四濺,盡管如此,也隻是在青銅門上留下幾道深深的劍痕,對青銅門的整體並沒有什麼影響。劉祥擁有巨闕劍後,力量不是一般的大,此時他幾乎拚盡全力也不過是在門上留下幾道劍痕,足見這扇青銅門有多麼的堅固厚實。
“然道我們真的打不開這道門嗎?”剛剛恢複一點氣色的馬天韻焦急地問道,可是誰也回答不了這個問題,也沒人想回答這個問題,大家的心情低落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