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就怕你不聽指揮!”我先給劉祥下一個套,省得他待會兒不認賬。
劉祥拍著胸脯保證道:“行,隻要能消滅那些蠟屍,老子一切都聽你的!”
“嗯,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得先試試蠟屍變陣後的威力,所以需要有人自告奮勇去試探試探。但是。記住,我要的隻是試探,千萬不能衝動!”我沒有說讓誰去,可是意思很明顯,除了劉祥之外沒有人更加適合。
劉祥正愁有力氣沒處使,也不推脫,一口答應,“小騙子,你就瞧好吧!”
滿狀態的劉祥興衝衝地前去挑戰改變陣型的蠟屍,而我就在後麵仔細觀察,看看應該如何才能破解蠟屍的新陣型。
劉祥剛靠近蠟屍的攻擊範圍,蠟屍馬上就做出了相應的反應,不過不是包圍,也不是進攻,反而急速地收縮陣型,幾乎縮到肩並肩,背靠背的程度。蠟屍們擠成了一團,三米多長的長戈一致對外,就像是一隻長滿刺的刺蝟,讓你無法下口。
劉祥手握巨闕劍,站在蠟屍三米開外,麵對如林的長戈,不知是進還是退,便回頭對著我喊道:“小騙子,這怎麼玩,蠟屍縮成一團,我沒法動手啊?我該怎麼辦?”
我也是對蠟屍如此的防禦陣型一陣無語,如此嚴密的防守,無論是前後左右都防得密不透風,無懈可擊。三米多長的長戈就是我們無法逾越的障礙,想消滅這樣防守的蠟屍,難度不是一點點。
“死胖子,再走進點試試,注意安全!”我朝著劉祥喊道,但是怕他有危險,所以又再三囑咐。
“哦!”劉祥小心提放著那閃著寒光的長戈,慢慢地移了幾步,突然間,蠟屍開始變換陣型,整體以順時針方向開始旋轉,隨即越轉越快,每一根長戈就像是一把鋒利的鐮刀,畫出了一圈的死亡地帶。
劉祥嚇得往後蹦了幾步才穩下來,拍著胸口說道:“好險,還好老子身手好,及時跳開,要不就被切成兩半了!”
旋轉起來的蠟屍就像是一把無堅不摧的鋼鋸,這樣的防守陣型還真是令人膽寒。我怕劉祥有危險,趕緊把他招呼回來。
“還好聽你們的話,沒有冒冒失失地衝進去,不然的話,我恐怕已經被切成好幾段了!”劉祥萬萬沒想到變陣後的蠟屍居然采取這這樣的防守方式,飛轉的長戈就是他的噩夢。
“確實很棘手,如果蠟屍以這種方式防守,我們好像沒辦法破啊?”我的腦子裏揮之不去的都是那旋轉的長戈,思緒有點混亂,一時也想不出什麼應付的辦法。
“也許,我們可以試試遠距離攻擊!”王雨晴隨口提了一個建議。
“遠距離?”我腦洞打開,“是啊,我們為什麼一定要近身和蠟屍拚呢?我們完全可以遠距離偷襲嘛?”
“遠距離?我們一沒槍,二沒弓箭,怎麼遠距離偷襲!”劉祥納悶地問道。
“哎喲,死胖子,你忘了你是怎麼帶天韻從蠟屍群裏跑出來的嗎?石頭,這裏到處是石頭!”我提醒道。
“石頭?”劉祥恍然大悟,之前他正是用巨闕劍撬起的碎石打開了一條逃生之路,關鍵時刻怎麼忘了這一出呢?“沒錯,咱們就用石頭砸,它們不是要當縮頭烏龜嗎?咱們就成全他們,用石頭好好地招呼它們!”
這裏四周的環境大部分都是石質的構造,所以到處都能找到大小不一的石頭。劉祥撿起一塊鉛球大小的石頭,瞄著遠處的蠟屍,猛地一甩,石頭被拋出一個拋物線!“啪”的一聲,把一具蠟屍砸得頭破血流。但是蠟屍是不會感覺到痛楚的,並沒有太多的反應,仍然保持原有的陣型,紋絲不動。
看來那些蠟屍確實有高度的紀律性,即使遭受到劉祥的遠程攻擊,也不會輕易地改變陣型。這樣就給了我們一個很好的機會,無論是誰,都撿起石頭往蠟屍群裏猛砸,而且幾乎是百發百中。幾十具蠟屍擠在一起,這麼大的目標如果打不中,那隻能說你是瞎子。我們猛砸了好一陣,估計都消耗了好幾百斤的石頭,可是收效甚微,畢竟我們的武器隻是石頭,殺傷力不大,蠟屍雖然傷痕累累,可是它們靠得非常的緊湊,就像是一個整體,陣型依然還在,一根根長戈仍舊直挺挺地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