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用,”我狡黠地一笑,“死胖子,你不是釣過魚嗎?想要魚上鉤,那就得放足夠的誘餌,有魚餌,魚才會乖乖地聽話啊!”
“魚餌?”劉祥想了半天也搞明白什麼是我所謂的魚餌,倒是猴子嚇得麵如土色,結結巴巴地問道:“花花大爺,你你不會是想讓我們自己去當這個魚餌吧?”
“啊?”劉祥聽了大吃一驚,不僅劉祥如此,王雨晴和馬天韻同樣吃驚不已。昨晚那密密麻麻的的水蛭,至今想起來還讓人隱隱作嘔,不僅惡心還非常的危險。要用自己到身體去做魚餌,引誘水蛭上鉤,這想法實在是太瘋狂了。
“阿升,你確定要用這種方法嗎?昨晚你們才死裏逃生,如今,你又想下去,這不是拿命開玩笑嘛?太冒險了!”王雨晴的臉上寫滿了擔心,充滿了憂容,雖然這個提議非常的好,可是太危險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大義凜然地說道,“隻有以身為餌,把那些躲在水底的水蛭都引到水麵上,這兩袋石灰粉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功效。如果我們不這樣做,是無法清除我們前進的障礙,也就無法一探水裏的玄機,更談不上進入三王墓,取得幹將莫邪劍。”
我見他們的臉色有了變化,邊撤熱打鐵繼續說道:“有時候,必要的犧牲和冒險還是要的,再說我們又不是白白去送死,隻要能吸引到水蛭就行,沒必要靠得太近!”
劉祥斟酌一番,一拍大腿,斬釘截鐵地說道:“他奶奶的,老子豁出去了,沒有風險哪有回報!我看就依小騙子的主意,我們下水去引水蛭,隻要自己機靈點,不要被水蛭纏上,我想問題應該不會很大,”劉祥見猴子有點想溜,一把抓住他,威脅道:“怎麼了,猴子,你小子又想臨陣退縮,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推下去!”
“別別別,我就是想把潛水衣先穿起來,做好準備再下水!”猴子見自己是逃不掉了,隻能認栽,委屈地往自己的身上套上那緊身的潛水衣。
王雨晴和馬天韻見我們主意已定,其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就隻能依我們。唯一的麻煩就是我那件有點破爛的潛水衣,昨晚經過水蛭的一番撕咬,雖然沒有咬穿,不過也差不多了,要是再被水蛭貼上,估計我就沒有那麼好運了。
“阿升,你的潛水衣都爛成這樣,要不,你就不要去了,”王雨晴擔心地說道。
我笑了笑,又看看潛水衣上密密麻麻的咬痕,說道:“沒事,吃過一次虧,我會長記性的!晴兒,放心,我絕對不會讓水蛭再粘到我的身上的!”我的嘴裏雖然這麼說,可是心裏也不停地打著小鼓,希望水蛭多盯著點劉祥和猴子,千萬不要隻盯著我一個人。
做好準備的我們,再一次叼著氧氣瓶,“噗通噗通噗通,”一個個魚貫入水,濺起的水花波紋隨著我們的深潛,慢慢地恢複平靜。潭邊等待的王雨晴和馬天韻一邊提著石灰袋,一邊警惕著注視著水裏的變化,她們的心可能比我們更加的糾結,誰知道我們在水裏會不會遇上大麻煩呢?
不過這一次,我們學乖了,沒有再那麼冒冒失失地亂闖,而是排成三角形緩慢地往深處潛去。這裏的水蛭有一個顯著的特點就是自身會帶熒光,所以我們可以在比較遠的地方,發現水蛭的蹤跡,不至於像上一次,跑都來不及跑,就被包圍了。
隨著我們的不斷下潛,水裏的壓強越來越大,但是這一次奇怪了,水蛭居然沒有出現,然道它們發現了我們的企圖?這不可能,這種低端的軟體動物,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意識。話說,就在我們納悶的時候,潛藏在水底的大批水蛭終於按捺不住出動了,而且規模數量比上一次我們見到的還要多。在漆黑一片的水底,密密麻麻地布滿了繁星一樣的水蛭。如果不是水蛭嗜血,那點點熒光猶如浩瀚的星際,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