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是野狼幫的地頭,我的行蹤當然瞞不過他們的眼線,所以即便我們第一時間收拾準備離開汝南,他們還是能在我們離開之前截住我們,這一切都在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是搬山一派在最恰當的時候,幫了我們一把,使得冥魂和王宗漢的會麵不得不草草結束。不過我們就能輕易的離開汝南了嗎?當然不會那麼簡單,隻是我們沒想到的是,攔住我們的竟然是一群全副武裝的警察。
麵對全副武裝的警察,我們一行人頓時沒了主意,對付野狼幫或者卸嶺一派,或許我們還可以硬來,但是對付警察,就算再借我們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啊?警察我們也不是沒有見過,但是一下子冒出來這麼多的警察,就連我也被這陣勢嚇到了!
我已經完全沒有注意了,隻能想王宗漢請教:“伯伯父,這怎麼整,這些都是警察啊?”
王宗漢也吃驚不小,萬萬沒有想到,這卸嶺的勢力已經深入到汝南警察的內部。就算警局內部沒有安插他們的人,那關係也非同一般。動用個把警力,相信很多人都能做到,但是能早這麼短額時間內,動用這麼大批的警力,王宗漢自認沒有這個能力。
想來想去,王宗漢也沒想出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有點無奈地說道:“眼下隻能見招拆招,我們好像也沒有什麼把柄落在他們手上,看看這群警察到底想幹什麼?不過,大家必須撐住氣,決不能動手,否則就算我們有理,也變成無理了!”
我們都點點頭,表示讚同。如果隻是卸嶺一派,我們還可以武力解決,畢竟大家都是同一水平線上的,打死打傷,都怨不得誰?但是麵對這一群警察,我們就不能輕舉妄動,這襲警的罪名我們可擔待不起。
這時,一個矮胖的警察手拿著一個電子喇叭,朝著我們很不客氣地喊道:“你們,把手放頭上,全部蹲下,看什麼看,就是說你們呢?”
麵對黑洞洞的槍口,我們隻能照做,可是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王宗漢。要知道,王宗漢可是掉了一隻胳膊的,讓他雙手放頭上,這不是明顯為難人嘛?雖說王宗漢裝上了義肢,可是讓他輕鬆自如地把義肢放在頭上,這顯然也不可能。
“你為什麼不把手放在頭上,再不照做,我可以以意圖不軌的罪名,將你擊斃!”矮胖的警察見王宗漢隻舉起一隻手,心裏很是鳥火,在這汝南城裏,還沒幾個人敢在他麵前放肆。
說著,一個警察馬上衝過來,掄起手裏的槍托,就要往王宗漢的臉上砸去。我一看,趕緊攔在前麵,解釋道:“等等,我有話說,他是一個殘疾人,你們的要求,他做不到!”
“額?殘疾人,我怎麼就看不出來?”矮胖的警察聽了我的話,懷疑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王宗漢沒有抬起的手臂,眼神一掃,示意他的手下去檢查檢查。那個掄槍的警察,收起槍支,走到王宗漢的麵前,用手捏了捏王宗漢的義肢。一種硬邦邦的感覺,警察臉色一變,看來真的是義肢,回頭回複道:“丁副局,確實是殘疾人,他這隻手是假的!”
“假手?”丁副局思索了一番,既然是假手,那讓人雙手抱頭,確實難為人了,不過他可是受人所托,不可能因為王宗漢是殘疾人,就對他網開一麵。那個丁副局不分青紅皂白,冷冰冰的說道:“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殘疾人,給我全部拷回去!”
“等等,”我站了起來,義正辭嚴地說道:“你們憑什麼抓我們,我們又沒有犯罪?中國還有沒有王法了!抓我們總得給個說法吧?”
丁副局瞪了我一眼,“你小子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老子辦案還要你教嗎?就衝你這態度,芭比關48小視,一點問題都沒有!”
王雨晴怕我吃虧,忙拉了一下我的袖子,“阿升,別跟他吵了,好漢不吃眼前虧!”
可是我是一個倔強的人,那裏那麼容易屈服,回敬了丁副局一眼,大聲地說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這麼多人民群眾的注視下,你總得說一個抓我們的理由吧?是警察就可以隨便抓人嗎?不是說人民警察為人民嗎?你們還是人民的警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