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沉,落日的餘暉染紅了整個天空,有火燒雲的出現就預示著明天是一個好天氣。我們一行人,相伴走在汝南的街頭,品嚐著街頭的美食,享受著難得的輕鬆。這兩天憋得慌,所有人都快憋出毛病了,玉佩雖然重要,但是再重要也比不上生命重要。現在玉佩不在我們身上,被野狼幫搶走了,卸嶺的注意力自然就不在我們身上,我們也像是脫胎換骨一般,可以自由自在的感覺真好。
再汝南街頭的一個小飯館裏,劉祥毫無顧忌地抓起一個大雞腿,送到嘴裏就是一陣亂啃。像是好多天沒吃過東西一樣,不到十秒鍾,雞腿就隻剩光禿禿的一根雞骨頭了。我看見劉祥這吃相,覺得不雅,簡直是有辱斯文,就數落他幾句:“死胖子,你的嘴怎麼像一台粉碎機,多少事物都不夠你吃的,餓死鬼見了都怕你,又沒人跟你搶,你那麼心急幹嘛?”
劉祥完全不在意我說什麼,又挑了一根雞腿,一邊啃,一邊說道:“你知道個啥,這些天,為了這塊玉佩的事,我和天韻整天提醒吊膽的,吃什麼東西都沒有滋味,如同嚼蠟一般,現在沒有心理負擔了,我還不連本帶利全吃回來!”
“吃可以,可是我們先說好了,AA製,自己吃多少就付多少!”我隨口說道。
“哦!”劉祥應了一聲,仍舊自顧自地猛吃,突然想到了什麼,驚愕道:“什麼,小騙子,你再說一遍,AA製?”劉祥望著自己桌前堆積如山的食物殘渣,整個人都傻了。
就在劉祥心疼自己腰包的時候,我們幾個已經酒足飯飽,話題很快就回到了幾天的事上。“阿升,你今天怎麼知道路上攔我們的那群人是搬山一派的?”王雨晴問道。
我拿起一張餐巾紙,抹了抹嘴巴,說道:“我也是瞎猜的,他們身上帶的陰氣是不會騙人的,有古墓的氣息,所以我敢肯定是同道中人。可能你們都沒有注意,其實,當日在車站我們就和它們見過麵碰過麵。當時他們和我們擦肩而過,隻不過你們都沒發現而已。”
“在車站?不會吧?”猴子回想了一下,“當時我隻顧著躲避毒龍幫的人,所以沒注意,不過花大爺這麼一說,我好像也有點印象!確實有那麼一群來者不善的人。”
“至於他們是不是搬山一派,我也是從他們的氣質和人數上判斷的。他們的行事作風和卸嶺一派非常的近似,都是屬於小混混形,再加上他們人數眾多,恐怕也就隻有搬山一派比較符合,所以我就瞎說一番,詐詐他們,沒想到還真的蒙對了!”
“目前我們應該算是安全了,可是我們接下來,該去哪?總不能露宿街頭吧?”王雨晴一邊優雅地擦著嘴,一邊問道。
“這當然不可能,不過我們也得挑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這才放心。可是整個汝南都是野狼幫的地頭,我們人生地不熟,還真的不知道那裏是安全的!”我也為我們接下來的事情頭疼,尤其是這個住宿問題,不是本地人的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天韻,你可是本地人,你有沒有什麼好去處呢?”王雨晴看這一直默不作聲非常文靜的馬天韻問道。
馬天韻害羞地看了大家一眼,極不好意思地說道:“其實我也很少出門,在也沒有什麼朋友,所以我也不知道那裏比較安全。”
“我看哪,最安全的地方莫過於離開汝南,隻要離開汝南,就不是野狼幫的地頭,他們在想找到我們就不是那麼容易了!”猴子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我笑著搖搖頭說道:“猴子,你想的太簡單了,你應該知道整個河南都是卸嶺的勢力範圍,離開汝南有什麼用,要離開,就得離開河南,這樣才能真正的擺脫卸嶺的勢力範圍。可是我隱約有一種感覺,我們可能沒有那麼容易離開汝南。”
“小騙子,你是說卸嶺那群兔崽子會不守信用,還會對我們下手?”剛付完錢的劉祥一聽,連忙急匆匆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