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個警察,想了一會,點頭說道:“可以,不過不能太久,畢竟傷者才剛剛醒過來,身體還比較虛弱,需要多休息!”
“時間方麵,我會注意的,不過我請你們大家都離開一會兒,我有些問題必須要單獨問他,”那個警察對著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說道。
“警察同誌,俺兒子剛醒過來,你就急著問,這不太好吧?”我爹的脾氣有點衝,見警察要盤問我自然不放心。
“大爺,你放心,我就問幾個問題,很快的!保證不影響你兒子地休息!”警察耐心地解釋道。
就在這個時候,王雨晴突然毫無征兆地抱住了我,還故意用大家都聽得到地聲音地說道:“阿升,你要好好地配合警察同誌!千萬不要有所隱瞞。”
我被王雨晴這麼一抱就糊塗了,不知道王雨晴這麼做,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可是王雨晴馬上又在我耳邊輕聲地嘀咕一句:“血祭石碑,另有可為,我沒有說!”
我細細地思索了一下,立刻就反應過來了,王雨晴這是要提醒我,不要把這個秘密說出去!可是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除了我和王雨晴還有猴子,然道猴子也沒說?看到我疑惑的樣子,王雨晴又朝我眨了眨眼睛,我馬上心領神會地朝王雨晴點了點頭,王雨晴一定事先就和猴子通好氣了,要不然她也不會讓我藏著這個秘密不說。
這時父親還在和警察扯皮著,我擔心這樣會惹出麻煩,連忙說道:“爸,你們先出去吧,我和這位警官聊兩句,沒事的!”
父親見我都沒意見,也就不好說什麼了,“那好,阿升,要是有什麼事,你就大喊一句,你爹就在門外!”看來我的父親對警察還是抱有一點敵意,至少是不那麼的信任。
說起來也難怪,死在溶洞裏的那一群人不也有警察嗎?所以不是所有的警察都是可以信任的,但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眼前的這位我就分辨不出是忠的還是奸的。
很快所有人都退了出去,關上門後,病房裏就隻剩下我和這個警察,第一次和警察單獨接觸,氣氛一時有點緊張。
“別緊張,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羅毅,是省公安廳特別調查組的組長,專門負責這一起案子。對於整件事情的始末,我們警方已經有了大致的了解,不過我還是要問你幾個問題!”羅毅脫去自己的大蓋帽,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和氣地說道。
羅毅看上去應該還不到五十歲左右,可是頭上卻已經有不少的白發,看得出是過度勞累的表現,不過人倒是長的很精神,尤其是那雙眼睛,銳利的像一把劍一樣,仿佛能夠直插你的心。另外我也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一種若有若無的特殊氣息,一種讓人猜不透的氣息,因為這種氣息不應該出現在一個警察的身上。
我笑了笑,盡量保持平靜地說道:“羅警官,你有什麼想知道,你就問吧?”
“好,那我們就開始吧?第一個問題,那天晚上那麼晚,你到你們花家的祖墳那去幹什麼?”羅毅攤開筆記本,單刀直入地問道。
“隻是好奇而已,那夥人偷偷摸摸的,又封路又打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我就去看看!哪知道這群人居然在盜墓?”我冷靜地回答道,因為我說的是實話,當然,所以當然胸有成竹,波瀾不驚。
“既然你知道他們在盜墓,為什麼不報警?”羅毅進一步問道。
“剛開始我並不知道他們在盜墓,因為他們挖的不是我們花家祖墳,而是在更遠處挖開了一個洞,所以我很好奇,就跟上去看了看!”
“你是不是盜墓團夥的一員,是不是你殺了警察?”羅毅的口氣突然一變,對待我就像是審問犯人一樣,銳利的眼神盯得人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