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探險就等於上戰場,沒有充足的準備,就可能隨時麵臨死亡!”王宗漢一本正經說道,沒有半點的浮誇。
“別的東西我都能理解,可是這鋼針有什麼用,難道是帳篷破了,用來補帳篷的嗎?”陸飛扶著眼睛問道。
“書呆子,這你就不懂了吧,你可別小看這鋼針,關鍵時刻可是會救人命的!”劉祥拍拍陸飛瘦弱的肩膀繼續說道,“跟你們講個故事,是個真實的故事。前些年,有一個登山隊要挑戰珠穆朗瑪峰,可是他們運氣不好,走到一半的時候正好趕上暴風雪,無奈隻能就地紮營想等暴風雪過去後再說。在高山環境下,想保持體溫的最佳方式除了穿厚點,就是烤火和喝熱水。偏偏這個時候爐子的孔被冰渣凍住了,如果不捅開就無法取暖,燒熱水,所以鋼針就是用來捅爐子眼的。可是攜帶鋼針的這個人認為隻帶一根鋼針就夠了,沒想到捅了幾下鋼針崩斷了,沒有後備的,於是這一整隊人就活活的被凍死在半山腰,等救援人員上去,早就凍成冰棍了!”
“沒想到這探險還有這麼多門道,死胖子你還真不是蓋的!”陸飛對劉祥崇拜之情油然而生。而劉祥也不謙虛,一副得意的嘴臉,要多神氣就有多神氣。
“如果沒問題,那我們就出發吧!機票我已經訂好,直飛烏魯木齊!”
到了機場,我們三個就像是鄉巴佬進城一樣,見到什麼都覺得稀奇,劉祥雖然經常到處跑,最多也就坐坐火車,飛機這種高檔次的還是不敢奢望。
在機場的候機室裏,看到我們三個熊樣,王宗漢也坐不住了,幹咳幾聲,“不要東張西望,你們就不怕其他人笑話?”一聲威喝,我們幾個立馬老實了,誰叫人家的老板呢?
林如水倒是很冷靜,低頭翻看著厚厚的資料,似乎外界一切都與他無關,而王雨晴則是偷偷地笑話我們,時不時地往我這瞄一眼。至於王宗漢的那幾個保鏢,一如既往地不苟言笑,站的筆挺筆挺的,就像是機器人一樣忠實。
上了飛機,我們也沒閑著,嘰嘰喳喳地聊著,陸飛不斷地纏著劉祥給他講有關探險的知識。而我和王雨晴則是緊挨坐在一起,聊聊人生,看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
迷迷糊糊地坐了六個多小時的飛機,我們終於來到新疆的首府烏魯木齊,可是這裏並不是我們的目的地,稍作休整,我們又驅車趕往阿勒泰市,一路上也算是飽覽了新疆的美麗風光,下半夜才趕到了阿勒泰市,一路奔波確實挺累的。
可是不知怎麼,當我剛進入阿勒泰市,一種不祥的預感就降臨在我的頭上,可是我又說不出那裏不對,隻覺得前麵有極大危險在等待著我們。
“小騙子,你是不是暈車了,臉色這麼差?”細心地王雨晴在黑夜裏也發現我的臉色不對,急切又溫柔地問道。
“恩,沒事,心裏有些不安,可是又說不上是什麼?”
劉祥見狀,走過來搭著我的肩膀說道:“小騙子,我看你是探險恐懼症,瞧見遠處那座山脈沒,那就是阿爾泰山,想當年我第一次探險的時候也會這樣,適應適應就沒事了!”
“也許吧!”望著遠處模模糊糊的阿爾泰山,我的心裏再次感到不安,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召喚著我,究竟這一次探險是對是錯,我們是不是應該來這裏呢,我的心裏打起了小鼓。
王雨晴看到我的神情變得更加的凝重,沒再說什麼,主動地握著我的手,讓我感覺到她的溫暖,她的存在。
一時間,所有的煩惱不翼而飛,腦袋裏再也沒有一絲的雜念,對,為了我的女神,就算是成吉思汗活過來,我也要走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