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自己查案(1 / 2)

再說帶到轉學什麼的,那更不可能了,自己考進這個學校本來就很不容易了,現在轉學隻能往差點學校轉,本來爸媽還很驕傲,說我去了哪裏上大學,親戚也都很羨慕,他這樣不聲不響的轉學是不可能的,到時候不僅要告訴他們原因,還要被家裏的人知道他兒子是犯罪嫌疑人,那他爸媽還怎麼抬頭做人。

“要不去我家住吧。”南嶽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詢問:“我家你們也去過,地方還是夠大的。”

“不了,南大哥。”這回卻是沐風直言否定,連一邊的陳陽還在考慮這個事的可行性,他倒是直接拒絕了,這孩子知道在幹啥麼。

沐風自然也有他自己的考慮,自從到了這個學校他就有些莫名的感覺,甚至到了南嶽他家吃飯時那種感覺更甚,不管怎麼樣,都是很壞的感覺,離得越遠越好,學校是沒辦法,但是有那麼多人在怎麼說也會安全一些,至於那座別墅群,人煙稀少,來往還不方便,不如不去。但是該怎麼和南大哥解釋呢。

不過一切都是他想太多,在沐風拒絕的那一刻陳陽就明白他的想法了:“是啊,我們就不去住了,首先你家離咱學校就太遠了,並不方便,而且怎麼說呢,別墅太安靜了,總覺得那麼大的空間沒有人怪瘮的慌的。”

“就是就是。”沐風連忙點頭,小陽陽太棒了,都不用我解釋怎麼說了。

南嶽也沒想到這件事他們反應會那麼大,難道哪裏出了問題麼?

夜晚總是精密而又神秘的,靜悄悄的走廊上投射出一個人的影子,他從學校出去,又穿過條條隱秘巷子,到了市裏的醫院。

在如此深的夜裏,恐怕也就隻有醫院和一些大排檔還燈火透亮吧,然而這對於影子來說並沒有什麼關係,他輕巧的翻越了護欄,竟是有些熟門熟路,到了大廳,趁著沒人注意,迅速翻看了一下記錄,他要找的人就在上麵,好在是上午才來的,並沒有太找,就看見了那個名字,勾了勾嘴角,輕輕鬆鬆的上到了那個房間。

警察在門口昏昏欲睡,然而這並不能對影子構成什麼威脅,一個側身就閃進了房間裏。

徐展正望著窗外還不知道有人闖了進來,他看見窗外的樹影在那裏婆娑,看見了遠處的燈火通明,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卻隱隱有著一絲不祥的預感。

“聽說你看見了我?”

身後猛地傳來了聲音,徐展趕緊回頭發現了那個人:“是你!真的是你!”

“對,就是我。”影子嗬嗬笑了起來,原來那天上廁所的就是他,他還以為自己沒有被發現,沒想到啊,百密終有一疏,不過都沒關係了,過了今天就好了:“你真是可憐,若是你沒有告訴那個警察,我沒準還會饒了你,但是現在一切都不可能了。”

沒等徐展在說什麼,影子就拿起他的匕首,剜進了他的心髒,刺進了他的喉嚨。

感受著血液的流失,眼睜睜的看著影子再次拿出匕首,掰開自己的嘴,把他的舌頭扯得又細又長,疼痛的感覺讓他難以忘懷,原來那次偷走舌頭和心髒的人也是他,原來這個變態惡魔及生活在他們的身邊,還一副人摸狗樣,大家都被騙了,便是自己早有疑惑也沒有什麼用,因為此刻的他已經隻剩下最後一絲力氣了。

影子把玩著他的舌頭,嘖嘖出聲:“這麼多舌苔,真不好清理,是不是平時思優太多,上火了?”把舌頭放在一邊,拿起他的匕首,再一次刺進了他的心髒,把心拿了出來。

徐展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聽見的就是他身體的肌肉被撕碎的聲音,還有血液噴湧而出的壯麗景象。

影子趕緊側過身去,看著血流不止的徐展麵帶著微笑,又看看他的屍體,不行,怎麼能這樣的,要變得更加藝術一些才是。便撥開她的肚子,把腸子都拽了出來,一麵塞在徐展的嘴裏,一麵又綁起來他的身子,掉在了天花板上。

那種場景就那個是殺豬的姿勢,先把豬吊起,在放血,聽見血滴答滴答的從上方留下,影子開懷的笑了,把該拿的東西收拾好了,便離開這個他藝術的殿堂。

“沐風,趕緊起床,今天是政治老師的課。”陳陽邊穿褲子邊叫沐風。

“啊!什麼?政治老師,我靠,怎麼不早叫我,天啊,昨天事太多我還沒複習呢。”沐風趕緊起來去洗漱。這個政治老師最恐怖了,本來就是專業課,還非要點名,單名就算了,他還提問,沒人知道下一個被叫的是誰,而且被叫到回答不上來就要扣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