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白天雖然經曆了那麼多痛苦,但是這會身上竟然沒有一絲不舒服的感覺,相反,身體居然還有種很輕鬆地感覺。
我躺在床上,胡亂想著,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
我看到禦劍走了進來。
“話說你們太虛宮和玄清觀都有不敲門就直接進別人房間的傳統嗎?”
我很鬱悶的問道,並且躺在床上沒有起身。
“我知道你說的另一個人一定是那個南宮師妹。”
禦劍也不客氣,進屋後就直接坐到了一把椅子上。
“別生氣嘛,我們修道之人,不拘小節,有的時候會給人沒概念的感覺,不過那也都不是我們的本意。”
沒概念?依我看你們這群修道的都是些腹黑抖S吧。
“你這麼晚來找我有事?”
我坐起身來,看了著他,問道。
禦劍搖了搖頭,說道:“也沒什麼要緊的,就是閑來無事,想跟你聊聊罷了。”
我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和我有什麼好聊的?”
禦劍笑著說:“有很多話題啊,比如聊聊北宮師妹,我是看著她長大的,對她的事情我都是很了解的。”
這話聽著紮耳,但是卻是實話,禦劍這人雖然看起來挺神經大條的,而且長得也挺英俊,但是確確實實已經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人了,而北宮戀花隻有二十幾歲,禦劍說是看著北宮戀花這話應該是沒有假的。
可是,就算是這樣,我和他之間也沒什麼好聊的,因為南宮婉曾經說過,北宮戀花以前一直暗戀這個禦劍大師兄,而我現在是北宮戀花的男朋友,我和禦劍的關係其實就相當於是情敵,這世上會有跟情敵一起聊自己女朋友的傻瓜嗎?
不過,話說到這,我倒是有了一個想法,既然禦劍身在道門多年,有和北宮戀花和南宮婉是熟人,那麼他對南宮和北宮家的事情一定有些了解,我何不趁此機會,了解一些這裏麵的事情呢?
“說起來,你和北宮戀花和南宮婉好像都挺熟的?”
我試探的問了一句。
禦劍點了點頭,很自然的說道:“當然,說起來我俗家的家族和她們的家族還都是故交呢。”
禦劍並沒有任何隱瞞的說道。
禦劍看起來並不忌諱對我談這些事情,所以我也覺得這是個了解北宮戀花身世的好機會。
我走下床,來到桌子前給禦劍倒了一杯水,然後刻意討好他一般的說道:“禦劍師兄,你能不能給我講講關於你們這裏麵的事啊?”
禦劍聽罷笑了笑:“這話說得?我們這裏麵的事是什麼事啊?”
我不要意思的說道:“之前我聽太清道長和太玄真人他們提起過幾次,什麼關於南宮家和北宮家的事,還有什麼道門和玄門的事,但是我聽得雲山霧罩的,根本就不明白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所以想讓你給我講講。”
禦劍饒有興致的看了看我,然後問道:“你,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
我點了點頭,說道:“你看,我畢竟是北宮戀花的男朋友,但是我對她的身世一無所知,這對我來說也挺不公平的,你也知道北宮戀花那個人,她要是不想告訴我,我無論想什麼辦法也沒法從她嘴裏知道半點關於她身世的事情啊。”
禦劍朗聲笑道:“哈哈,倒是如此,北宮師妹要是不想說的事情,任憑是誰都聞不出來的,可要是南宮師妹,有些事不用你問她都會上趕子告訴你呢。”
禦劍笑罷,這才慢慢開口說道:“其實這事呢,也沒什麼不能說的,隻不過對你們世俗之人而言聽著有些太難以置信而已。”
我歎了口氣說道:“禦劍師兄,我跟您說實話吧,我前段日子遭遇到的那些事,就已經非常令人難以置信了,我現在覺得,我已經沒有什麼東西是不能接受的了。”
禦劍笑了笑,這才開始講起了其中的淵源。
“其實,這要從道門和玄門的發源說起。”
“自盤古開天,鴻鈞老祖點化道法自然,道德天尊老子一氣化三清,從此道法昌盛,世間便有了修道一說。然後隨著世間演變,靈氣稀薄,自大先秦時期,便就沒有了能造化飛升的法門,雖然幾千年來,道門中想盡一切辦法,奈何天道一途已經對凡人關上了大門,所以無論如何,也在出不來一個能窺得天道的人了。”
“自從天道封閉,道門便有了許多變故,原本純粹為了修煉升仙之道的道門中人也不得不開始向世俗界發展,從那時起,道門便衍變出了許多分支,久而久之,這些分支也就擁有了各自的教義,便逐漸的脫離了道門,而這些源自於道門中,卻又脫離了道門的分支,後來便有了自己的名字,名叫做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