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夠理解你,也能夠理解大家的心情。我跟你們的心情是一樣的,可是我現在真的拿不出證據,我隻能夠說是一種直覺,直覺讓我懷疑,一切都來得太容易了。二十多年的詛咒,就在今天破解了?這一點我真的不相信。”我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其實我也沒有能夠說服自己理由,隻是我的直覺告訴我,必須這麼做,真相沒有那麼簡單。
“薑詩,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光憑直覺這一說,是不可能讓眾人信服的。你要明白這個道理,有時候人的直覺是錯誤的,不是嗎?”夏璐也有些焦急,村民們現在都相信春花就是給村裏帶來厄運的惡毒女人,是詛咒。
“你們說的我都明白,但是我還是懷疑,這一切沒有那麼簡單。村子裏有古墓,有人參與到了盜墓當中,接著就開始死人,紅玉手鐲的出現,接著就人心惶惶,春花的悲劇,這一切都攪合在一起,讓我不得不懷疑,事情太簡單了。”
我說到這裏,將目光在眾人的臉上一一過路,從他們的眼神之中我看到了恐懼和害怕,每一個人都是如此,都想要立即處死春花,接著又的說道,“太簡單了,未免不讓人懷疑,這背後有人操控著一切,他們想要得到什麼,為什麼會編製出詛咒來禍害村民,讓你們害怕外來人破壞村子裏的平衡……”
“你說這些到底是想要幹什麼?你是在挑撥我們雪村村民的關係,你知道嗎?我們雪村跟你有什麼仇恨,你要這麼對待我們雪村?”還沒有等我的話說完,神婆就跳腳似得站了出來,大聲的嚷嚷道。
看著她跳出來,我很懷疑,她跟幕後黑手沒有關係。隻是,我現在找不到任何的證據,隻能夠憑著自己的猜想,推測。
“你跟我一樣是外來人,你隻不過在這裏時間長一點點罷了。不要以雪村土生土長的人自居,你懂嗎?不要覺的我不尊重你,你應該清楚這一點。”我的話被打斷,讓我很有火氣,對神婆說起話來就不那麼客氣了。
之前十七年村子風平浪靜,可牽扯到了盜墓,村子卻有了翻天覆地的大變化,我懷疑是有人從中作梗,看中了盜墓取得的那些寶物,並且想要把寶物據為己有,所以才搬出春花或者紅玉手鐲的詛咒,來削減一切試圖瓜分寶物的人!
可是我現在沒有證據,春花被抓住了,就成了一個替死鬼一樣的人物了。眾多的證據都是指向她這個人,找不到對她有利的證據。
“那又怎麼樣,我在這裏生活了將近二十年,我跟著村民一起麵對詛咒,還幫著不少人看病,你做了什麼?光憑著你一張嘴,能夠解決問題嗎?隻會空口說白話,誰不會?”神婆譏誚的看著我,嘲諷的道。
“空口說白話,總比有人對我下毒,想要毒死我,要好很多。是不是見到我沒有被毒死,你很驚訝,告訴你,你給我下的藥,我根本就沒有喝,倒是將老劉家的狗給毒死了。”
我看著神婆這個惡毒的女人就討厭,這個女人從我一進村就想要毒死我,心腸真是夠狠辣的,說到這裏,我扭頭看了一眼春花,接著又道,“看來,我在離開村子之前,還必須賠償雪村一條狗了。”
村支書聽到我這麼說,頓時眼睛變幻了起來,扭頭深深的看了一眼神婆,盯著我質問道:“薑詩,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點了點頭道:“那還能有假,你不相信可以問問他們幾個,他們都看到了我將藥倒在地上,那隻大黑狗吃了之後,立即就一命嗚呼了。”
說完,我示意的看了看老李胡一金夏璐他們一眼,村支書的目光也隨之看了過來,他在得到了肯定的答複之後,立即將目光轉移到了神婆的麵容之上,質問道:“神婆,薑詩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會對他下毒?”
“這個……”
神婆眼神之中投射出怨毒的光芒,死死的盯著我,隨即解釋道,“我那叫以毒攻毒,醫術上就是這麼解釋的。要知道,是藥三分毒,你們每個人應該都懂,我配的藥毒死過大家嗎?最後病不都治療好了嗎?他這是在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