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答案,我有點哭笑不得,我何德何能,被人這樣看重。
我繼續不緊不慢的咬著土豆,看胡一金睡得香甜,我也就毫不客氣的將他的那份土豆一塊吞並了。
“你怎麼想?”老劉忍不住問。
“容我在想想吧。”我慢條斯理的回到,想拿我當刀子使,我看看你們到底要耍什麼花樣。
吃完土豆,我便閉目養神。
“你不相信我麼?”老劉忍不住問。
我微微睜開眼睛,沒有說話,但我知道此時此刻我滿臉都是不相信,村長的話我也許還能遲疑點,畢竟村長在我這裏沒有前科,而老劉的話,我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了,因為在我生病的時候,老劉曾和神婆流露出不同往日的那一麵。
這個老劉一定有些問題,我到現在還這麼想。
“哼,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還是要說,你相信不相信那都是你的事,我告訴你,之前村長講的那個故事全部都是假的,有人得病,但這個病和紅玉手鐲沒什麼關係,病是瘟疫,是村長聯合神婆一起弄出來的,因為村長想要獨占紅玉手鐲,這手鐲似乎是個有名的王妃的首飾,非常值錢。”老劉一股腦說了下去。
我越聽越覺得心驚,但依舊閉著眼睛假裝沒聽到。
“至於小女孩的事,也是假的,根本就沒有小女孩這回事,村長編造這個,就是不希望村子有外來的人,如果被人發現了紅玉手鐲的事情,他就無法獨吞,因此他故意假裝成小女孩作速,除掉不符合他心意的事情,接著又把紅玉手鐲塑造成災星,順帶除掉可能會要求和他平分的那些人,讓紅玉手鐲成為他一人所有之物。”
老劉一口氣說完,扔掉手中的棍子:“就是這些,你愛信不信。
我眉頭不自覺得皺起,睜開眼睛,看見他閉著眼睛假寐。
不得不說聽完他說的這些話,我有些動搖了,按照他的話理解,好像也說得通,所以我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不了村子,其實是因為被村長盯住了?
我努力回憶,發現好像也不對。
當時我病的快死了,似乎是在村長的幫助下,才被送到神婆家救助,要不是因為此的話, 我說不準早就死了。
可在轉念一想,如果不是那天碰巧打開窗戶,吹了吹冷風,吐出汙濁之物,我的病情有所好轉的話,被神婆強喂雪地龍混著香灰的液體,估計也會落個半死不活的下場。
老劉說的這番話反倒是提醒我了,神婆要是真的醫術那麼高明,能治療瘟疫的話,怎麼對我的病束手無策,反而要用香灰這種迷信的做法,這不是存心想讓我好不起來。
我越想越覺得想不通。
半夜開始輪休,我和老劉、還有胡一金去睡覺,村長、虎子和李老漢開始守夜。
路過村長的時候,村長遞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我不予理會,鑽進睡袋便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天,我是被驚叫聲吵醒的,從睡袋裏麵爬出來,撩開帳篷的簾子,看到虎子露出一副惶恐未定的神情,看到我們出來,他立刻道:“村長,村長不見了!”
夏璐皺眉:“你和村長都呆在外麵,村長怎麼會不見了?”
村長不見了?
李老漢滿臉歉疚:“前麵還行,後麵不小心睡著了。”
“我也睡著了,一睜眼,發現村長不見了!”虎子也跟著解釋道。
我想了想:“也許是去上廁所了吧,別大驚小怪,我們分頭找找看。”好在路上的時候,問了村長那個古墓怎麼走。
眾人一哄而散,分頭尋找村長的身影。
沒走幾十米,虎子大喊找著了,我們連忙跑過去,發現村長倒在灌木從的後麵,整個人凍得硬邦邦的。
我們將人抬回了帳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臉上寫滿了驚訝。
“村長不會是凍死了吧?”虎子小聲問。
神婆蹲下來仔細觀察了一會,吩咐道:“還沒死,隻是凍著了,燒點水給他泡一泡,溫度不要太高,40度就可以了。”
我們連忙重新生火,燒了一鍋水,又兌了點雪水,好不容易才將水溫降低到40度。
村長在水中泡了約莫二十分鍾,便有了反應。
老劉在神婆的吩咐下,給村長穿上衣服,塞進睡袋當中,接著把柴火燒的更加旺盛。
一個小時後,村長睜開了眼睛。
“啊啊啊,放開我,鬼!不要殺我,嗚嗚嗚,不要殺我!”村長看到我們,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懼,他雙手抱著腦袋,一個勁的往角落裏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