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虎點點頭,又搖搖頭:“這就不清楚了,全真教應該算是影響比較小的,你知道那個全能神教麼,還有輪子邪教,那個人數比較多,是重點打擊對象,像全真教這種呢,還未見規模,應該是從前幾年開始冒出來的吧,也沒見他們有什麼大動作,最大的也隻是發發傳單這種。”
“所以信奉這個教的人可能不是很多?”
“也許吧。”
得到這個回答,我不由和秦楓對視一眼。
“如果這三起案件真的和邪教有關,那麼和哪個邪教掛鉤的可能性最高呢?”北宮戀花問道。
我心中一動,心想北宮真是問到了關鍵。
邪教這種東西實在不好說,畢竟誰也沒入過,怎麼知道教會有什麼狗血規定,同時還有很多人深信不疑?
李建虎麵露出難色:“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們也隻是得到通知打擊邪教,可我們這些人也沒人親自接近過邪教,不知道這幾個邪教本質上有什麼區別。”
“那麼邪教這邊沒有線索的話,仇殺或者財殺方麵有沒有線索?”北宮又問。
李建虎點點頭:“我這邊主要處理的是王智這個案子,這兩天倒是找到一個可疑的人,那個人是個小混混,當天晚上在街邊遊蕩,也曾被仙人洞前的監控拍下,有作案的時間,也有作案的動機,可那小混混就是不承認自己殺了人,也不承認自己見過王智。”
“凶手也會狡辯,不奇怪。”北宮戀花皺了皺眉頭。
“我看他要麼是真的不知道關於王智的事情,要麼就是真的口風太死。”我下意識說道。
李建虎大吐苦水道:“沒錯,還有一個可疑的點就是附近的村民,我本想過去了解一下相關情況,凶手把死者屍體移走,必然會驚動周圍的居民,仙人洞兩麵的商戶倒還好,但是問到村民,他們卻非常不配合。”
北宮問道:“那麼那些村民很有嫌疑?”
“是有嫌疑,但也沒證據證明他們和凶手勾結,或者其中某人是凶手。”
北宮道:“那這樣算是僵局了。”
李建虎附和道:“可不是,我們也拿這群村民沒辦法,本來它那塊地方是要征購的,可他們倒好,給多少錢也死咬著不放,今年五月份就要動工的,結果拖到現在,更讓人無語的是,三月份的時候宣揚免費接種疫苗,醫生都來了,結果每家每戶要麼不在,要麼緊閉大門不出來,真是奇怪了。”
一說到這個奇怪的村民,李建虎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開始對我們大吐苦水。
說了大半天,我們才從警局離開。
來的時候我還真以為那邪教宣傳頁和案件有關係,聽了那警官一大通話,發現說不準兩者關係不大。
不過這次來,倒也不算是無功而返,我們知道了和案件有嫌疑的人。
這起案件最有嫌疑的,恐怕就是居住在懸崖後麵的那些村民。
快到旅館的時候,外麵開始下雨。
一開始隻是淅淅瀝瀝的小雨,當我們到了旅館大廳,外麵的雨已經猶如瓢潑。
天空顏色暗淡,店老板獨自一人坐在前台,臉色好像也有些不大好看,似乎是心情不太好。
這時,幾個人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從樓上走下來。
店老板看到這一幕,站起來道:“外麵下了大雨,要不你們在住一晚上吧。”
一個胖胖婦女從包裏取出傘,分給其他人,不悅道:“我們可不敢住在這裏了,三天兩頭出事故,再不走的話,搞不好我們也得被拖累。”
店老板麵色有些難看,但還是道:“這是這麼大的雨,飛機恐怕不會起飛……”
“我們可以去別的旅館住一晚上。”胖胖的婦女頭也不回的道。
店老板被嗆了一句,不再說話。
緊接著胖胖的婦女和她的家人出了門,在外麵坐著一輛計程車離開。
外麵依舊大雨磅礴。
“這段時間好像很容易下雨。”北宮戀花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我看了眼北宮,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還沒等我問出口,店老板歎了一口氣,臉色顯得十分疲憊。
“他們說這裏不安全,不願意住下去了,也許是真的不安全吧。”店老板喃喃的道。
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要說不關旅館的事情,但那三個受害者的確是住在這家旅館,之後才出了事情,可說要是關旅館的事,實際上旅館也很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