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一脈他們漫步魔術城,遊覽觀光,體驗了許許多多的新鮮見聞。比如,飯店餐盤上一隻活蹦亂跳的龍蝦,蓋上餐蓋再經服務生巧手一變,掀開即刻化作一道麻辣鮮香的海鮮大餐;又如下班回家的路人在接到宴會電話後,馬上搖身一變,換上一套嶄新禮服;大到居民住房的顏色也能隨他們個人意願做改變。
當然,這些都是迷幻肉眼的奇淫技巧,一般維持的時效都不長,也不具備實用價值,外人隻需稍加鑽研即可破解。
途經路人推薦,一行人逛到魔術城大街。街上行人表演欲望十足:東麵有人掀開禮帽飛出白鴿;西邊有人將手中的可樂瓶變作拐杖;上空還有幾人在玩“漂浮術”;兩旁房屋或發芽生長,或開花結果,或如黃金寶箱開啟,或張開嘴巴吐露人語……總之千奇百怪,仿佛百寶箱,次次有驚喜!
滿街幻術包羅萬象,常叫人想不到,又讓人歎為觀止!一脈他們為此津津樂道時,一西裝革履的男子朝他們迎麵走來。此人戴一副金邊眼鏡,儀表斯文,看似風度翩翩,卻突然做出叫人咋舌地舉動:
公開場合,他竟單膝跪在素昧平生的司徒小酒腳下,攤開手掌變出一束鮮花,懇求:“美麗的姑娘,你嫁給我好不好?”他手腕一抖,鮮花化為一群白鴿飛向空中,又掉下一隻精致的紅色禮盒落到該名男子手中。他手指觸動按鈕,禮盒彈開,奏響樂曲,裏麵是一枚鑽戒,上頭鑲嵌的一顆迷人粉鑽如夢似幻。
大庭廣眾,一個陌生人沒來由地就跑來獻媚或者說獻醜求婚,眾人皆大跌眼鏡,感歎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真是的,真是的…”小酒明明很高興,卻假裝生氣,“我們又不認識,平白無故怎麼叫人家嫁給你啦?”為捍衛貞潔,她猛扇求婚男子的耳光,“要死啦!要死啦!就算我再漂亮,你也不能這樣啊?人家才不會高興呢!”
大夥再度咋舌,也不曉得該說什麼好了?不過,他們倒也樂得欣賞這出“求婚喜劇”,當中多少參雜一些“幸災樂禍”心理。一行人裏麵,隻有無名烈火上心頭!但他又故作歡顏,擔心友人起疑,用來當話柄拿他開刷。
“姑娘,我……”
“我什麼啦!”求婚男表白受阻,小酒又連著甩了他幾記響亮的耳光,“人家才不會高興呢!”
“姑娘,我……”男子咽了口血水,續道:“姑娘,我叫高爾。若能得知你的芳名,將是我莫大的榮幸。這樣一來,我們就算認識了。每對戀人都是由陌生再到熟悉的,相信我們也會這麼一路走到白頭。”
達芙妮歪著腦袋,思索這個名字:哦!他們沾親帶故,且親屬關係算近,並非胡扯攀附。隻是……她這個表哥雖沒賽門下流,也好不到哪去,還是不認的好。
“討厭……”小酒剛要回絕。不想,無名烈先她一步出招:“高爾?我認識你。”他佯裝歡喜,抓住高爾的手不放,含情脈脈地說:“我們又見麵了,孫子…呃……我的朋友~~!”
“朋友?真的?”高爾記不清跟這貨有來往,“我對你怎麼沒印象?”
“我會認錯?‘穩A啦’(地方話:妥妥的),我們認識。”阿烈油嘴滑舌地說,“你老爸叫‘高爾夫’,你老母叫‘高爾妻’,他們經常在一起玩球,所以那項運動叫‘高爾夫球’。據我所知,他們就是完成‘一杆進洞’後,才生出你這冒失鬼的。嘿嘿……”
“可惡!你敢戲弄本少爺?”高爾甩開無名烈的手,往他褲管抹過,那條褲子嗖地消失,露出光溜溜的下身。這下,引發驚叫聲響徹整條大街!阿密特、達芙妮、小酒,有意無意地瞧見無名烈那不可見人的“玩意兒”,皆掩麵垂頭,視同毒蛇猛獸!
高爾得意地平身,後跳一大步,指指點點:“我看你還怎麼做人?”
“你似乎誤會什麼了。”無名烈笑得比他還陽光,反唇相譏:“孫子有所不知,曝露,一向是俺的最愛,從小以此為榮。要問為什麼?隻能說俺的‘資本’有夠強大!地球人都知道。不信,你瞧瞧……”說著,他在眾目睽睽下,沒羞沒躁地逼近高爾,且口口聲聲叫喚“你看看”,竟嚇得對方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