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陷阱(1 / 2)

給塞門這麼一誘惑,無名烈心驚肉跳,感覺一陣冷、一陣熱的,牙齒上下相擊,敲得磕磕作響。“你當我瞎啊?!”他接著辱罵,“我就是眼珠子長在痔瘡上,也不會看上你個賤貨!”

“你說什麼?”塞門橫眉怒目地叱問。

“我說你是賤貨、賤貨、賤貨!你就是個連黃瓜都憎惡的賤貨!”

“奴家跟你玩命!”塞門甩掉手上的化妝品跟包包,腳下高跟鞋後挑,行動迅捷如獵豹。他雙臂靈敏,單手前伸,扼住無名烈手腕經渠穴。阿烈力氣失去大半,給對手拉彎下腰來。賽門右腿順勢抵觸,好似彈簧連發,猛踹其襠部。

阿烈要害受創,難當而頻繁的疼痛透過神經傳遍身軀。流氓明星的兩隻眼珠突出,疼得是找不著爹、覓不得娘,眼淚汪汪灑下。

隊友臉色發白,躲在暗處的卓別遂突發冷箭,一箭破風,劃出一條弧線對準塞門的天靈蓋落下。狡猾的塞門早有防範,一察覺到殺氣,馬上翻身打轉,避開飛箭。來箭恰好從無名烈褲襠下穿過,嗖地整支沒入營牆!

僥幸逃過一死,阿烈兩腿無力,好比幾欲折斷的麻杆。他的尊嚴沒丟,血性尚存。這流氓的血性一刻不止,他就依然是那隻打不死的蟑螂!

他瞅準了塞門落地時立足未穩,鼓勁擺動右拳,擊其小腹。拳頭未至,對方的腹部竟而變作一張長滿利齒的大嘴,咬住他右臂,地上又倏地冒出一雙鬼手,使出“童子拜觀音”,一擊灌腸——“哦~~!”無名烈有氣無力地輕哼了一聲,麵部浮現出一片潮紅,眼皮漸漸低垂有種睜不開的感覺。重心傾斜,他的身體就像棉花柔柔癱倒。

一個流氓,一個人妖,兩人的黑色幽默連番上演。其喜劇效果之足,害得生性嚴謹的卓別險些笑出聲來——這是他馳騁沙場多年,見過的最詼諧搞笑的一場戰鬥。

“怎樣?還舒坦不?”塞門輕咬著自己的手指,一臉嬌滴滴的狐媚樣,“提醒你,我的口紅也有透明色的哦,而且無論在哪個地方都能畫出陷阱,包括人家的身體。”

“爺今天要不弄死你,就吞大糞自殺!”無名烈氣急敗壞地掐住塞門的脖子,與之扭打做一團。兩個人你一拳、我一腳,場麵就像兩個幼兒園孩子在打鬧。

鬥了十餘回合,無名烈的背後二度現出一雙鬼手,重施“童子拜觀音”!阿烈之前吃過一次虧,他這次多長了顆心眼,聰明地提腿擋住屁股縫,不給鬼手可乘之機。而這雙鬼手便似通了靈一般,竟然繞過無名烈的屁股轉攻其胯下,上演“猴子偷桃”:逮到了!捏爆核桃就像成年人握爆生雞蛋那樣輕鬆的手掌,大把攥住流氓的“命脈”不放!

“啊啊啊啊~~~~!”

無名烈渾身抽搐,臉部痙攣扭曲,痛不欲生!這招“猴子偷桃”,是他童年與年長的孩子打架時慣用的手法。哪裏想到,若幹年後,自己竟會淪為此項“專利技術”的受害者。果真印證了那句話: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阿烈開始出現耳鳴與幻覺……為了維護下三濫手段的專利權,他勉強開口:“偷桃鼻祖絕對要重拾尊嚴,不容踐踏!”他伸出顫抖地雙手,反製塞門的兩肩,聲嘶力竭地大喊:“快點殺了這妖孽,卓別!”

“柳葉子母箭!”卓別張弓搭箭,一箭射出,飛至半道化開五片柳葉,隨風零落…忽而變為五支纏繞尖銳氣流的羽箭,分別射入塞門的頭、心、肝、肺、咽喉五處要害!

人妖死去,屍體受力上升,抓住無名烈要害的鬼手隨之消失,他也總算撿回半條命。阿烈有仇報仇,合掌刺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阿烈複仇心願了結,感到身心俱疲,一屁股跌坐在地。襠部的痛楚猶在,少年熱淚盈眶,恨自己還沒給過它幸福,就先為它帶來痛苦……人正黯然神傷,肩膀上又平白多出一隻手,嚇得阿烈不輕——猛一回頭,原來是卓別從暗處走到。

他輕拍阿烈肩膀,安慰少年:“生命是如此精彩,生命是如此輝煌。節哀順變,陽光總在風雨後。”

華斯山脈,革命軍主力穿越地道,偽裝成百姓四散前進,終在原定地點大會合。是日,一脈下令發動“閃電突襲戰”,限定三小時內必須攻入亞林堡,並控製住各個交通要道,不許敵人的一隻蒼蠅飛出首都。

飛將科爾特親率三千名精悍的飛騎,做為先鋒部隊當先突襲。沿途每遇敵軍,隊長科爾特必先搶占速度優勢,之後拋出兩麵盾牌,收割敵兵生命。手下飛騎再呼嘯而過,投擲炸彈或射擊陸地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