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除害(2 / 2)

街頭,一名穿牛仔褲的少年大搖大擺地走進這條遠近馳名的花街柳巷。他腳踩木屐、上身赤膊,後背有醒目刺青。今夜,無名烈特來鬧場。

“帥哥,進來嘛。”有名衣著曝露的女子過來纏住無名烈的手臂不放。對方使出渾身解數勾引搭訕,這對於還是處男的阿烈來說,刺激無疑太大!他挺害羞別扭,強作鎮定,裝出一副君子氣度,輕輕推開搭訕女子,怒道:“走開,老子隻喜歡男的,叫你們老板多爾頓出來接客。”

拉客女子滿臉訝異地瞄著無名烈,嘴裏念念叨叨的:“哎呦媽呀,虧你長得這麼高大陽剛,什麼不好,偏好這口?而且還跟我們頭兒是‘相好’。呃~~真應了那句老話——國之將亡必出妖孽。”

拉客的女子慌忙跑開了,之後再也沒人敢靠近她們頭兒的“姘頭”一步。

無名烈見這樣也不是個辦法,於是再次指向那名剛跑開的女子,催促道:“你,去叫多爾頓出來,就說爺無名烈要跟他說個秘密。”

女子乍聽烈火堂主的名號,本就大的嘴巴一下擴張得跟裝了彈簧似的!她連忙答應,屁顛屁顛地跑進身後連排的其中一棟閣樓去叫人。

短短幾分鍾,上去叫人的女子就領了個相貌斯文的男人回到花街。男人瞧來者真是無名烈,立刻恭敬地迎上去,打招呼:“烈哥,今晚怎麼有興致到我這來?要不我叫兩個美女好好伺伺候候您?”

“免了,我今晚來這就想跟你說個秘密,你把耳朵湊過來。”無名烈朝多爾頓招了招手。對方滿臉疑慮,仍老老實實地挨近,對他俯首帖耳。阿烈摳出一顆鼻屎,彈掉,低頭說:“其實你爸不是我親生的。”

這下,多爾頓臉上的疑惑更重了:“烈哥,您這話我怎麼就聽不懂了?”

“聽不懂是吧?我的意思是叫你別壞事做盡再來跟我裝孫子。”無名烈講完,一記左勾拳重擊在多爾頓咽喉,緊接著又揮出強勁地右直拳打碎其鼻梁骨。

多爾頓挨了這一拳,一口氣是喘不上來也咽不下去。阿烈還不甘休,繼續抬腳踹中他的心窩!多爾頓躺飛出去,橫屍街頭。

叫多爾頓下樓的女子目睹這起突發事件,嚇得嘴都歪了!她一麵往後退,一麵怪聲尖叫:“哎呦媽呀,打死人嘍!”

街上最初看熱鬧的小姐們,此時無不議論紛紛:“是情殺?還是仇殺呀?或是由愛生恨……要我說,此類特殊愛戀就是要不得,不然還要我們女人幹啥……聽說這個無名烈方圓五百裏不留母狗,可我們頭兒多爾頓人稱‘狗不理’,他連這貨也不放過?!看來,傳聞還低估了他……”

這邊的娘們七嘴八舌地念叨,那邊兩拳一腳打死衣冠禽獸多爾頓的好漢,又叱問帶人的小姐……

阿烈成功逼問出女學生的下落後,終於救出被關押虐待的那群少女。他把阿米奴婆婆先前送的療傷葡萄籽發給眾女分食,自己隻留下三粒。可他這“英雄”做不長久:

獲救的女學生一得知營救她們於水火之中的恩人,竟是網絡上盛傳的“女性公敵”無名烈,驚恐指數比先前有過之而無不及!個別想不開的,都要咬舌自盡了……

女學生如此的激烈反應,直叫無名烈哭笑不得!他暗暗的在心中,將那個該死的“網絡造謠者”又虐殺了一萬遍!

經過他痛哭流涕、苦口婆心、外加指天立誓地解釋跟苦勸,女學生們總算答應隨他回烈火堂暫住,等待親屬來接她們回家。

海格市,隸屬紅燈堂管轄的貧民窟,一間間老房破舍雜亂無序的坐落各處。若從高空鳥瞰,每個地方都那麼的擁擠,如同調皮的頑童丟棄的玩具模型,亂七八糟。

這裏居住著海格市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口,他們大多外出討生活、打零工。不怕苦的就當建築工人,搬磚和泥、綁鋼筋、搬水泥;較輕巧的從事“摩的”行業,或定點逢人就問“要不要坐車?”,或開著摩托車四處拉客。

工農階級不怕苦、不怕累,卻世世代代無法改善貧窮困境。居住在此的百姓大多沒受過高等教育,乃至從未上過學。他們終日累死累活的奔波勞苦,隻為生存,也隻能生存。若逢時運不濟,貧民有時維持生計尚且艱難,何況要繳納高昂的學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