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君子,也不是小狗,”宮不六笑眯眯的臉上,滿是猙獰:“我是你家六爺!六爺今天一定要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也不知道宮不六臉上那笑容和猙獰是怎麼融合在一起的,總之看起來頗為恐怖!
宮不六一邊說著,一邊活動著手上的關節,將整個手指頭弄得“哢吧哢吧”響,臉上帶著陰惻惻的笑,朝著林塵走去--他懷中的少女始終沒有被他放開過,一直都抱在懷裏。
林塵端著酒杯,沒有往裏邊添酒,就這麼怔怔的看著宮不六,看著他懷中麵露幸福的少女,一動都沒動。
直到宮不六以十分緩慢的態度,走到林塵麵前,林塵抬起頭,看著居高臨下,好似想要用這種方式給自己壓力的宮不六用十分淡然而平靜的語氣道:“你打不過我!”
“嚇?!”宮不六下意識的停了下來:“什麼?”
“你打不過我,這是真的,”林塵用著十分平緩的語氣,說著十分認真的話:“而且,在你動手之後,我會率先把你老婆從你懷裏搶走!”
“我&@&&@&&......”
林塵的話,直接招來宮不六的一頓大罵。
這也太不要臉了吧?世上怎麼可以有如此卑鄙無恥,不知下限之人存在?想他宮不六,在整個人族當中,那也是鼎鼎大名的存在--雖說是以無恥和下賤而聞名,但那也是名不是?
哪怕他,宮不六,是聞名全天下的賤人!
但是,他宮不六也從來沒有賤到林塵這個地步--戰鬥之前直接以對方家人為要挾!
麵對林塵的威脅,宮不六為了懷中可人兒的安全,也隻能悻悻的退了回去,重新坐在原來的位置!
“你這麼賤,你家人知道嗎?”宮不六十分不忿,自己的把柄就這麼簡單的被林塵給抓住了。不過不能動手,可以動嘴不是嗎?
若不是沒有把握在林塵動手之後,還能保護住自己的妻子,宮不六絕對不會多說什麼,直接把林塵按在地上揍一頓再說--雖然不一定打得過!
“我的賤就是你的賤!”林塵微微一笑,配合上他那英俊的臉,在這新月初升之際,份外迷人,隻是嘴中卻說著讓人無語的話:“我說宮兄,你怎麼就是不能明白這個道理呢?你不賤我不賤,你一賤,我忍不住就和你一樣了。”
宮不六嘴角微微一抽,拿起酒壺為林塵倒了一杯,再為自己倒了一杯,舉起酒杯,對著林塵微微一晃:“你個賤人!”
“隻有賤人,才會罵別人是賤人!”林塵舉起酒杯,直接一飲而盡,絲毫不顧及被他一句話嗆到了的宮不六:“由此可見,你才是真正的賤人!”
還有這種操作?能耐啊,今天可算是長見識了。
宮不六敬佩的看著林塵:“閣下可真是一代人傑,賤中大才啊!果然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山外青山樓外樓,賤中更有賤中手啊!”
“好詩,真是好詩,宮兄不愧是宮兄,出口成章啊!”林塵對著宮不六豎起了一根大拇指,誇讚不已
“對了宮兄,你使用的是什麼兵器?”林塵看著宮不六腰間挎著的一把寶劍,明知故問的道。
“我?我修行的可是天化劍法,”說道自己的兵器,宮不六十分興奮,對著林塵就開始了自誇:“我這天化劍法,傳說中練到大成之時,一劍出,可是能跟化作一整片天的,這可是傳自上古傳說當中的劍法,尤其是我這劍,那可真是一把好劍啊......”
“那也就是說,宮兄你從小練賤,常年累月的一直都在堅持練賤,如今僅僅是在賤法上,你已經是達到大成之境,”林塵笑眯眯的對著宮不六道:“我觀宮兄身上透出一股鋒銳之氣,難道宮兄已經達到人賤合一之境了?”
“那是當然,”說道自己在劍法上的造詣,宮不六就興高采烈起來:“我跟你說,我從生下來摸到的第一樣東西就是劍,可以說我是劍陪著長大的。我從三歲開始練劍,練到現在......”
本來說得十分高興的宮不六,被懷中的妻子生氣的拍了一下,再看著林塵臉上那十分因蕩的笑,仔細琢磨了下林塵的話,這才回過神來,自己被麵前這笑眯眯的混蛋給陰了!
被陰了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還順著對方的話,承認了自己一直以來就是練劍的--劍和賤隻是字不一樣,讀法不同罷了,練劍等於練賤!
也就是說,自己承認了,自己從三歲開始,就在練賤!
更恐怖的是,我TM還說了,從出生之時,就開始摸賤,一路和賤相伴,這不是一賤到底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