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勢力慢慢變大那他的野心也會隨之慢慢膨脹,這個小幫派的首領本名叫做鐵二柱,可當他的幫派有些名氣後他覺得這個名字實在有些太土了,所以他給自己改名無天,這個名字的寓意很簡單,那就是他在白方鎮就是無法無天的人物。
無天做的白方鎮的主,所以白方鎮的每個商販都要交保護費,這日無天來到了聚賢酒樓,無天敞著胸膛大搖大擺的走進聚賢酒樓一拍桌子喊道:“你們這裏誰是管事的。”
這時酒樓裏走出一個不高不矮的白淨中年人,這個中年人看起來一臉和善,這中年人正是常老板。
無天一看常老板的樣子氣焰更加囂張,他一隻腳踏在椅子上道:“你就是這酒樓管事的?”
常老板笑了笑道:“不錯,在下正是這酒樓的老板。”
無天點點頭道:“那就好說了,你這酒樓中可有人挑釁鬧事?”
常老板搖搖頭道:“開店十年並無出現尋釁鬧事之人。”
無天點頭一笑道:“很好,那全是因為有我無天罩著,若不是我這酒樓恐怕早已開不下去了。”
常老板哦了一聲立刻道:“那我就先在這裏謝過無天兄弟了。”
無天的三角眼一瞪道:“難道你的謝意就隻是嘴上說說?”
常老板立刻明白了無天話中的意思,他從懷中取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無天道:“還望無天兄弟以後能多多關照聚賢酒樓。”
無天將一百兩銀票收入懷中滿意道:“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從今日起我保證聚賢酒樓生意興隆。”
無天並沒有想到這次會這麼順利,聚賢酒樓畢竟是白方鎮中數一數二的大酒樓,他本以為酒樓的老板一定會很難纏,說不定還需要他動用武力,可現在看來完全是他多慮了,這聚賢酒樓的老板簡直就是一個怕事的膽小鬼。
無天的勢力已經遍布了白方鎮,而且不少年輕人一看跟著無天能為所欲為就都放棄了自己本來的行當都做了無天手下的笑地痞,這時無天幾乎已是白方鎮一霸,在這裏他就是天,他說的話就是天意,原來那些零零碎碎的銀子已經不能滿足無天,所以無天又下了一道新命令,那就是每個月的保護費加倍,原來十兩銀子的變成二十兩,原來一百兩的變成二百兩。
這一道命令下來立刻讓白方鎮的商販們叫苦不迭,很多小商販都開始棄商從農,他們實在無力滿足無天那過分的命令,所以他們隻有換別的行當。
此時無天的勢力已經在白方鎮根深蒂固,他絲毫不擔心有人敢反抗他,所以當無天聽到不少商販棄商從農時立刻又下了一條新命令,那就是白方鎮的每個人都要交保護費,十歲以下八十歲以上的可免交保護費,其他人無一例外。
小商販們隻有小油水,這些油水無天還不看在眼裏,無天真正看得上的是聚賢酒樓的常老板,這才是是他真正的目標,常老板是白方鎮最富有的人,而且常老板是是膽小怕事的人,不欺負他欺負誰。
於是無天來到了聚賢酒樓,這次他並沒有拍桌子,也沒有踩凳子,他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眯著眼道:“常老板在哪裏?”
常老板出現了,他還是一臉和善的笑容,他慢慢走到無天麵前笑著道:“無天兄弟今天怎麼有空來酒樓,若是無天兄弟有時間不如坐下來喝兩杯。”
無天擺擺手道:“我今日可不是來喝酒的,我來此隻不過是想和常老板訴訴苦。”
常老板哦了一聲道:“不知無天兄弟遇到了什麼樣的苦難?”
無天假意歎了一口氣道:“想必常老板也看到了,我這弟兄越來越多,我這幫主也越來越難做,你既叫我一聲兄弟,我這做老弟的有難處當然要和大哥訴訴苦。”
常老板臉上的笑意更甚,他看著無天道:“即使如此那五天老弟便開口吧。”
無天笑了笑道:“做兄弟的要養一幫兄弟自然少不了銀子,可做兄弟的最近手頭又比較近,所以想從常大哥這裏借些銀子回去。”
常老板點點頭道:“老弟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說個數吧。”
無天伸出塢根手指道:“五萬兩,我想先從大哥這裏借五萬兩,等我有了銀子立刻就會還給大哥。”
無天嘴上雖然說著借,但他的表情卻像是在搶,任誰都知道這五萬兩銀子是有去無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