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慌?”
“心裏。”
“哪裏?”
狐媚兒忽而嬌嗔了一聲,伸手去握住了王石的手,緩緩地抬起,向著自己的胸膛放去,說道:“大人,就是這裏,你試試。”
王石忽而一笑,手一鬆,將狐媚兒拋到了床上。
狐媚兒直接跌在了床上,幸而床是跟水一樣軟的,隻不過裹在她身上的衣服落下了,那層皺了的紗也隨之滑落了大半。
臥在床上,狐媚兒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可憐楚楚地說道:“大人,您摔疼我了。”
王石站在床邊,說道:“疼嗎?”
“疼。”
“哪裏疼?”
狐媚兒用手指指著自己的額頭,從臉頰上緩緩滑下去,經過了皙長的脖頸,繞過如玉如雪的肩膀,在身體的一側緩慢滑過,勾出這個世上最優美的弧度,延展到盈盈不足一握的腰間,繼續向下滑去,最後手指一挑,皙長的手指指在半空中,嬌聲說道:“從這裏到這裏,再到這裏,都疼。”
王石的目光被狐媚兒的手指牽著走了一遍,最後落在狐媚兒的眼睛上,不由得笑了起來,說道:“還疼嗎?”
“還疼。”
“怎樣就不疼了?”
“大人,您能給奴家揉揉嗎?揉揉,就不疼了。”狐媚兒臉色一紅,身子不由得蜷縮了起來,妙曼的曲線便顯得更加驚心動魄。
王石忽而輕笑了一聲,轉過了身,向著外麵走去。
狐媚兒的眉頭輕皺,隨即低下了頭,眼淚在自己的眼眶中打轉,低聲啜泣了起來。
王石停下了步子,說道:“你哭什麼?”
“大人既然救了我,為何又不要我了?是掀起奴家不好嗎?”
“這個世上,最要命的事情便是求之不得。我要看看,對你究竟有多求之不得。”
狐媚兒止住了哭聲,迫不及待地問道:“有多少呢?”
“隻有三步,不能再多了。”王石轉過了身子,看著狐媚兒。
狐媚兒巧笑了一下,使得臉上的淚痕顯得更加好看了,她說道:“那大人,今後可都需要在我的三步之內了。”
“其實還可以更近一些。”王石又重新走到了床邊,向著狐媚兒看去。
狐媚兒躲閃了起來,拉了一層薄紗,忽而滾到了床的另一邊,嬉笑著說道:“大人,您來抓我啊!”
這個世上最要命的事情便是求之不得,狐媚兒當然最精通這個道理,所以她最懂得如何捉弄男人的心思。
王石的臉色忽而慍怒了起來,盯著狐媚兒,一言不發。
狐媚兒眉目一轉,又緩緩地爬到了王石的身邊,低聲說道:“大人,奴家再也不離你三步便是,何必如此生氣?奴家錯了,聽任大人的發落。”
王石立刻喜笑顏開,說道:“你可真叫人想吃了你。”
“那大人便吃了奴家好了。”
“還不能吃,再等等,你這就快要熟透了,熟透了才好。”
狐媚兒一抬身子,露出了驚人的弧線,讓人忍不住去看,她則向著飄動的床幔外麵看了一眼,目光迅速地收了回來,將身上的輕紗一裹,站了起來,拉著王石的手,走到桌子前,說道:“大人,您喝一杯酒。”
“喝酒好,醉了之後,總會有些說不得的故事。”王石笑眯眯地喝下了狐媚兒遞過來的酒,一杯接著一杯,直到他的眼色開始迷離,而狐媚兒還在繼續倒著酒。
“大人,您喝醉了。”
“是嗎?我應該還可以再喝一杯,酒裏可有你手上的胭脂香。”
“大人,我扶您到床上。”狐媚兒攙起了王石,將其放到了床上,王石的手卻扯著她身上的紗,於是當狐媚兒起身的時候,這層紗便滑落了下來。
隻可惜,現在的王石已經徹底醉了,眼睛根本無從睜開,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狐媚兒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目光充滿了可憐,嘴角上卻浮現出了得意的笑容,用手指一勾地上的紗,重新披到了自己的身上,瞧了王石一眼,說道:“且留你在這裏,最好能多伺候我幾日,總是那幾個人,可無聊的很。可惜,你把你的同伴殺了。要不然,我們仨,更有意思!”
外麵有人立在門口,垂首低眉,說道:“狐媚兒大人,大人請你回去。”
狐媚兒媚笑了一聲,向前一傍,說道:“勞煩小哥帶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