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辛辛苦苦打劫,是萬萬不能白白放過每一個人的,這跟賊不走空是一個道理。
算是忙活了一上午,打劫到了一大堆的靈器跟靈石,還有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都裝到了魔銅戒之中。王石是再也不敢把打劫來的東西給二師兄看了,再給他看,八成又要被當成垃圾給燒了。
下午的時候,王石就去了二師兄的小院,那個像是鐵匠鋪的小院。
二師兄還是一如既往的專心致誌,在低著頭研究著他的東西,在思考了好一會之後,才發現老三來了,便拉著他去試一試他剛想出來的陣法。
有時候王石不得不佩服二師兄的能力,明明是簡單的幾塊石頭,經過二師兄的擺弄之後,都能變成厲害的陣法。
一番闖陣下來,沒有見血,王石也是鼻青臉腫的了。花鐵柱見到老三這樣,也隻能憨厚地笑著,拍著胸脯打包票說一定把那塊八卦玄黃甲給改造成一品玄靈器。
無奈,王石也隻能強撐著咧開嘴笑笑。也隻能安慰安慰自己,幻想著一品玄靈器的威力,到時候隻要自己頂得住,恐怕任何氣海境的攻擊都不會放在眼裏了。
幸好這一副身體就跟鐵打的一樣,恢複能力特別的快,一些皮外傷很快就好了,也就不在意在陣法中受的傷。
……
時間就這樣悄然流逝著。
易小南跟易小北倒是經常來找王石玩,跟著他一塊打劫,不過也隻是在旁邊站著,像是看大戲一樣,覺得好玩罷了。
偶爾的,她們兩個也會爆發會強橫的靈壓,裝成神隱境的強者,十分漠然地向著過往的人掃一眼。一般情況下,這些路人立馬就嚇得倒地不起了,打劫這種事情也就進行的無比順利。
也算是逗這兩個小師妹開心,王石也配合著她們倆演戲,她們兩個也總能弄出一些花招。比如說是什麼兩個神隱境的強者在大戰,或者是打賭過路的人是男是女,要是男的就直接殺掉,而這時候王石就裝好人出來求情……
一出出一幕幕,都是些精彩的大戲,三人也都是樂此不疲地表演著。
易小南跟易小北不來,王石則在這裏真真切切地打劫。每次的口號則是必須要喊的,這可是山寨的招牌。兩個小師妹說的沒錯,這個招牌要是打出去了,以後就可以在天下橫著走了。
這些過路人大都是氣海境以上的實力,莫名其妙地造人打劫,還是被一個九段氣的小螻蟻打劫,沒有一個不是奮起反抗的,但是最後都無奈地上交了買路財。
遇到過各種各樣的修行者,王石也算是長了些見識,對於時機把握的也更加精準。
偶爾的,大師兄也會緩緩地踱著他的步子走過來看一眼,然後十分痛心疾首地批評教育一番。
麵對嚴苛到了極致的要求,王石卻十分信然地點頭,剛剛有些自得刀法的進步,現在又重新陷入了思考之中。他不斷地揣摩自己的刀法,按照大師兄講的方式進行推敲、改進。力求每一刀都做到極致,完美無缺。
每次大師兄的到來都好像是有規律一樣,不是時間的規律,而是很準確的在王石需要的時候來。總能在一些關鍵的地方指點他,將他的刀法再往前進一步,並且很好地敲擊他的洋洋自得。
這是巧合,還是刻意的?或者說,大師兄已經推算出了他什麼時候來最好?要是這樣的話,大師兄的天算實在是有些太過恐怖了……
二師兄還是一如既往的憨厚,隻是那一次趁火打劫露出的一絲絲狡黠,永遠地烙印在了王石心底,揮之不去。
王石每天來這裏試陣法,不僅僅是對二師兄的幫助,也是對自己的錘煉。
在以後的長路中,必定會遇到各式各樣的陣法,到時候陷進去,可不是靠著蠻力就能出來的,所以他每天都來這裏進行試驗。
雖說每次得出的結果對二師兄都沒有什麼幫助,王石也提不出什麼建設性的意見,二師兄倒也沒有露出絲毫的不耐煩。隻是有時候二師兄實在是忙不過來,就丟給老三一個陣盤,讓他自己去試驗,隻是每一次王石都弄得自己十分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