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肉?這是有史以來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哪個白癡能夠想出這樣的笑話?當真是讓人笑破了肚皮,就是這樣的白癡是排名第四的王石,當真是一個名不副實的家夥,這不知道這樣的人憑什麼當上的第四。
“你要是王石,我豈不是蘇師伯了?”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底線,每個人也有每個人邪惡的一麵,永遠不要去觸碰一個人的底線,把這個人的邪惡逼出來,除非你有殺死這個人的把握。蘇長白跟大哥就是王石的底線,哪怕是一個不字王石就有拔刀的衝動,王石的另一麵絕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王石沒有說話,隻是稍微點了點頭,將這個人的臉記在了心裏,低頭繼續吃飯。再跟他們說話也就沒什麼意思了,還不如眼前的肉看的順眼。有些事不必說,記在心裏就好。
“哎呦,這位排名第四的王石,怎麼不言語了?”那人繼續嘲諷道。
“原來排名第四的王石就是一個慫包軟蛋!”
“除了吃喝拉撒,一無是處的乞丐!”
“瞧瞧,還拄著拐杖,病怏怏的樣子倒真像個娘們!”
大笑與嘲諷同時響了起來,蓋住了鍾鳴。
這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隻不過這人從聽到王石這兩個字起,他跟王石的梁子便結下了,因為他是排名第五的周泰,他實在想見識見識這個從沒見過的王石,今日一見,真是出人意料,看樣子他的實力是能夠進了前三了,除了秦白跟莊開,沒人能壓他一頭了。
“我知道王石,隻不過是一個隻知道砍柴的廢物罷了。”一道聲音從一旁響起。
這附和了眾人的聲音自然把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隻是王石還是埋頭吃飯,至於發生了什麼他才懶得去搭理,反正那人的臉他是記下了,其他的就不重要了。
“王石不過是青雲山一個樵夫罷了!當年觸犯蘇師伯的威嚴,被蘇師伯扔在了一座荒山上砍了六年的柴,隻不過是最近才被蘇師伯召回青雲山,現在,估計是個連修行都不會的廢物。”來的人繼續說道。
“這麼說王石隻是一個棄子?”
“那麼金山的米師叔為什麼要將王石排第四呢?”
“一個噱頭罷了。賭博要是沒點意外,還有什麼意思呢?”
好像說的是有點道理的了,眾人都是一番若有所思或者恍然大悟的樣子。
金山的米師叔什麼都好,就是個貪財的賭徒。不論東來山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會將其變成一場賭局,摘星大典這樣的事情自然逃不掉他的設計,各位弟子的排名便是東來山一年當中最大的賭局,利用這排名米師叔每次都會賺得盆滿缽滿、喜不自勝。
賭局自然要有噱頭,這樣才會有人參加,自然要激起人的欲望才能圈錢,而米師叔混了這麼多年,在這方麵自然是能手。
“周泰師兄,我是九曲山的慕辰。”來的人恭敬地行禮道。
“他就是九曲山的慕辰?排名第九的慕辰?”旁邊的人打量著說道。
“慕辰師弟,不必客氣,過來坐。”周泰指了旁邊的位子說道。
慕辰露出了微笑,向著眾人走去。
慕辰?怎麼聽著有些耳熟?是誰來著?哦,對了,那個慕辰?不就是那個六年前去找鹿角山找茬的慕辰?小時候真是不懂事,下手那麼重,不知道他的傷疤好了沒。王石便吃肉邊想著。
當年被王石砍傷之後,慕辰就被送到了九曲山當弟子,個中的緣由他自己也不清楚,隻知道自己那一刀挨的值了,要不然像慕辰這樣的普通村民根本沒有機會當上弟子。慕辰進入九曲山之後陳明道給他送過許多丹藥,硬生生地將資質一般的他堆到了凝氣境三段氣的境界。慕辰現在對自己的一生很滿意,隻是對王石砍過自己一刀還是記恨在心。
雖說現在的這一切都是被那一刀所賜,但那一刀太狠,傷疤到現在都未曾消去,每天還要用衣領來精心遮掩,要不然可真是影響自己的這絕美麵容,若是再遇到王石,慕辰是鐵了心要報複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