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家住不就是為了更好的做到一個助理的作用麼!之前那個梁玉不也是配著一把你家的鑰匙麼?”黎雪戳了戳陳銳的胸口“鑰匙呢!交出來!”
“呃……那個,備用鑰匙麼……我忘記放哪了?”陳銳開始試圖糊弄過去,鬼知道這丫頭現在還記著這事“不過你看嘛,人家梁玉隻是幫我拿一下製服、順一下文件,也並沒有直接要求同居在那兒啊!”
黎雪聽到之後立刻揪住陳銳的耳朵“嘿!你也要想啊!人家梁玉都是王忠帥的未婚妻了!難道還要進你這種懶豬的豬圈?”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啊!”陳銳吃痛急忙求饒“我是,您老這千金之手,不適合做這些事情。”
“嘿!你看我是不是!我告訴你,我那些股份都是我自己一點一點攢起來的,我也是從基層一點一旦往上爬的!別真的以為我什麼都不會。”黎雪揪的更加用力,知道感覺到陳銳的耳朵開始燙才放手。
陳銳立刻捂住耳朵,可憐兮兮的道“好吧好吧,不過你晚上也絕對要回去!而且今色已晚,您就先回去,明兒在來好麼?”
黎雪瞪了陳銳一眼“是不是你那屋子裏還藏了什麼人了?這麼不想讓我去?”
“怎麼可能……我那不是金屋,更沒有嬌讓我藏啊!”陳銳苦笑著道。
黎雪大怒“恩?那要是金屋?要是有嬌你就敢藏囉?”
“我怎麼敢啊……”
二人就這樣慢慢的步行在大街上,在別人看來就是一對兒打情罵俏的情侶,沒幾個人能看得出那男性同胞是在痛苦之中並且沒有快樂。
陳銳將黎雪送至黎明重工的樓下,盡了花言巧語而且將房子的備用鑰匙交給李她之後,才終於將這位姑奶奶送上了樓。
乘了輛計程車,陳銳返回了自己的窩,進門之後看見熟悉的環境心情立刻就自然的放鬆了下來。
其實陳銳不讓黎雪住進來還有一個要命的原因,這間屋子是一室一廳式的,假設黎雪真的強硬要進駐這裏,那麼臥室肯定是要讓出來的,而客廳能睡的隻有一張沙床。
那張沙床雖然柔軟,但是當初購買的時候考慮占地問題,所以型號還是比較的,平時坐著的時候不會感覺到不適,但是作為一張床來就真的有點了。其大就好像二十年前大學宿舍的高低床。
陳銳睡覺的時候喜歡滾,之前曾經在客廳看電視時不知不覺睡著了,睡到半夜自動滾到地板上,猛的驚醒還疼了半,自此以後他就再也不在那張沙床上睡覺了。
看著略顯雜亂的家中,想起之前他們出行著急,沒有來得及收拾,陳銳皺了皺眉“明再搞吧。”
將衣服脫下扔到電腦桌旁的靠椅上,陳銳**的走進了浴室,用微燙的熱水衝打著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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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滴、滴……”陳銳被洗衣機的鬧鈴聲吵醒,昨夜他衝完熱水澡之後就直接躺在了床上,緊繃的神經得到放鬆之後倦意立刻滾滾而來,幾乎是片刻他就進入了夢鄉。
“我昨……是蓋上了被子麼?”陳銳看著自己竟然老老實實的將被子蓋在身上,有些詫異,看著浴室裏的洗衣機,突然想起什麼。
陳銳悄悄地走到客廳,現一個瘦弱的身影躺在那張不大的沙床上,微微的鼾聲示意著她剛剛進入夢鄉。
陳銳淡淡一笑,真沒想到這丫頭竟然對自己如此執著。不,是對陳子敬如此執著。
“陳子敬啊陳子敬!你就是個畜生!這麼好的姑娘不去珍惜,偏要去挑戰什麼國家的底線,真是作死啊。你若知道黎雪現在的樣子,你還會義無反顧的去做當年做的那些事麼?”陳銳在心中想道,也開始隱隱同情這位‘病入膏肓’的夢中人。
夢中人,並非夢中情人,而是活在夢中之人,也可以理解為活在過去的人。這種人往往是非常可悲的,基本上都是遇到了什麼重大的搓著才會導致他們放棄現在的實況,選擇了活在過去。
陳銳看著黎雪那柔美的臉蛋,眼神中的留戀顯露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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