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一天天的神經病真多。”接線員說著掛了電話。一鞭子把涼亭給抽沒了,牆壁都被打穿了,別野還要被打沒了,這不扯淡呢嗎?誰信呀?
“喂喂喂……這怎麼還掛了呢?你們不是人民公仆嗎?”
“都給我住手。”這警察也不來,苗天邪不得已,動用了內力一聲咆哮,震的天都一忽悠,宛若十萬座大山壓落,讓每一個人都心悸,嚇的幾人竟然差點跪伏下來。
一嗓子喊的所有人都停手了,這聲音太嚇人了,一百三十幾年的內功高手就是不一樣,太厲害了。
苗天邪一看眾人都老實了,到背著倆手,一臉憤怒的樣子,同時心想,還沒治了呢你們,老子不發威你拿我當病貓呢:“你們瞅瞅,涼亭也打沒了,窗戶也打壞了,還有這門……”
不等苗天邪說完,鞭神與白雪峰又打了起來,曹夏也與其他幾人也頻頻出招,繼續搞破壞,打的武僧直跳腳:“你大爺的,你爺爺你都打,你大逆不道。”
“去你丫的,我是你爺爺。”曹夏說著就撲了上去。
苗天邪愣在那裏呆若木雞,這些人沒治了,都瘋了。
十幾分鍾後,好好的別野大樓沒有一扇好窗戶了,就連院內地麵鋪的大理石都給打碎,一塊塊碎的和蜘蛛網是的。
“你們這群二貨,你們在這裏繼續打吧!”苗天邪說著走到祝融身前,一拉她的衣袖:“妹子,咱們走,不伺候他們了。”
“去那呀?”祝融都有點沒看夠,原來人是可以這麼打架的,太厲害了,真是打開眼界,同時也怕工作沒了。
“去狂武山莊,以後不伺候他們了。”苗天邪決定,這家不要,都快被他們給拆了,沒法住人了,以後就去狂武裏住。
“那我到狂武山莊有工資嗎?”
“當然有,那裏好幾百人呢!有你伺候的了。”說著就要開門上車。一位看家護院的兄弟見苗天邪要走趕忙開口問道:“老大,那我們呢?”
“你們也撤吧!不伺候他們了,都回山莊去。”
“哦,那你先走吧!我們在看會。稍後回去。”這幾位兄弟還看上癮了,不願意走。
“行,回去時不準帶西域三尊還有李曉楠,還有曹夏,堅決不能讓他們幾個去山莊。”
“好的老大,我們保證不帶他們幾個回去。”
苗天邪點了下頭就要上車,動作一僵,緩緩回頭看了一眼段芙蓉,猶豫了下開口道:“段芙蓉,你也去山莊吧!”
“好的。”段芙蓉很爽快的答應道。苗天邪肯為自己去死,也不記恨他了。旋即幾人開車離去,集體閃人搬家了,武僧等人還那打呢!熟不知,吃飯睡覺地都給打沒了,還打呢!
“參見門主。”
眾狂武門人見苗天邪下車,齊刷刷的大吼,同時還都單膝跪地。這禮儀陣勢,把祝融與段芙蓉嚇了一跳,但苗天邪都已經習慣了,見怪不怪。淡淡的開口:“都起來吧!”
“是。”眾人又齊刷刷的答應了一句。段芙蓉差異的對苗天邪:“他們就是狂武門人?”
苗天邪一點頭:“嗯!是的,各個都是內功高手,修為最低的也有四十幾年的內功基礎。”
“他們全都是內功高手?”段芙蓉說著,開始打量起眾人。師傅褚青鬆掌管武門,而武門與狂武門是對立的,爭鬥不斷,師傅始終想要滅掉狂武門,但一直未能做到,今日才知道,原來狂武門不同武門,他們人人都是內功高手,數百內功高手組成的組織,豈能那麼容易被消滅掉。
“哎呦,老大,你怎麼來了?”耗子被狂武門人的大喊吸引了出來,一看還真是苗天邪。
“以後我就在這住了,給我們三個安排個房間。”
耗子回身一指:“那棟小洋樓始終給你留著呢!沒人住的。”耗子說著看了看祝融與段芙蓉:“你確定,你們三個要住進一個屋子?”
“咋滴,不行嗎?”苗天邪好想上去給耗子來一腳,話怎麼這麼多呢!讓你幹啥就幹啥的了。
耗子聞言擠了兩下眼睛,趴在苗天邪耳邊小聲的嘀咕道:“我的意思是說,三個人住進一個屋子啥都幹不了,不方便,肯定沒故事,不如倆人住,或是一個人。”
苗天邪聞言感覺好有道理,差點錯怪了耗子,很感激的看著他道:“那你看著安排吧!”
耗子聞言一點頭:“好的。”同時心想,老大你上當了,讓我安排,我讓你有故事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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