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天邪一看,四周都是帳篷,這不是慈善堂的駐紮西域的臨時基地嗎?
“你怎麼知道我要來這?明明感覺你的車子開的很慢的,怎麼這麼快就到這了呢?你老先生,不會就是傳說中的神仙吧?”苗天邪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你在向這裏走,又不是西域人,多半是要來這裏。我的車並不快,隻是開的順暢平穩而已。你與我談話入神,所以感覺時間過的有點快。我也不是什麼神仙,不過倒是有人稱我為神仙。”老頭慢條斯理的,一一回答了苗天邪的問題,似乎他很愛說話。
“隻要你願意,茶水管夠,不僅有茶水,還有酒有肉。”苗天邪挺愛與這話癆老頭嘮嗑的,感覺挺有意思。
“酒肉也管夠?”老頭一聽有酒有肉,眼珠瞪的都亮了。
苗天邪直覺老頭的眼睛亮的都晃人,高人模樣瞬間全無,似乎這就是個大酒包。“我也沒吃午飯呢!正好沒事,陪您整點。”說著開門下車。
……
十幾分後,老頭一手抓著大骨頭,一手拿著酒瓶子,一口酒一口肉的,吃的那個香。
苗天邪看的直咧嘴,這老頭的牙口可真好,都這歲數喝酒吃肉還這猛?這一會功夫,半瓶子悶倒驢都下肚了。
“你這麼喝酒,一會還能開車嗎?”
“西域又沒交警,怕什麼?開不了就在你這哈一覺。你這帳篷這麼多,不差我一個人的。”老頭說著神色一變,向外看去。
苗天邪感覺老頭的神情不對,像是知道誰要進來,有預感一樣。也不由得好奇的盯向帳篷門。
“這麼香。吃肉也不叫我倆?”川紅霞走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一臉的稚氣,配上她這肢體語言,和小大人是的。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苗天邪差異的問道。現在這人怎麼都越來越神奇了?都會未卜先知了嗎?
“這還不簡單,給耗子打打電話了。”
“哦,那耗子呢?”苗天邪這才想起來,回來後還沒見到耗子呢!
“他呀!死覺呢!他沒你精神。”川紅霞說著抄起筷子,開始巴拉盆裏肉,似乎要挑選一塊好一點的。也沒與老者打招呼,可能是把這老頭當成慈善堂的人了。
“那杜雨欣呢?”隻見川紅霞,不見杜雨欣,苗天邪忍不住問了一句。
“WC去了,馬上就回來了。”
“那,那隻貓呢?”
“WC門口等她呢!”
“哧,那貓沒撓她?”
川紅霞一晃頭:“沒有。”
倆人說話的功夫的,杜雨欣便走進來,懷裏抱著個巴掌大的小黑貓,嘴裏還孽愛的道:“回家了,回家有肉吃。你以後就和我混吧!天天給你吃肉……”
“喵……”小黑貓突然叫了一聲,就像是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一下竄到了杜雨欣後背,倆下爪子搭著杜雨欣的後衣服,像塊狗屁膏藥一樣。
杜雨欣被弄的一愣,旋即扭著脖子對身後貓咪道:“喂,小黑,你這是怎麼了?你不會是吃素的吧?”
苗天邪翻了下白眼,開口道:“可能是被我的神武給嚇的吧?”與小黑貓簡單交過手,那隻貓不是自己對手的,一見自己它就慫了。
“混賬。”半天沒說話的老頭突然大喊了一聲。喊得屋內幾人都一愣,也不知道他在喊誰呢!
“孽畜,還不過來。”老頭又沉聲吼了一句。杜雨欣背後的小黑貓爬上杜雨欣的肩頭,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看著老頭喵叫了一聲,意思是,我才不過去呢!
苗天邪這才明白,原來他是喊那隻貓呢!“這貓是你的?”
老者一點頭:“是我的。沒看管好,跑出來了。”
苗天邪咧了下嘴,放下了手裏的大骨頭:“那你送我回來的目的,就是衝它來的吧?”
老者也不否認,又一點頭:“是的。這貓我的帶回去。”
“你是西域密宗的紮西宗主?”之前苗天邪聽那些抓貓人說過的,說這隻四耳貓是密宗宗主紮西的。雖然不知道這個紮西宗主是何方神聖,但他是宗主,肯定不能簡單了。
“嗯!我就是紮西宗主。昨天被你的打敗的三個老頭是我徒弟。他們三個太不成器了,三個居然沒打過你一個人,這臉都讓那三個孽徒給丟盡了。我罰他麵壁一百年不準出來。”紮西宗主說著看向杜雨欣肩頭的小黑貓:“你還不趕緊過來,難道你也想麵壁一百年嗎?”
“咳咳。”小黑貓嘴裏居然發出擬人化的尷尬咳嗦聲。並且還伸出小爪子戳了戳杜雨欣的腦袋,樣子像是在求助,嘴裏還喵叫了兩聲,意思是說:我認你做大了,趕緊幫我出頭,對付這可惡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