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脫了好找要害,放心我一劍就能要你的命,讓你連疼痛都感覺不到。”
“臥槽,你真要幫忙殺我呀?”
“不是你讓的嗎?我這人比較愛助人為樂了。”苗天邪說著拿出了手機,對這法空後背一陣拍照。
法空聞言被嚇的一哆嗦,這虎鼻怎麼什麼忙都幫呢!“那算了吧!我不用你幫忙了!”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法空趴在地址表情和要哭是的:“老大,真的不用了。”
苗天邪抬腳將法空有拔拉了過來:“有件事忘和你說了,周露露的打胎是給自行車打胎。”
“哧!”法空聞言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差點暈死過去,這啥事呀!人家給自行車打胎,自己居然傷心的去跳樓了!
“把他抬車上去吧!”苗天邪一擺手,上來幾位軍人大漢,將差點暈死過去的法空抬進了車裏。
“老大,怎麼處理他們。”耗子過來向苗天邪問道。
“你想怎麼辦?”苗天邪反問了一句。
耗子一撓頭:“我想把這大樓給轟平了。”
苗天邪一翻白眼,他可夠狠的了,不過這樣也行,給武門來一下子,挺好的:“那就指揮拆樓吧!我回去睡覺了。”
苗天邪說著向外走去,沒走一步“轟”的一身巨響,地麵都跟著一顫,回頭一看,火光四射,是坦克開炮了。
“轟轟……”三台坦克,加上火箭炮,對著大樓瘋狂的轟炸。
“真是浪費彈藥,這的多少錢呀!”苗天邪嘀咕著開門上車,向正在驚訝愣神的小文問了一句:“見到我的實力了吧!我這人是很低調,從不顯唄,不然早都成名人了。”
小文這次是服了,太特麼有實力了,坦克、火箭筒、軍團、還有狂武門,這些力量都可以雄霸一方了:“姐夫,我建議你占山為王去。”
“我還落草為寇呢!”苗天邪說著啟動了悍馬車,掉頭向回開去,不在關注後方的炮火,估計這大樓堅持不了多久就的坍塌。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
這都過半夜了誰會給自己打電話?苗天邪有些不耐煩的拿出了手機,一看是龍武打來的,趕忙接通。
“龍武,怎麼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呀?”
“師傅走了。”龍武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
“那老頭又去那雲遊了去呀?”
“去地下和閻王打交道去了!”
“哧……”苗天邪一腳刹車停了下來,拿著電話的手都有些發抖了:“師傅他什麼時候走的?”
“就在剛剛,突發性心肌梗塞,臨走時刻意囑咐我,讓我偷你雙刺與航海圖的任務取消。”
苗天邪拿著電話苦笑了一下:“他這又是何必呢!想要給他便是,我都是他救回來的。我這就過去,給他送行。”苗天邪感覺心裏有點發堵,鼻子有點發酸,是金九車賜予自己一身非凡的本領,他培養自己成才雖然是有目的的,但畢竟是他一手將自己養大的!老人一生無子,自己怎麼也得算是他半個兒子。
“不可以。”電話那頭的龍武搖頭表示不可以。
“為啥呀?師傅沒兒子,我是他大徒弟,我的去給他送終呀!”
“師傅臨終遺言,讓我轉告你,讓你盡快離開華夏,更不要過來給他吊孝。”
“師傅為何會說那樣的話?”
“你手上的雙刺與航海圖,是師傅想要得到的東西,說白了也就是安全局想要的東西,師傅的位子很快會有人接替,新任領導會繼續師傅未完成的任務。你在金昌的實力已經太大了,很容易被消弱的,或是將你滅殺處理掉。所以你還是聽師傅的,盡快離開華夏吧!”
“離開華夏?那怎麼可能,之前我為我們華夏國殺了多少他們殺不了的人,多少次差點沒了性命,為了給他們鏟除敵人,我犧牲了多少兄弟?我戰功赫赫,是國家功臣,誰敢動我?”
苗天邪是絕對不甘心離開華夏的,之前為國盡忠可謂是九死一生,而現在在金昌市,有很多東西是放不下的,比如說格格與杜雨欣,或是狂武門與兄弟們的公司,有了公司,收入穩定,兄弟們不用在過刀頭舔血的日子了,他們跟了自己那麼久,出生入死的,自己有義務給他們一個安穩的生活。狂武門也同樣放不下,傳延了千餘年的古宗門不能讓它在自己的手裏墜落。
電話那頭龍武見苗天邪不肯離開華夏繼續道:“我勸你還是聽師傅的吧!國家領導一切已國家利益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