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天邪的電話剛掛,劉福河又打了進來:“苗天邪,說吧!到底怎樣你才能放人。”
“你我無冤無仇,為何要對我下手,交代一下吧!是誰指示你做的?”
“那有什麼人指示,你在金昌市鬧的動靜太大了,我自己把你列入黑勢力,我不過是旅行公事罷了,你放了我兒子,我保證既往不咎。”
“我說劉福河,你想給你兒子收屍是吧!那好,十分鍾後告訴你那裏領屍首,掛了不說了。”苗天邪裝作要掛電話的樣子。
劉福河聞言急了:“別、別、別,我說、我說。”
“早這樣不就好了,你兒子也不至於全身一根毛都不剩,趕緊交代,我告訴你,你若敢說錯一個字,我保證將你兒子大卸八塊,說的對了,親自送你兒子回去。”
“是一群東營人,他們神出鬼沒,我也是被他們給逼上了,沒辦法才讓武門的去對付你的。”劉福河終於說了實話了。
“你那可知道他們在那?”
“這個我真不知道,就連他們的聯係方式我都沒有,都是他們來找我,我也是沒辦法了,要你命的是他們,不是我,我是被逼的,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可千萬別傷了我兒子。”
“你個現代版漢奸,早這樣不就好了,你們在那,我親自送你兒子回去。”
“平常路,景泰花園,730棟。”劉福河說著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蒙麵的忍者,那忍者點了下頭,表示這麼做可以。
“行啦,在家等著吧!”苗天說著掛了電話,然後撥通了柱子的手機:“柱子,別拔毛了,帶那頭豬下樓。”
一個小時後,苗天邪獨自開著劉圓的賓利車,抵達景泰花園,向後坐上的劉圓吼了一句:“下車吧!到家了。”
劉圓聞言一把推開車門子猛的衝了出去,那肥嘟嘟的身體和一個大肉球似的,但跑的可不慢“嗖嗖”滴向這自家衝去,和百米衝刺是的,到了門口大吼:“保安,給我看著他,千萬別讓他進來。”
這個劉圓太緊張了,他老爹劉福河就在門口旁邊站著呢!他居然沒發現,急匆匆的衝進了屋內。
劉福河一看兒子真的回來了,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隨後又見一位年輕人,叼著原卷走了過來,他迎上去開口道:“你就是苗天邪吧?”
苗天邪將煙頭一彈:“對,我就是。你就是劉市長?”
劉福河點了下頭:“是我,謝謝你放了我兒子,隨然一腦袋頭發沒了一半,還是的謝你一下。你就一個人過來的?”
苗天邪聞言向身後看了看:“你看我身後還有人嗎?”
“好膽色,都到門口,進屋喝杯茶吧!”
“市長家的茶應該不錯,那我就不客氣了。”苗天邪說著率先向著別野走去,仿佛劉福河不讓,他也會進屋一樣。
苗天邪推門而入,這門剛開開,便聽有人“嗎呀”一聲。叫喊的是劉圓,他見是苗天邪進來了,跟見了鬼是的,嚇的趕忙向著樓上跑去,他是被苗天邪給整怕了,被扔進後備箱了差點顛死,一腦袋頭發還被拔去了一半,這小子太能霍霍人了,最好離他遠一點、危險。
苗天邪被劉圓喊的愣愣的站在了門口,劉福河過來一伸手:“客廳在這邊,這邊請。”苗天邪點了下頭跟了過去,剛一進屋便感覺不對,有殺氣,絕對有問題,看來自己猜的不錯,來對了,劉福河這裏有問題。
“坐。”劉福河早就泡好了一壺茶,茶具非常別致,是功夫茶專用茶具。
苗天邪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細細打量著局長大人豪宅裝修風格。
“來,喝茶。”劉福河四十七八歲的年紀,看起來很隨和,這是他放下了領導的架子,拿著茶壺親自為苗天邪斟茶倒水。
苗天邪端起茶杯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而後又放下了,笑盈盈的開口道:“局長大人,這茶裏下藥了吧?”
劉福河身子一僵,然後很自然的一笑:“你太小心了,我家裏那有什麼害人的毒藥?”
“是我多心了。”苗天邪說著端起了茶杯,又嗅了嗅,然後太頭看著劉福河:“你確定,這茶裏沒下藥?”
劉福河摸了一下腦門:“我還是給你倒杯清水去吧!”
苗天邪呲牙一笑:“大市長別忙乎了,我在和你說笑呢!你說你這麼大個市長,家裏怎麼也得三妻四妾的伺候著吧!我怎麼一個都沒看到呢?”苗天邪說著很自然的品了一口茶,確切的說不是品,是喝,口大了,一口半杯。
劉福河見苗天邪喝了茶,沒有回答苗天邪的話,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苗天邪。
“你這麼看著我幹嘛?哎呀!不對,我就說你這茶裏下藥了嗎?你還真特麼滴下藥呀……”苗天邪不等一句話說完,身子一歪,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