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臨死亡這老頭恐懼到了極點,腸子都悔青了。
“啟稟門主,武門有人來拜山,是否接見?”
就在這時,有位狂武門弟子跑來稟報。苗天邪一聽感覺奇怪,他們來幹什麼呀?這武門與狂武門可是死對頭,雲飛揚都差點被他們給喀嚓了!
其他人聞言也是一臉驚訝的表情,執法堂的堂主秋人麵色一凜:“他們不會是來攻打我們狂武山的吧?”
“不是的、就來一個人。”上來彙報的那小子如實的說道。
苗天邪一擺手:“管他幾個人呢!讓他過來。”
“是。”那人,答應了一聲,轉身跑了出去。
被綁的那位老頭見狀鬆了一口氣,不用死那麼快了,最好那人把祭祖大典弄折騰的取消了才好呢!
不多時,一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走了上來,這人打量苗天邪幾眼道:“你就是新任的狂武門門主吧?”
“嗯!是我。”苗天邪抱著雙臂,好奇的看著他。
“那我代表武門向你賀喜了。”
“廢話少說,說主要的,來我這幹啥來了?”
那人微微一笑:“我是武門派來的代表,名叫杜飛,武門與狂武門本是一家,打打鬧鬧了幾百年了,雙方都在相互耗損對方的實力,尤其是你們狂武門,被我們打壓的窩在這山中都不敢出去,每日已野物為食……”
不等杜飛說完,苗天邪便打斷了他的話:“那是以前,今後不會了。”
杜飛點了下頭:“對,今後是不會了,因我們武門門主想改變我們兩門爭鬥不休的局麵,有恰巧你是新任的狂武門門主,如一張白紙,與我們武門沒有任何仇恨,為此我們決定,隻要你點頭,承認你們狂武門是我武門的下屬門派,今後我們絕不會在為難你們。”
“你說的可是真的?”苗天邪笑嘻嘻的搓著手回道。看樣子好像非常願意是的。
狂武門中其他人一看,我去,這是什麼門主呀?上來就要向武門低頭?
而杜飛一看苗天邪要答應了,盡量掩飾著心中的喜悅,繼續開口道:“如今我們武門勢力已遍布世界各地,其財力不可估量,人力更是龐大的驚人,若不是我們門主念著與狂武門同出一脈,你們這山頭早就被夷為平地了!隻要你率領眾人加入我武門,我們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武門副門主的位子早已為你準備好了。”
“哈哈哈……”苗天邪仰頭一陣開心的大笑,笑了半天後開口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杜飛聞言果斷的開口:“絕對假不了。”
狂武門的一位老者,仰天歎息了一聲,隨後悲憤的吼道:“我們是不如武門強大,但幾百年了從未低過頭,雲飛揚更是如此,而你,剛剛繼位就要帶領我們叛變?我們才是正統的狂武門,他們武門不過是我們狂武門的叛徒罷了,我們怎麼可以向叛徒低頭?”
苗天邪聞言向那老者擺著手:“去去去,一邊去。”隨後又向杜飛道:“你們武門有多少錢?”
“錢財無數,上市公司就有倆家。”
“那你們有多少古武者?”
“古武者與你們狂武相比,是你們的兩倍有餘。”
“哦,我問完了。”苗天邪說了一句回身,親手將綁的結結實實的老頭鬆綁了?
這老頭頭被弄的傻愣愣的:“你不用我祭祖了?”
“對,不用你了,你可以不用去死了。”
“謝門主。”這老頭彎腰九十度,誠心誠意的向苗天邪道了一聲謝。
“來人。”苗天邪突然一聲大吼,把那老頭嚇了一跳,隨後呼呼啦啦的上來十幾人,把這老頭圍了起來,老頭驚恐的向苗天邪道:“門主,你這是要做什麼?”
“錯了、錯了、是他。”苗天邪伸手指著杜飛說道。十幾人聞言又“呼呼啦啦”的把杜飛圍了起來。
杜飛感覺到不對勁,剛才苗天邪那副樣子是裝出來,這貨在耍自己玩呢:“苗天邪,你這是什麼意思?”
苗天邪美美的一笑:“也沒什麼意思,我這是順應天意,凡事都要順天而行才對,今日是我繼位狂武門門主的大喜日子,但需要一顆人頭來祭天,我正愁拿誰的人頭來祭天呢,你就自己送上門來了,你說這是不是天意使然呀?”
“你?”杜飛被氣的手都哆嗦了:“祭天祭祖的用你們狂武門的人,我是武門的人,你拿我的人頭祭什麼天?”
苗天邪雙手一攤:“剛才你不是說了嗎!武門與狂武門同出一脈,拿你的人頭祭天最合適不過了,殺了你對我們也沒什麼損失。”
“門主英明。”剛才抱怨大吼的那位老者動用了內力,給苗天邪大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