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死定了。我們走著瞧。”左慧話落轉身向外走去,她不論是身材、臉蛋,還是氣質,都美的無可挑剔。
苗天邪見狀鬆了一口氣,可算把這個假女人打發走了。左慧沒走幾步轉身回頭:“沒有時間限製,我回去慢慢研究,你等著娶我吧!”
苗天邪心裏那一萬頭草擬瑪又奔騰而過,忘記和她說個期限了,整天研究,知道答案那還不早晚的事呀?
某人把真美女的當成了假女人,垂手可得的獵豔就這麼走了,煮熟的鴨子飛了,肉到嘴邊了都沒吃著!
當晚白旗會從金昌市消失,被耗子他們給收腹了,白旗會的所有產業全部換了新主人。可當耗子他們去收腹斧頭幫時去碰到了釘子,就已耗子的伸手都沒占到上風。
在一個金昌市差點翻船,耗子感覺太丟臉了,急忙打通苗天邪的電話:“爺,出事了,斧頭幫收不得,有高人坐鎮。”
苗天邪這覺睡的一波三折,又被吵醒了:“高人,有多高?”
“比我略勝一籌,我準備讓狄龍他們幾人過來,做掉那位古武者,特向你請示。”
“暫時不用,讓情報組查查那人是誰在做決定。”
“已經讓他們在查了。”耗子如實的回道。
苗天邪差異,這個金昌市居然還有古武強著,可真是奇怪了:“那就等消息吧!掛了,困死了。”
次日一早,徐欣格格迷迷糊糊的起床,見秦曉曉的房間門開著就走了進去,一看床上躺著一人,用被子蒙著腦袋,她呼的一下撲了上去:“小三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躺在曉曉床上的苗天邪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隔著被子被人抱住了,還能感覺到肉呼呼的兩團,隨然隔著被子但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
格格是不知道被子下麵的是苗天邪,還以為是自己的表妹呢:“快給我起來,說說這幾天都幹嘛去了。”格格說著一把拽起了苗天邪被子。
“喂喂喂!”苗天邪急忙雙手捂住要害。
“啊……”徐欣格格一聲尖叫,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裸男,小臉嚇得通紅急忙鬆開了手中被子,轉身便跑,還邊跑邊說:“對不起,對不起。”
可沒走幾步她反應過來,轉身回頭,凶巴巴的道:“你怎麼睡曉曉床上啦?”
“睡沙發睡的我脖子都疼,頸椎都快睡壞了,曉曉又沒在家,我就上來了,那個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讓我把褲子穿上。”苗天邪看著格格那眼神一陣無奈,昨天的事她若是記得,一定會對自己嘎嘎好。但可惜,不能讓她記得。我是不是刨她們家祖墳了,遭這報應!
格格白了他一眼,拍打著腦袋走出去。現在她感覺有些不對勁,昨天下班後的事怎麼不記起來了呢!還模模糊糊的好像是做了個夢,感覺還挺真實。
苗天邪穿好衣服,笑著對格格道:“我去買早餐,想吃什麼?”
格格奇怪的看著苗天:“我做夢了。”
苗天聞言嚇了一跳,心想不會自己手法失靈了吧!她別在想起來?那樣容易瘋掉的:“額!你夢到啥啦?”
“夢到我好像被人綁架了,你還不顧一切的去救我!最奇怪的是,我怎麼想不起來昨天下班後的事了呢!”格格一邊說著一邊揉著自己的腦袋,一副很焦灼的樣子。
“神經病。”苗天邪裝作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同時心裏打起了鼓,心道不應該呀?怎麼會這個樣子?
左慧,一定是左慧在搞鬼。苗天邪突然想到了左慧,昨晚隻有她來過,定是她對格格動了手腳,不過還好,她沒下狠手,這個假女人,真是該死。
整整一個早晨徐欣格格都在想這件事,就連吃早餐都心不在焉,這可把苗天邪給嚇壞了,為不讓她繼續想,隻能調皮搗蛋的分散她注意力了:“格格,我昨天把一老太太給撞了。”
格格聞言果然很緊張:“那人怎麼樣了?”
“人沒事,那老太太會功夫,練就了一身銅筋鐵骨,把車撞個大坑,她人啥事沒有,我要送她去醫院,她說不用了沒事。惹了禍就要負責,不去怎麼能行,我一再堅持她終於去了,不過為了報答我她非要把她女兒嫁給我。”
格格一聽苗天邪這話就是在胡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起身很嚴肅的開口道:“我有件事要警告你,你沾花惹草的去外麵弄,別在公司裏給我丟人現眼。我吃飽了,上班去吧。”
格格聽到了苗天邪與田株經理的一點點緋聞,當時非常的生氣,為了讓苗天邪收斂點,不得不警告一下,不然,不知道他會幹出什麼荒唐的事呢!
苗天邪聞言大喜:“那就是說,我在外麵可以隨便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