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手看似很友好的握在了一起,金驕猛地用力,苗天邪頓感大力傳來,很明顯,這個金驕練過,他這是想讓自己難堪,不過他找錯對象了,就他那點功夫完全是皮毛。
苗天邪變不改色,保持著和諧的笑容,手上不斷加力:“承蒙金少爺盛情邀請,畢人一定準時赴約,其實您不說我也會去的,這年頭狼多肉少,讓我老婆一個人去你那狼友會,我還真不放心。”
金驕頓感手像是被鉗子掐住了一般,骨頭都快碎了,痛的額頭瞬間滲出細汗,但為了顏麵咬牙強挺道:“朋友說笑了,有件事我想你很想知道,張蕭飛應該是拜你所賜吧!他們家老爺子雷霆暴怒,你自求多福吧!都是朋友,賣你個人情,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稍後我們酒會上見。”
金驕說著向回撤手,苗天邪又使勁的捏了兩下才鬆開。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練過幾天武功的金驕感覺到了苗天邪的恐怖,這等手勁絕不是普通人能有的,怪不得張蕭飛都被廢了,這功夫絕對比保鏢要厲害。
金驕收回手,強做笑臉向格格道:“徐總裁可一定要去哦。”
“放心吧!一定到。”徐欣格格感覺苗天邪真的能辟邪,神魂都退讓,去那都沒事。
上了車的金驕一看手上的四枚白金戒指都被捏的變形了,其中有一枚上的鑽石還不見了,被捏掉了!看著自己又紅有腫的手,越看越生氣,戒指變形了想摘都摘不下來,氣憤的向司機吼了一句:“去醫院。”
沒辦法,的去醫院讓醫生幫忙摘戒指。
氣憤的金驕腦中靈光一閃,來了主意,拿出手機撥通了張蕭飛父親的電話:“喂,張伯父,我是金驕。”
“是小驕呀!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張蕭飛的父親,張坐山有些意外的問道。
“還不是為了蕭飛的事,我剛剛邀請了徐欣格格的對象參加我的生日派對,就是打傷蕭飛的那小子,地點無名無敵夜總會,今天晚上六點半,張伯父,人是我弄出來了,怎麼做就看你的了。”
金驕覺得這事幹的漂亮,既賣了張家父子一個人情,又整治了苗天邪,一舉兩得,太漂亮了。
張坐山聞言果然很受用:“多謝你了小驕,稍後我命人送你一份最大的生日蛋糕。”
“張伯父,我們張金兩家是子一輩父一輩的老關係,不用客氣。我這做小輩的能力有限,也幫不了您太多忙,對了張伯父,剛才我試探過那小子了,他功夫了得,絕非普通保鏢能對付的。”
“我兒有你這樣的朋友,我替他感到高興。我們都是金昌市的老牌世家,丟不起這個臉,都怪蕭飛不經事,還的我給他擦屁股。好了,我去安排人手,恐怕你的生日派對要變成戰場了,伯父對不住了。”
張坐山掛了電話,手握成了拳頭,捏的“嗝嘣、嗝嘣”響。醫院的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張蕭飛全身大麵積軟組織受損,左耳耳膜被震壞,牙齒掉了八顆,肋骨斷了三根,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的是,被打的失去男性功能,那張蕭飛可是張家的獨子,這無疑是給張家絕了香火,張坐山也屬於老江湖了,這口氣他豈能咽的下去?
苗天邪在踢張蕭飛最後那一腳,看似隨意,沒踢在要害上,實則找準了穴位,運用了暗勁,一腳將他踢的報廢了。
這的怪徐欣格格,是她說的,要苗天邪打斷張蕭飛的第三條腿,苗天邪就照做了!格格一句氣話讓張蕭飛變成了現代版活太監!
苗天邪與格格二人磨磨蹭蹭的吃完了麻辣燙,臨走結賬時,店老板是說什麼都不收錢,這老哥稱環亞總裁能來他這吃飯,那是他的榮幸,徐欣格格若是天天來,他天天免費提供夥食。
“哎!人家小小年紀過個生日都大操大辦的,我們結婚大喜的日子,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就是放兩個屁也是那麼回事呀!”
在去往無名無敵夜總會的路上,苗天邪抱怨個沒完!對於他的抱怨,徐欣格格就當完全沒聽見,這讓某人比較鬱悶。
“兩位留步,這裏今日被人包場了。”一隊黑衣大漢站在無名無敵的門口,攔住了苗天邪與格格的去路。這隊黑衣人是金驕的人手,各個都是職業保鏢。
“包場的是金驕吧!是他邀請我們來的。”徐欣格格落落大方的說道。
“先生小姐,裏麵請。”保鏢很客氣的示意二人進去。
“你先進去,我去車裏拿下東西。”苗天邪像是說著一縷煙似得跑回車裏,嘿笑著出了一個首飾盒。
這正是李成功送格格的藍水晶吊墜。這吊墜格格不要,便宜了某人,要用拿它來泡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