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頸的傷痕讓趙和煙吃痛的皺了皺眉頭,她看著恨不得吃了她的波青,笑道:“別想了,你找不到的,那東西我放在了隻有我自己知道的地方,你永遠也找不到,也別想著搜了,我身邊帶的金銀財寶夠我揮霍一段時間的,這樣的情況下那著東西我還會帶在身上嗎?你還想著在晉州尋找根本不在晉州的東西?嗬嗬嗬,真是可笑,你費盡了心機還是沒有得到,就算殺了我又如何?”

不在晉州,不在晉州,她竟然沒有帶在身邊,那天下之大如何去找,波青氣的手都抖了,自己怕是找不到了,這樣想著,她恨不得趙和煙立刻死,“你有什麼可得意的,你的東西我得不到,可我很快就要當上太守夫人了,什麼好東西我沒有,而你呢?屍骨都爛了,我以後有的是好日子過,而你今日死定了。”

說著她的手舉了起來,狠狠的將匕首刺下,明顯的是要一舉殺掉趙和煙,趙和煙看著她的動作瞳孔睜大,可是,就在這時,從窗外飛進來一個東西打在了波青的手上,她吃痛下匕首落了下來,卻沒有刺到趙和煙,而是跌倒了地上。

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那邊門窗就都被推開了,幾個麵無表情的人走了進來,而在他們身後走進來的正是言微塵和喬木深。

無論是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趙和煙還是跌坐在地上的波青都吃了一驚,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

言微塵卻是坦然自若,和喬木深尋了個位置坐下,看著兩人笑道:“好久不見,咦,你們怎麼停了?有什麼事情繼續啊?”

這種情況下兩人要是還看不出來是怎麼回事那才真是奇怪,波青的手還痛的無法抬起,她的眼睛裏有些驚慌,他們,是要站在誰那邊?同樣的趙和煙卻是眼睛裏有了光亮,他們在的話說不定就真的能救下自己了。

波青連忙端正了姿勢,跪在兩人麵前俯身行禮道:“奴婢波青見過言公子喬公子。”

這時候倒是心甘情願的為奴為婢了?喬木深忍不住搖了搖頭。

趙和煙躺在床上說道:“見過言公子喬公子,隻是我現在動彈不得,不能起身行禮,還望兩位公子見諒。”

“不必多禮。”言微塵擺了擺手。

可是波青還是不敢起來,她看著屋子裏一圈的人,額頭上滲出了密密的汗水,問道:“不知兩位公子大駕光臨是有何事?”

言微塵笑道:“也沒什麼大事,隻是想尋個人幫忙罷了。”

波青立刻俯首道:“奴婢願為兩位公子分憂。”

趙和煙轉過頭,說道:“隻要公子能保全我的性命,和煙自然願意為之驅使。”

“你們還不知道我要找人幫什麼忙,就這樣直說願意了?萬一會讓你們很為難呢?”言微塵笑道。

波青還是一如既往的說著好話,“能為兩位公子分憂是奴婢的福分,無論是什麼事情都可以。”

而趙和煙隻是苦笑了一聲,“公子應該也清楚我現在的處境,再也沒有比這個更糟糕的了,隻要能夠保全我的性命,這個忙當然可以幫。”

言微塵伸手撫了撫下巴,像是在思考究竟讓誰去,兩人都是著急的等待著,波青咬了咬牙,說道:“兩位公子方才在窗外應該也都看到了,奴婢很快就要當上太守夫人了,到時候自然有了大用處,一樣為公子驅使。”

趙和煙的心沉了下去。

言微塵果然露出了興趣,“哦?你都當上太守夫人了,怎麼可能還聽我們兩個書生的?到時候別報複我們,那可就麻煩大了。”

波青連忙道:“不敢不敢,無論是什麼時候也不敢對兩位公子出手,我無論聽誰的也都是奴婢,聽從兩位公子的自然是好的,公子隻管放心,到時候我會助公子成事。”

“哈哈哈。”言微塵笑著搖了搖頭,“聽起來是不錯,隻可惜,在看了方才一連串的事情後,我同這位趙姑娘一樣,可不相信你,所以,這個忙,你是幫不了了。”

波青抬頭看他還想要辯解,立刻就有影衛上來一掌劈暈了她帶出去。

趙和煙看了過來,言微塵笑道:“姑娘不必擔心,我們不會殺了她,隻不過,這段時間是必須關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