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幹!你挖的坑幹嘛要我填土。”丹尼斯一口回絕。
“一瓶82年的波爾圖紅酒!”
我猶豫了一下,咬牙說道:“爺爺的私藏酒窖隻有我和韓叔進得去。你要是肯幫忙,我就豁出去,從裏麵帶一瓶82年紅酒出來。”
丹尼斯賊愛喝紅酒,一聽這話,他眼睛頓時一亮:“成交!”
……
用一瓶82年的紅酒買通了丹尼斯後,我的磨難仍在繼續。
負重長跑已經消耗了我太多的體力。
等我做完俯臥撐去吃早飯,已經疲累得連筷子都不太能拿得起了。
早飯結束,勉強休息了二十分鍾,陸雅琪又給我安排了一係列的訓練科目。
深蹲二百組、仰臥起坐二百組、負手蛙跳兩公裏、紮馬步一小時,還有單雙杆訓練,二十米疾速往返跑……
林林總總一共十個訓練項目,每一項的訓練量都大的驚人,簡直是想把我往死裏操練。
這麼大的訓練量,別說是普通來做,就算是入伍半年的士兵也未必吃得消。
其實我在做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吃不消了。
不僅渾身冒汗,熱得跟火爐一樣,而且感覺肌肉酸痛,手腳沉重地難以抬起。
可是就在我快支撐不住的時候,韓叔卻突然出手,施展類似八卦掌的古武招式,力道不輕不重地把我全身上下都拍擊了一遍。
而後,我就感覺身上的酸痛感被拍散了很多,體力精力也有所回升。
那種瞬間被奶了幾口血的感覺讓我份外驚奇。
我問韓叔,為什麼我被他拍過之後會感覺精神振作了許多。
韓叔笑著回答說,他那是用認穴打穴的手法,通過適當的外力擊打我的竅穴,從而逼出我體內潛藏的潛能,所以我才會感覺精神一振,狀態有所回轉。
但是這種刺激潛能的手法不宜多用,否則容易損害人體的根基。
韓叔也是看我底子好,又是第一次接受這種強度的訓練,所以才施展這種手法,幫我緩兩口氣。
而我也正是因為有了韓叔的幫忙,才能堅持下來,咬牙做完所有訓練。
斜陽西照。
老宅庭院裏,當我完成最後的單雙杆訓練後,我便感覺身體都被掏空了,如同一條死狗般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身旁,一直在監督我的陸雅琪見狀,隻是淡淡說了一句:
“比預計訓練結束時間晚了一小時,給你十五分鍾的休息時間,然後去泡藥浴。”
What?藥浴?
我聽到這話,勉強睜開了眼睛:“一會兒我還得泡澡啊?得泡多久啊。”
“至少一小時。”陸雅琪說,“你今天的運動量遠超平常,身體肌肉裏分泌出的乳酸太多,如果不泡久一點,你明天連床都下不了。”
“我知道了,一會兒就去泡。”我有氣無力道,“不過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先扶我一把,我實在起不來了。”
陸雅琪看了看如同被從水裏撈出來的我,皺了皺鼻子道:“想得美,渾身都是汗臭味,還沾了那麼多塵土,農場裏養的豬都比你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