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陸雅琪轉頭離去,傲嬌得像個得勝的小孔雀。
隻不過這小孔雀,一般人惹不起。
我揉了揉發痛的手臂,心中苦笑,明知道陸雅琪不好惹,最近卻總是想招惹她。
如此在作死的邊緣一再試探,究竟是為哪般啊。
……
離開了天文台,我將丹尼爾給的u盤交給了丹尼斯。
陸雅琪開著車先載著錢秋涵走了。
我坐在李玉鬆駕駛的福特車上,後排的丹尼斯已經開始對u盤裏的信息進行核查。
u盤裏麵存儲的信息不少。
除了殺害七叔的凶手,還有十幾名血荊棘成員的詳細資料都在上麵,那其中就包括了上次在羅德奧炸毀我家直升機的神秘人。
我可一直沒忘記,那個家夥還欠著我家三條人命!
“赫爾約巴斯,男,35歲,俄羅斯陸軍航空兵出身,接受過兩年專業的刺殺訓練。曾經是世界殺手組織‘血色肖恩’的成員。”
“2013年11月,血色肖恩的首領肖恩?斯通被華夏刑警擊斃後,該殺手組織便隨之解散。赫爾約巴斯因此來到美國,加入了血荊棘。”
丹尼斯讀著u盤裏的內容,對我說:
“秋林,殺害你七叔的這個家夥非常危險。他曾多次犯下大案,就連國際刑警和格魯烏情報組織,都很難鎖定他的個人蹤跡。”
原來殺害七叔的人是國際知名殺手嗎?
難怪舊金山警方查了這麼久都還像一群飯桶一樣一無所獲。
我心中想著,對丹尼斯問道:“這個赫爾約巴斯的戰鬥力與奧布瑞相比如何?”
“不好比較。”丹尼斯搖了搖頭,說:
“這些資料上說,奧布瑞的近戰能力能排進血荊棘前十。而赫爾約巴斯是走暗殺路線的,很少與人正麵搏殺,所以無法判斷。”
“另外,上次把我們直升機給炸掉的人也同樣很難對付。”
“他叫馬丁?史溫默,是血荊棘的現任主教,也是在兩年前將丹尼爾?艾倫趕出血荊棘的主謀之一。”
“據這裏麵的信息顯示,血荊棘之所以會找你們的麻煩,就是他的背後積極推動。上次老爺子中毒昏睡,也是這個馬丁在背後搗鬼。”
“當然,這目前隻是u盤裏的一麵之詞。”
“赫爾約巴斯的資料我已經通FBI的數據庫進行查證了,基本屬實。至於他究竟有沒有殺害你七叔,這點還不能下結論。”
我聞言說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放心,我不會被仇恨蒙蔽雙眼。”
“赫爾約巴斯目前隻能算是疑凶,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找到他,確認他是不是真凶。”
“如果是,那就幹掉他。如果不是,那就說明丹尼爾在說謊,那我們就得回過頭來找丹尼爾好好說道說道了。”
“就是這個道理。我們不能隨便被人利用。”丹尼斯見我依舊冷靜,輕輕打了個響指。
這時候,一直在開車沒有說話的李玉鬆突然道:
“打擾一下啊,如果赫爾約巴斯就是真凶,你們準備怎麼對付他?”
“從資料上看,他似乎比奧布瑞更難纏,而你們上次收拾奧布瑞都那麼辛苦,如果對上這個知名殺手,又有幾分把握能解決掉他?”
“而且,最關鍵的是,錢秋林你不是真正的高手。”
“你沒有自保的能力,隻能靠著保鏢和陸雅琪保護你,如果繼續和那些人鬥下去,你隨時會有被幹掉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