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桓肖一身的不舒服。
“老朽多年沒有煉製一些極品丹藥了,功力早不及當年,說說蕭先生的病情吧。”
丹藥的品質分為一到九品,和一極品,不同品丹藥的功效猶如天上地下,煉製難度的增加也可想而知,所以丹藥的價值才是人們真正關注這個職業的原因。而極品丹藥,非藥皇不可煉製,桓肖的極速進步,一部分歸於桓易的極品丹藥。
“父親全身發紫,伴有低燒,右手上黑了一塊,他前些天和家中仆人進山采藥,回來就倒下不起,一直昏迷,鎮上的煉藥師說這是從沒見過的毒。”紫韻的描述簡短,且平靜了很多,充滿著她對桓易的信任。
“全身發紫,低燒,是寒毒,右手黑了一塊,毒在手臂蔓緩慢,所以回到家中才病發,如若我沒猜錯,令尊右手有一細孔。”桓肖認真地分析了一遍,在桓易開口前。
“我果然沒白教你啊!”桓易笑道,笑容並不真實。
“是的。”紫韻看著桓肖,點頭道。
“那就是有人故意為之,令尊右手深處定有支毒針。”桓肖眼神十分篤定而又鋒銳,充滿著對下毒之人的憎恨。
“沒有,許多藥醫都檢查過了一遍。”
“……⊙!⊙……”
……
“那……應該會是毒獸幹的……”
兩人眉頭都疑惑地皺了皺,桓肖更被這回答打擊了信心,堅定成了猶豫,話語吞吐地說道。
“哈哈,你還差點啊!”老頭桓易在一旁幸災樂禍著桓肖,接著解釋道,“山林中隻有一種擁有寒毒的幻獸:寒毒幻蛇,不過,它咬出的孔是兩個,所以還是人為的。”
“但孔下為何沒有銀針呢?”桓易故意停了一下,像是講懸疑一般,情態生動,忽然明白過來的桓肖欲言突止,這一停可無他插嘴的空隙,隻好由桓易接道,“針是冰針,所以寒毒不會立即發作,蕭先生也不會察覺,又是在右手,循環地也慢,不至於毒發直接攻心,但寒毒是稀有奇毒,以蕭弛兄的魂氣能撐這麼久,看來下毒之人放的劑量很少,這人並不想立刻至蕭弛兄於死。”
“那這人究竟是何目的?父親究竟與何人有仇?”紫韻毫無頭緒,都怪自己平日隻顧修煉,對藥館的事一無所知,對父親也了解甚少。但當務之急是解藥,先解決眼前之事要緊。
“人命關天,現在就去煉製丹藥。”桓肖說罷便離開。今日桓肖隻是大意了一下,其實他還是很精通醫術的。但提至煉藥,有了桓易,即使沒有正式考核,但自己至少也是在藥者水平,他的天賦,爺爺嘴上不誇,但卻在教導他時肯定著。藥者的平均年齡在三十歲左右,而桓肖十一歲則成,還是在將修煉魂氣放在主位的前提下,區區一個寒毒解藥,可比他經常煉製的四品丹藥簡單的多。
“喂,你小子知道藥方嗎,比我還著急。”桓易輕吼。
“藍芪草,山甲鱗片……和這就去取的火蠍獸芒!”桓肖流利地報出了十多個藥名,毫無生澀,他可是擁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啊!像《大陸丹方》《煉藥術解》……幾十本書,早已倒背如流,缺的隻是實踐。
家中雖草藥眾多,但唯獨缺少獸芒,尤其是中級幻獸火蠍的獸芒,紫韻起身跟了上去,和他一同前往尋找火蠍。
“哈哈,桓肖啊……唉。”桓易愁笑了笑,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
火蠍雖是中級幻獸,但……他並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