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長生的闖入打亂了他們的計劃。所以他們闖入地獄想要躲回這股力量,可有一點說不過去,在地獄黑衣人已占盡優勢,卻不乘勝追擊至春雷他們於死地。甚至從頭到尾沒有詢問長生的下落。他們的目的好像隻是為了,奪取一把已經無用的殘劍。
阿福一陣沉思搖頭說:“不對,這幫邪魔計劃周全行事緊密。他們這樣做一定還有其他目的。對了春雷你們是怎麼找到我和不易的?”春雷說了經過。阿福緊張起來:“你是說你們從地獄出來後,沒有受到任何阻擊?我還在疑問他們這幾天一直跟蹤我,卻為何遲遲不肯下手。現在看來他們的目的是要……”
“要”字還未說完,洞口傳來一陣笑聲:“哈哈哈。沒錯,我們就是要將你們一、網、打、盡!”少主不知何時已站在洞口輕蔑的看著他們。在她身後一群小妖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阿福心頭一緊,怪自己太大意了。小聲對周圍人說:“盡量拖住他們,給我點時間。”說完率先發難,一槍刺出逼得少主退後一步側身避讓。眾妖叫嚷著衝殺上來,兩幫人在這狹小的空間裏短兵相接。近身肉搏比的是力量與勇氣,進則生、退則死。四人不敢怠慢都使出了看家本事,麵前小妖兩個回合就死傷過半。少主絲毫不關心手下的死活,津津有味的注視著阿福的一舉一動。阿福真匆忙的布著一個法陣,法陣中心睡夢中的木偶現出一張人臉——長生眉頭緊皺、齜牙咧嘴似是在夢中受到了極大的痛苦。阿福一邊念咒語一邊拉著阿福的手輕聲安慰,眼中流露出心痛與不忍。木偶身上那些透明的細管裏,黑色的血液快速的流入鐵盒之中。木偶的身體隨血液的流出,一點點變小。鐵盒上那些細管變成又黑又粗的觸手,緊緊的包裹住長生。觸手上分解出更為細小的觸手,蠕動著延伸布滿四周。一個小妖被被觸手拌到,還未叫出聲來就被拉到角落。一陣“稀裏嘩啦”的吞食聲後,觸手褪去隻留下一具森森白骨。群妖被反應過來已被黑壓壓的觸手圍住,觸手一擁而上頃刻間小妖全被吞沒。如此殘忍的畫麵,幾人不忍心看別過頭去。
再看阿福,披頭散發眼泛紅光。聽那些哭喊悲鳴,他沒有一絲憐憫的,反倒是一臉極為享受的表情。不知何時他的右手已被觸手包裹住,而觸手的盡頭那個鐵盒已長大數倍。鐵皮扭曲膨脹,盒內一團黑氣扭轉翻湧著。黑氣中一雙暗紅的眼睛,奸詐而陰險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變化。阿福耳邊傳來一陣沙啞的聲音:“來吧年輕人,繼承這份無與倫比的力量吧。你還在等什麼?讓我和你一起擊敗所有的敵人。”阿福有些動搖了,他知道這份力量的強大。同樣他也知道墮入魔道的可怕。可當你與他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那種生命與生俱來對力量的渴望是那麼不可抗拒。終於阿福忍不住問了一個問題,這一切的代價是什麼?
那個聲音再次相起:“嗬嗬,代價嗎?自由,我隻要自由。”說到自由兩個字時,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渴望與期待。
“你是說放你出來?”阿福警覺起來,他試圖掙脫那些觸手。
黑影低聲哀求:“不!我的朋友。別讓我再回到那無盡的黑暗之中。我受夠了孤獨與苦悶。我答應你,隻要放我出來,我所獲得的力量全都給你。我隻要三天的時間,回到故鄉看望幾個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