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學生見暴雨夜突然出現的黑衣人不禁大驚失色,顫聲道:“我……我們鎮上學堂的學生,隻是到此地來遊玩,我……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男人冷笑一聲,道:“那就趕緊離開!”
一群學生立即轉身離開,黑衣男人冷笑一聲,他揮揮手,身後的黑衣男人立即上前,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回蕩在林中,但很快被暴雨聲掩蓋;鮮血混合雨水蔓延,鐵鍬聲不斷,他們的屍體被埋葬在土下,暴雨衝刷去刀身上的鮮血。
黑衣男人敲門走進去,恭聲道:“大人,一群學生闖進了我們的基地,已經被解決了。”
蕭繁縷冷冷道:“加強防範,另外,加緊羅刹計劃的實施,逼她們交出羅刹計劃的核心,讓她們知道我們無所不在,無所不用其極!”
黑衣男人道:“沈蓮心最近活躍於各大商行經濟層,她很需要大量的資金。我們可以從這裏下手,打出一個缺口。”
蕭繁縷道:“若是金錢,這樣最好不過。”
她緩了緩,道:“看來是時候見見她了,不過要提前向天劍打一聲招呼。”
黑衣男人正身道:“是!”
……
上官蓯蓉將黃藥子帶回藥店,卻發現門鎖有被開過的痕跡,她手中銀針立即備出,她小心翼翼的走進藥店,燭光突地亮起,竟然是溫陵遊。
上官蓯蓉不禁一怔,道:“你……”溫陵遊的身後還擺著滿桌子的菜。
溫陵遊笑道:“你忘記了,今日是你的生辰。”
他看向上官蓯蓉身後,黃藥子道:“算來這是第一次正式見麵,溫公子。”
溫陵遊點點頭,扯過上官蓯蓉,低聲道:“他就是這次計劃的協同特使?”
上官蓯蓉不禁低聲道:“你想做什麼?”
溫陵遊道:“他簡直就是漏網之魚!”
上官蓯蓉笑道:“是如魚得水的魚!”
溫陵遊冷笑一聲,哼聲道:“跳海自殺的魚啊?”
上官蓯蓉看著桌子上精致的菜肴,道:“手藝不錯啊,都是你自己做的?”
溫陵遊道:“當然,我可是提前幾天專門學過的。”
上官蓯蓉不禁低笑道:“莫非是溫公子有了心儀的姑娘?那她一定是個木頭了?”她不禁癡癡地低笑起來。
溫陵遊笑道:“原來你是木頭啊!”
上官蓯蓉一個後肘搗在溫陵遊胸口上,聽到他悶哼一聲後,笑的更加開心。
上官蓯蓉道:“隻有兩份晚飯麼?”
溫陵遊道:“誰教你帶來了一條不速之魚!”
等上官蓯蓉回到四宜山房時,卻發現沈蓮心坐在她的房間裏。
上官蓯蓉道:“難怪我走在路上感覺背後陰風陣陣,鬼影重重,原來都是你的人。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沈蓮心笑笑,遞上一杯茶,道:“來,嚐嚐我泡的茶,這可是琴心拿回來的正宗墨江雲針。”
上官蓯蓉狐疑的接過茶,道:“有事相求就直說,別總是把劍哥哥掛在嘴邊!”
沈蓮心笑笑,遞上一份資料,道:“看看。”
上官蓯蓉仔細翻看了一下,不禁喜出望外,她看著沈蓮心,笑道:“你終於相信我了!”
沈蓮心笑道:“我現在隻能相信你了,不過我手頭空間、資料、藥材有限,需要你一同協助我。”
上官蓯蓉笑著拿出一份文案遞給沈蓮心,道:“那我也給你一份驚喜。”
沈蓮心看著手中的紙,道:“這是?”
上官蓯蓉道:“林麥冬是雙重間諜,她一邊為金人出賣獨立的消息,一邊潛伏在激進派中。”
沈蓮心不禁握緊了手中的紙,喃喃道:“金人……”
……
次日清晨。
琴心在庭院裏洗衣服,沈夕霧笑著跳到琴心身邊,道:“琴心哥哥,有個黑衣男人給了我一封信。”
琴心微微皺眉拆開信,他看罷,叮囑張天冬看好沈夕霧便提劍出去。
淡淡茶香縈繞在房間裏,一美豔的女子坐在桌子後煮茶,正是蕭繁縷。她的一舉一動都堪稱是一種欣賞,徐徐斟茶,她遞給琴心,道:“天劍先生,嚐嚐我的茶藝。”
琴心接過茶,輕抿一口,便放下茶杯。
蕭繁縷道:“茶藝如何?”
琴心道:“索然無味。”
蕭繁縷冷笑一聲,道:“飲者無心,故而無味。”
琴心道:“沏茶者心不潔淨,心不靜則茶無品。”
蕭繁縷道:“茶藝如何?”
琴心道:“有藝無道,有形無神,徒有其表。”
蕭繁縷冷笑道:“黃口小兒,也敢稱茶?”
琴心冷笑一聲,道:“不過黃口小兒,如此手藝也敢自稱茶藝,簡直貽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