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啦!”小荼好像早就準備好等著綿歌叫他一樣,聽到綿歌的叫聲便立刻笑著跑過去,手裏還抓著一個布袋子。跑到綿歌旁邊,厭惡的瞥了一眼白勝,隨即便把袋子裏的東西扔向了白勝。是一具白狐的屍體,光看樣子,便知道那白狐死的有多慘,兩隻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白勝看到眼前這白狐時,嚇的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三魂怕是少了兩魂。
“白先生,可還記得這個小東西?”綿歌開口問道。
白勝沒有回答,明顯是被嚇的不知道東西了。
“白先生?”綿歌又叫了一次。這次白勝才恍惚過來。結結巴巴的答道:
“這。。。。。。這是什麼?我,我沒見過,你你莫要冤枉我。”
“若是不記得就算了,何來冤枉一說?莫非,白先生真的有事瞞著我們?”白勝這不打自招的行為正好給了綿歌一個空子。反正也是,對付這種人,還不需要她堂堂天命司動什麼腦子。
“你,你個妖女,莫要強詞奪理。”白勝被綿歌逼得沒有辦法,情緒也變的失控了起來。
綿歌聽到白勝口中的“妖女”一詞,眼神一下子淩厲起來,之前那種隨意和淡然消失殆盡。
“啊!”還沒等綿歌出手,隻聽白勝一聲慘叫。
“嘴巴放幹淨點,否則我誰的麵子都不會給了。”柳長霄說著收回了剛剛打出掌風的那隻手。
綿歌愣了一瞬間,但很快又恢複了之前的冷淡。
柳長霄這句話直接挑明了告訴白勝,就算他是四叔的人,現在也不好使了。他這一掌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白勝腦子裏緊繃的那條線終於斷開了,翻湧而來的恐懼感瞬間占據了他的整個腦袋。他幾乎是跪著爬到綿歌麵前的。
“綿歌姑娘,我招,我全都招,那白狐是我殺的馬也是我弄死的。是,是我冤枉您了,小的該死,小的該死。”白勝一邊說著一邊拿另一隻能動的手狠狠的在自己臉上抽著。
綿歌也沒想到白勝竟這麼快就招了,她這還什麼都沒做呢啊。不過看著白勝現在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綿歌又有些不知所措了。最後還是柳長霄一腳踢開了剛想去抓綿歌裙擺的白勝,一把將綿歌拽到身後側護住。臨了隻冷冷地說了一個字:
“招。”
白勝實在耐不住柳長霄給的壓力,哆哆嗦嗦的說道:
“那。。。。。。那白狐確實是屬下所殺。”
說了一句,白勝抬起頭畏懼的看了一眼柳長霄。隻見柳長霄一個刀眼殺過來,白勝被嚇了好一跳,一口氣把所有的事都抖了出來。
“那野狐就是當日襲擊綿歌姑娘的那隻。是。。。是我放的,那馬毛中摻雜的白線也是那畜生那日從綿歌姑娘身上扯下來的。是我。。。是我想汙蔑綿歌姑娘,屬下罪該萬死,我不是人,我。。。。。。”白勝一邊語無倫次的說著,一邊往自己臉上狠狠的扇著。
柳長霄聽了這話多少還是有些吃驚的。要說那天那野狐突然的出現自己一點懷疑都沒有也是不可能的,但他也實在想不到白勝居然會將心思下的這麼深,除非。。。。。。。
“鯉兒。”柳長霄正想著什麼,忽然轉身將鯉兒叫了過來,附在她耳邊悄悄說了些什麼,隻見鯉兒忽然揚聲驚呼道:
“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