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點酒從早上喝到了中午,年紀都相差不大所以聊得投機。帶娃的歲數大的基本都窩在家裏陪老婆孩子了。
杯裏的酒快要沒了,每個人又用太歲水續滿。味道雖然淡了點,終歸有味不是。
談到營地裏的女人所有人都上勁了,路心彪一直要求給自己說一個,典型的媳婦迷。津津有味的談論著營地裏的每個女人,甚至按照長相身材都一二三四五的排名了。
正聊得起勁的時候,門被‘哐敞’一下撞開了。一陣冷風隨即就刮了進來,是誰這麼不開眼,難道不知道這裏是醫院嗎?
牛福祿,這家夥在這裏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見了宋海東更是一臉的媚笑,今天這是怎麼了?
‘宋老大,有情況。’說著氣喘籲籲的扶著門,彎著腰,手捂著肚子呼呼的大喘,看來是一路跑過來的。
還沒說完,後麵一個人背著一個走進了房間。背人的人是宋海東在工地上見過的木頭老實人,後麵背上的就不知道了,但是看著有點眼熟,不知道在哪裏見過。
‘你先把人放下。’老牛讓老實人將身後已經不動彈地家夥放到了床上,然後端起眼前的一杯水酒,一口幹下。頓時就看到路心彪想要暴走的衝動。
‘是這樣,今天這個啞巴一直在工地那裏值班,看到一個人搖搖晃晃的趕過來。說了一句陳鵬被喪屍圍住了就暈過去了。’陳鵬是誰,老牛知道的一清二楚,知道是頭領的發小。發小是什麼,跟親兄弟一個級別的。
所以不敢耽誤,一路問著找到了這裏。生怕自己萬一有個什麼怠慢,出了事他現在可是擔待不起。
一杯熱水將床上那已經快要挺屍的家夥灌下去,沒過幾分鍾慢慢地就醒了過來。那家夥一撐刺著一條蛇的胳膊,坐了起來。
猛地拉住宋海東的胳膊,嚇得老牛一下子掏出手槍指向他的腦袋。
這是馬軍成的手下綠蛇,雖然不怎麼受重視,但是夠忠心,所以這次讓他回來是想讓宋海東去救人的。
他們一夥這回是去看守所準備搬槍支彈藥的,汽車在接近被喪屍盤踞的三岔路口就已經都放下了,所有人背著物資走山路繞過去。要是末世前就算是繞過去一天也就足夠了。
繞過去的時候沒什麼危險,到了公路上又找了幾輛破車簡單的收拾一下準備上路。誰知道快要走到看守所的時候愣是讓上百隻喪屍給截住了。
看看那就快要到地頭了,這麼放棄實在是不合算,馬軍成將僅有的子彈打了出去,隨即邊打邊跑,這一下,三分之一的手下變成了喪屍的口糧。
跑進了看守所的時候,喪屍也都追到了牆下,好在看守所的圍牆和大門絕對不是喪屍能夠破開的。但是到了目的地,就未必是成功。因為裏麵還有大批的喪屍。
黑四爬上了哨塔奪下了一挺輕機槍,這才將差點全軍盡沒的馬軍成救了回來。本來想到這回可算是苦盡甘來了,敏3的出現讓整個隊伍差點崩潰,又損失了三分之一的人才將敏3徹底的收拾掉,但是他們已經成了驚弓之鳥。
看守所裏槍也不少,大約有一百多隻八一式,微型衝鋒槍,手槍,散彈槍。但是經過末世兩個月的風吹雨淋,大部分都已經生鏽了,剩下的也需要再保養一翻才能使用。
看守所裏的警用車輛還算不錯,甚至還有一輛帶著機槍的悍馬。剩下的十來個人將裏麵徹底的搜刮一遍後,才準備往回走,其實這已經是六天以後的事了。
有了重機槍的開路,馬軍成有點得意忘形,目空一切。仿佛看到宋海東裏麵的人馬都劃拉到了自己的手下,有了武器彈藥,征戰南北,打下一片天下好像就不是那麼困難的情況。三宮六院那還不是自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到時候說不定未來的曆史書上也會有自己那光輝的一頁。
英雄的夢都是光榮的,但是道路也是殘酷的,接著機槍的威風,直接將堵在三岔路口的喪屍衝開,消滅。隻要打通了去往城裏的路,以看守所作為戰鬥前沿或者跳板,一個城市的物資足以讓他將英雄的美夢做到底。
趴在玻璃上的蒼蠅,前途是光明的,可惜道路是沒有的。熱武器的威力將岔路口的普通喪屍消滅了百分之九十,就在得意的想著自己的第一步有一個輝煌的開頭的時候,這時候噩夢降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