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吳書記在裏麵等你,我就先離開了。”那秘書和陳虎說了一句,很快離開了。
市委書記的辦公室自然不小,此時一個五十五歲左右的男子正坐在辦公桌前看一份文件,這男子,自然就是東海市官場的第一人吳金龍書記。
吳金龍的兩鬢雖然斑白了,但是整個人精氣神十足,腰杆子筆直,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勢,這種氣勢可不單純是上位者的氣勢,而是有一種人格魅力在裏麵。
當陳虎第一眼看到吳金龍書記,就知道此人是一個心懷坦蕩之人,東海市有這樣的市委書記,那絕對是老百姓之福。
而陳虎一進來,吳金龍書記也覺察到了,他沒有幫官架子,直接站了起來。
“陳先生吧?請坐。”吳金龍客氣地道。
“吳書記,客氣了。”陳虎將帽子取了下來,也不客氣,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陳先生,您的信物呢?”吳書記在陳虎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來之後道。
陳虎將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塊古樸的玉佩取了下來,丟給了吳金龍書記。
吳書記隨手一抄,輕巧地抓住了這枚玉佩,陳虎眼神微微一亮,因為他看出來了,吳金龍書記的實力不錯。
吳書記抓住玉佩,稍微一看,看到那玉佩上麵有止戈二字,頓時知道陳虎的身份不假,他站起來,恭恭敬敬地捧著這玉佩,遞到了陳虎的麵前道:“少掌門,你來東海市這麼久了,我都沒拜訪你,還請贖罪!”
吳金龍是東海市的市委書記,那是名副其實的東海市權力最大的人物,在東海市,還沒有不給吳金龍麵子的人,但是吳金龍在陳虎麵前卻是畢恭畢敬的樣子,要是被人看到了,那還不得嚇得眼珠子都掉地上?
“吳書記,你也是老爺子的親傳弟子?”陳虎站了起來,不敢托大,他將玉佩接過來之後道:“雖然我是武魂門的少掌門,但你比我年長,應該算是我的師兄吧?”
說句實在話,他的師父皇甫青雲老爺子也隻是和他說過,要是在東海市有什麼麻煩,就找吳金龍解決,他並不清楚吳金龍的真實身份,但吳金龍既然稱呼他為少掌門,很顯然是“武魂門”的弟子,而武魂門人數極少,吳金龍應該是他的師兄才對。
武魂門,是一個神秘的門派,想來人數極少,一般隻有數人,但是這個門派,卻代表著華夏武學的最高傳承,武魂武魂,那就是代表著武學之魂,而武學門的人,所學都及其駁雜,而且精深,因為這樣,才能將真正的武魂傳承下去,而陳虎的那塊古樸的玉佩,其實就是武魂門的信物,隻能是掌門或者是掌門繼承人才能擁有,這玉佩上麵有止戈兩個字,止戈合起來就是一個武字,在以往的武林當中,這塊玉佩,那是大有來頭的,因為這玉佩就是止戈令,江湖之中的恩怨,持有此塊玉佩的人就可以調解,到了現代,知道止戈令的人已經不多了,年輕一輩的人就算看到這玉佩,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但是老一輩的人就不一樣了,這個止戈令雖然多年沒有現身了,但是一旦現身,那肯定會震住許多人,因為一些老一輩還是知道這塊玉佩意味著什麼。
“師兄,我雖然年長,但卻隻是老爺子的記名弟子,而且我隻是在十年前拜師的,我雖然比你年長,但入門比你晚,我得尊您一聲師兄。”
吳金龍書記連忙道。
“師弟。”
陳虎淡然接受了吳金龍書記的這一聲稱呼,他是皇甫青雲的衣缽傳入,已經拿了代表著止戈令的玉佩,那就是少掌門,在武魂門的地位,那肯定是要比吳金龍要高的,別說吳金龍入門比他晚,還隻是皇甫青雲的記名弟子,就算吳金龍是皇甫青雲的親傳弟子,是他的師兄,但他是少掌門的身份,吳金龍也得對他客客氣氣的,在他的眼裏,既然是通門弟子,那就沒有什麼官場上的職務高低之分,隻有門內身份的區別。
如果是有人看到吳金龍竟然稱呼陳虎為師兄,隻怕會嚇出心髒病來,如果莊三爺知道這一點,肯定也不敢隨隨便便和陳虎作對了,雖然莊三爺和劉永發的關係不錯,而劉永發在省裏麵是有背景的,但吳金龍作為東海市的市委書記,難道在省裏就沒有靠山?何況早就有傳聞,一到明年換屆,吳金龍書記隻怕是要調到省裏麵當副省長了。
“師兄,你來東海市保護葉重先生的女兒葉木青,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吳金龍一邊給陳虎泡茶,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