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虎裝作來不及躲避,往後退了一步。
“姑奶奶的擒拿手,也是你能躲開的。”女老板一聲冷喝,右手成抓,招數一變,橫向鎖向陳虎的脖子,無比凶狠。
但就在此時,陳虎動了,一下叼住了這女人的手腕。
女人臉色頓變,先前她以為陳虎隻是君再來酒吧的保安,以為自己可以輕鬆抓住陳虎,讓陳虎臣服,為其所用,但此時她感覺陳虎的那隻手就像是一隻大鐵鉗,哪裏不知道自己遇上了高手?
她手上猛然用勁,想忍著疼痛掙脫陳虎的控製,然後再行反擊。
但是她發現自己錯了,陳虎的手勁大得出奇,她根本掙脫不了,情急之下,她卻不願束手就擒,一個凶狠的膝擊,頂向了陳虎的襠部。
男人的襠部可是個致命的地方,一般情況之下,陳虎必須後退或者閃避才能躲開她這一膝,不然的話就要吃大虧,而陳虎無論是閃避還是後退,都給她製造了脫離陳虎控製進行翻盤的機會。
但她再一次想錯了,她膝蓋才起,就發現一股大力從她手上傳來,她的手臂被陳虎大力一扭,整個人都被直接掀翻了,被摔在地上。
“老板,我雖然隻是一個保安,可我不想被人脅迫,更不想做沒品的事情。”陳虎一腳踩在了女老板的腹部,笑眯眯地道。
他此時的表情是人畜無害的,但這笑眯眯的樣子讓這女老板很是心虛。
“大兄弟,你這是幹什麼?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你就將我踩在腳下,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猛男,你拉我起來,等下我讓你壓我身上。”
女老板被陳虎製服之後,語氣頓時變了,從冷冰冰的又變得魅惑了起來。
“老板,你都年長色衰了,就別了勾引我這年輕人了。”陳虎冷笑道:“有時候做人還是要有點自知之明的。”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女老板勾引陳虎不成,臉色大變,他想從地上爬起來,卻被陳虎一隻腳踩得死死的,無奈之下隻好問道。
本來她想以為自己走運,碰上了君再來酒吧的一個保安,可以利用一下,但沒想到她看走眼了,這個保安竟然是個大高手。
“我隻是一個保安啊。”陳虎聳肩道。
“不可能,你這麼厲害的身手,讓我都吃了大虧,你不可能是一個保安。”女老板一臉的不相信。
“我是誰不重要,還是說說你是誰吧,你和葉木青有什麼仇,要監視葉木青的行蹤?”陳虎居高臨下看著腳下的女老板道。
“我是不會說的,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女老板惡狠狠地道,她覺得自己的運氣也實在是太衰了。
“好像你的背景很牛叉啊,說出來,看能不能嚇唬到我?”陳虎揶揄地道。
“你聽好了,我是血盟的人,如果你傷害了我,血堂的幾百殺手,將會無休止地追殺你。”女人冷笑。
“別拿血盟出來嚇唬人,不久前血盟的人都失蹤了,連他們的老大玉麵羅刹都跑路了,你還打著他們的幌子來嚇唬人。”
陳虎笑道。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女老板不解地道,玉麵羅刹失蹤,血盟一夜之間解散,這些都是很隱秘的事情,沒幾個人知道,但是陳虎卻知道得這麼清楚,這的確有些怪異,隨即,她好像是想到了什麼道:“你和那個給玉麵羅刹下了毒藥的陳虎是什麼關係?抑或你就是陳虎,隻是你在玉麵羅刹麵前是易容了的?”
“不好,我去省城找玉麵羅刹,還是稍微大意了一點,當時我雖然易容了,但沒改變自己的名字。”
陳虎心中一動,他上次去省城給玉麵羅刹下毒之後,以為牢牢控製了玉麵羅刹,因此告訴了玉麵羅刹自己的名字是陳虎,但沒想到後來玉麵羅刹卻是神秘失蹤了,如果玉麵羅刹和夜梟等人暗中來君再來酒吧打探消息,很可能會想到他就是上次那個身手厲害的大胡子中年男子。
“什麼陳虎?”陳虎心中震驚,但嘴上卻是道:“你還是先說自己是誰吧,免得我對你動刑。”
“小子,來吧,姑奶奶什麼沒見過,還怕你用刑?”女老板不屑地道,似乎她是鐵打的,不怕陳虎的刑訊審問。
“別那麼自信。”陳虎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來,淡淡地道:“你年紀雖然大了一點,但長得還是不賴的,我是個喜歡藝術的,我先在你臉上刻朵花。”
他這麼一說,女老板就變了臉色,因為她知道,陳虎這是要將她毀容了。
容貌對於女人來說就是第二生命,要是被毀容了,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