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絮絮叨叨的生活家常,沐龍並不感興趣,像李智強和柳雅之這樣的人家太多了,他最關心的是李智強身上發生的事,於是直接了當的問劉雅之:“阿姨,我想知道李叔叔走的時候有沒有留下什麼話,或者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這對我找他很重要。”
李智強臨走那夜不正常的地方太詭異,但柳雅之並不打算告訴眼前的兩位,這事就連她的女兒她也從來沒有說過,她搖了搖頭道:“他走的最後一個晚上嶽月也在,除了跟我吵了一架外,並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呀!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問?”
沐龍並不想把狼怪這種怪事告訴這個女人,但不告訴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似乎不會說實話,於是他看了眼嶽月,嶽月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對她的同學李萌萌眨了眨眼。
李萌萌雖然跟嶽月同年的年齡,但她一畢業就跟了一個有錢人,過著富婆的生活,沒有什麼社會經曆,心思還保持著大學時的單純,她看不出柳雅之眼中的閃爍,也聽不出沐龍的話外音,對柳雅之說:“媽,我爸最後那天晚上,最後近來過一次,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告訴他們兩啊,你要不說,讓人怎麼幫你?”
柳雅之瞪了眼女兒,但也承認女兒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她心想,如果自己的丈夫做了什麼壞事,隱瞞也沒有用,如果自己的丈夫沒做什麼,也沒必要隱瞞,說不定把實話說了,還會幫這兩人找到自己的丈夫。
在短暫的猶豫和矛盾之後,她最終還是把最後一次和丈夫分開的事情告訴了沐龍和嶽月。
聽到李智強吃生肉,還有皮膚變得鬆弛的事後,沐龍和嶽月相互看了一眼,因為之前就有猜測到李智強可能已經死了,而他的皮在狼怪的身上,因而並沒有表現出過分的驚訝,倒也沒有表現出過分的驚訝。
倒是李萌萌被驚的不輕,驚訝地看看柳雅之,又看看嶽月,好似她是最後一個才知道這件事的。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李萌萌看出沐龍和嶽月兩人的神情似乎包含著什麼秘密。
“沒有,前天有人舉報說,看到一個跟你父親一樣的人,偷了人家的生肉吃,我們估計你父親可能得了什麼怪病。”嶽月一本正經的繼續著自己的謊言。
李萌萌跟嶽月相處了十幾個年頭,可這丫頭太過單純,自然看不出嶽月對自己撒謊,偷吃人家的肉沒什麼大不了的,得了病也不怕,反正李萌萌有的是錢,這樣想著她就不那麼擔心了,對嶽月說:“好了,既然沒什麼大事,我們休息吧,明天早上我正好去城裏看個朋友,和你們一起。”
“你爸都得病了,你還想著看朋友,真是沒心沒肺,快去睡吧,不早了。”柳雅之微笑著罵了女兒一句,聽說是病而非她所想的鬼上身,柳雅之也是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