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飛了起來,倒是沒飛出窗戶,而是爪子張開,向我抓了過來,我一看不過,急忙推著胡小菲,一起爬在了地上。
鷹撞向的電視,電視被撞倒了,啪的一聲,咧開了好幾塊,而鷹在次飛起來的時候,翅膀著了飛,飛出了窗外後,砰的一聲,感覺就好像它的身上綁了炸藥一樣。
鷹炸開後屋子裏的震動停止了,飄起來的李響重重地砸回在沙發上。
能造出這麼大動靜的,我們三人中間,不隻有胡小菲,但胡小菲是跟我一起養的鷹,她是說什麼都不可能讓鷹自爆的。
“別拿你這歪門邪道嚇我,老子根本就不怕你們。”李響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我養了好幾年的鷹,忽然就這麼死了,我的心裏本就不好受,李響竟然說是我的歪門邪道,這我那受的了,我撲過去,拎起了李響,跟他撕打了起來。
李響的臉被我打爛了,我自己也挨了幾個,好在胡小菲拉開了我,要不我覺得我真有打死李響的想法。
“你給老子等著,我要不弄死你沐龍,我就不信李,你個野種。”李響擦著嘴刀的血,威脅地叫罵著出了門。
我要追出去揍他,被胡小菲拉住了,她對我說:“你跟一條瘋狗有什麼好計較的,你要真把他打傷了,你怎麼跟李軍政交待,出來的時候,我們就說好的隻是嚇唬。”
“那是你答應他的,我可沒答應嚇唬他,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雜碎人,要不是李軍政,我真想弄死他。”我氣的話都有些說不成了,感覺胸口一陣陣的疼痛。
“行了行了,惡人自有惡報,管他幹什麼,我請你吃飯去。”胡小菲撒嬌地摟著我的胳膊,用胸部蹭著我。
她這麼一逗我,我倒是不那麼生氣了,把胡小菲抱在了懷裏,跟她廝磨了起來,胡小菲比之前要豐滿了一些。
兩個多月沒見,這一折騰,就折騰了好幾個小時,連晚飯都忘了起,累的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早上。
第二天清晨,我把熟睡中的胡小菲抱在懷裏,正準備晨練一翻的時候,李軍政打來的電話,很緊張地語氣對我說:“老沐,出大哪了,你得跟胡小菲趕緊過來。”
李軍政嘴裏說出的大事,就算不是死人,也離死人差不了多少,於是我和胡小菲急忙穿了衣服,去了我新租的房子裏。
李響跪在地上,他的臉上全是血,胸口的衣服上也是血,哆嗦個不停,目光也很呆滯,跟我此前見過的很多發了瘋的人很相似,而李軍政氣衝衝地問道:“你倒是說話呀,到底發生什麼了,你哆嗦個球。”
“怎麼了,誰幹的,傷那裏了?”我問李軍政。
“我也不知道,一進人就這個球樣子,我檢查了,他的身上沒有傷,問他他也不說,所以我就打電話給你們了,胡小菲,幫忙,看看這蠢貨到底都幹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