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倒黴,我心裏想著,拿出電話,一邊報警一邊向車後走去,我到了車後,路上卻什麼都沒有,卻什麼也沒有,我又在周圍找了找,還是什麼也沒有。
“喂,請問先生,你有什麼事嗎?”電話裏女警員的聲音說。
“沒事,沒事。”我掛了電話,到山邊看去,山邊是懸崖,什麼也看不見,我又看了看之前男人躺著的地方,心想,男人就算掉下懸崖,怎麼也會落下血吧,可是路上什麼也沒有。
奇了怪了,難道我眼花了,我檢查了一下車,車上也沒有一點撞人的痕跡。
“見鬼了不成。”我小聲嘀咕著,李雪下了車,奇怪地望著我,問我:“沐龍,你在找什麼,神神叨叨的。”
“沒有,可能是我看花眼了。”我對李雪說著,望著周圍,重新回到了車上。
在這種事故多發路段,我這種能看到鬼的人,看到了鬼也正常,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慶幸自己撞的是鬼,而非人,要是撞到了人,那可就真玩完了。
把李雪送回家後,我借了她的車,回了自己的家,從帶葉靈回家那次之後,我一直沒有再回過家,養父很高興,姐姐和姐夫正好也在家裏,大半夜的起來給我做飯。
姐夫打開了他帶的好酒,我們喝了起來,薛娟妮雖然長的不怎麼樣,脾氣也臭,但命不錯,找的老公脾氣很好,也很會過日子,兩口子在外地落了戶口,有了車也有了房。
吃完飯後,養父說他近些日子總是做噩夢,總是夢到一條公路,公路上有一個女人,這女人總是在哭,還哭的很傷心,可是問她怎麼回事,她又不說話,父親知道我做陰陽這事,於是問我是怎麼回事。
女人,還在哭,有點離奇了。
“老爸,你沒有做什麼虧心事吧,多長時間了?”我問養父。
“虧心事是個人就做過,不過跟女人的虧心事,我還真是沒做過,做這夢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要不你給看看。”養父說。
我又問養父有沒有見過什麼陌生人,或者拿了別人什麼東西,年輕的時候有沒有傷過什麼人,養父說沒有。
養父是個老實人,一輩子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難道是我惹了什麼鬼魂,她找到了養父頭上,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會是誰,於是我畫了幾張符讓養父喝了下去,又給了他一個開過光的小桃人,讓他常帶在身上。
我本來想多留幾天,陪陪養父,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養父不讓我留家裏他說:“你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別想那麼多,不過就是一個夢而已。”
我心想,也許是自己做了陰陽,想的多了,或許真是一個夢而已,於是也沒有多說什麼。
在家裏休息了一天,跟姐夫聊了聊天,第三天下午,和要上班的李雪一起去了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