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忽然猛地睜開了眼睛,露出一絲微笑,在月光的照耀下,那絲笑容異常邪惡,眼睛裏出現了紅光,紅光中有流動的血淚,橋兩邊的樹木發出了沙沙的聲音。
一聲尖銳到刺破耳膜的聲音響起,河水泛起了巨大的浪頭,萬馬奔騰之勢湧上河案,淹沒路邊的野草地,向不遠處我農村湧了過去……
我從睡夢中驚了醒來。
在保護王德全一家人之前我做的就是這樣一個噩夢,這次又出現了,不同的是,這次的情節又增加了,我心撲騰撲騰的直跳,感覺快要從胸口跳出來一樣。
喉嚨幹的要命,喝了整整一杯水才平靜了下來。
我努力地回憶著夢裏那些人的樣子,可是我想不起來他們的臉,可我又覺得他們似乎跟打過交道,還跟我很熟悉。
月光灑在了房間裏,照在了地上和我蓋的被子上,還有電視上,文平山的樹叢是黑色的,古廟在夜色中,顯得很寂靜,陽台上蒼鷹發出低沉的咕咕聲。
呲啦呲啦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我本能地抓起了弩對準了門口,門吱的一聲打開,胡小菲手裏端著一碗湯打開了燈。
“你醒了,幹嗎?你都能去陰間的人了還怕鬼不成,又做噩夢了吧,給你燒了一碗湯,乘熱喝了它。”
“嗯啦,那個夢又出現了,我跟你說過的那個夢,兩男一女的。”我說著喝了碗湯。
胡小菲擦著我額頭的汗水,她對我是越來越好了,也許是習慣的原因,我也樂意接受她對我的關心,她說:“該來的會來的,誰讓你能通靈,也許女孩要對你說點什麼,也不好說。”
“你可別嚇唬我,這夢出現好幾次了,每次的劇情都差不多,有時候會加點內容,每一次嚇的我都半死,我總覺得夢裏的人我都見過,還都說過話呢,她要是真對我說點什麼,我覺得我真會死在噩夢裏。”
我放下了弩弓,喝了口湯,盤腿坐了起來,感覺大腦有點蒙蒙的,我越想那個夢,就感覺越害怕,於是我改了話題變胡小菲:
“你大半夜的不睡覺,給我送湯來,安的什麼心?難道是想占我便宜。”
胡小菲穿著睡衣,小胸脯飽滿豐碩,頭發很隨意地向後披著,她那又勾魂的眼睛這會倒是寧靜如無風的湖麵,看著她,夢裏的那點緊張就全沒了。
“我是女生,你是男生,你能不能每次都不這麼說,你這樣很傷我的自尊你知道不。”
胡小菲橫著躺在了床上,躺在我的腿上,誘惑地看著我。她有一雙魅惑人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完美的精致五官,眼神中透著一絲邪魅:“不過我也不介意,反正男女這事沒有誰便宜誰這麼一說吧。”
她說著,猛地起了身,摟住了我的脖子,吻了過來。
這樣的夜,孤男寡女,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的我,卻了邪念,我正要張嘴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