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查到了什麼,我們不得而知,沒我們的事,我們也就回家了,後來我們再報紙上看到了文靜的信息,原來文靜是得了一種怪病,停止了生長的成年人,智商跟年輕人一樣。
她因為得了怪病,她的父母覺得她是個累贅,於是把她交給了孤兒院,文靜為了活下去,不斷的換孤兒院,一直到現在才被人發現。
雖然不能確定惡鬼上文靜身的真正原因,但我覺得,跟文靜心中有怨氣分不開關係,隻是這事不再是我要關心的了。
王龍挖掉了王海倉家我埋的符,他告訴過我是因為羅中英讓他幹的,後來我又去找了羅中英,羅中英倒也老實,告訴了我,他是因為鬼魂拖了夢,才給了王龍錢,讓王龍幹的。
我給了羅中英一拳,打歪了羅中英的鼻子,這事也就畫了句號。
我們又一次過上了安寧的日子,這件事之後,我發現自己離一個陰陽人還遠,更別說比陰陽人要厲害的獵妖人。
於是我更加努力地學習符文的用法,還有弩術。
這件事,最大的收益人是李軍政,他可是拿了不少錢,而且名聲也因此更大了,事情一結束他就開始了他的放蕩生活。
我在這方麵比李軍政要好,一來,小狐狸天天跟著,想找樂子沒機會,二來,心裏始終掛記著葉靈,沒心思像他一樣尋花問柳。
“沐龍,你說李軍政現在在幹什麼,會不會又在那裏騙人去了。”
晚上吃過晚飯,胡小菲撥弄著從古玩市場買來的一把古箏對我說,從看了宮秋雨彈鋼琴的優雅後,她是迷上了音樂,可她又不想讓我覺得她在學習宮秋雨,於是擺弄起了古箏。
我翻看著李軍政從他四叔那裏拿來的陰陽書,背一些驅魂咒語,了解一些古獸,還有傳說的事,對胡小菲應道:
“得了吧,他現在可沒什麼心思去騙人,他現在不缺錢,宮秋雨給他的沒有百萬,也得四五十萬,估計現在不知道在誰老婆的肚皮上忙活著呢。”
“那他肯定是跟穆潔玉在超市裏邊,關了門……”胡小菲怪異地眼睛看著我,色瞇瞇的。
“他們做什麼我不知道,反正我跟你不來,你想都別想。”我說。
“誰稀罕,反正你是我的人了,來不來無所謂了,遲早老娘讓你心甘情願的陪我睡。”胡小菲吐了吐舌頭,跟好人學好藝,跟了賊賣田地,這話一點不假,跟李軍政和我處的時間長了,她那點淑女氣全沒有,一幅野蠻女友的架勢。
我們正在說李軍政爬人肚皮上忙呢,李軍政就回來了,拎著一箱子方便麵,一臉的不高興對我們說:
“下次我要聽你們誰說起穆潔玉這個女人,我就弄死誰,竟在背地裏胡說八道。”
“被甩了?”胡小菲問。
“她甩我,怎麼可能,我甩了她,竟然看不起陰陽,媽蛋的,老子現在有錢了,不需要她的感情,我自由了,告訴你們,從現在開始,我閉關半月,你們不許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