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全被兩個保鏢擋在身後,他用冷冰冰地目光看著我們,這時候他的神情跟我在夏靜宇回憶裏看到的一樣,冰冷嗜血,不再是一個和善的老人。
我和李軍政被人用槍指著動了不,沒拿槍的保鏢們手裏拿著武術棍,從他們的氣勢上就可以感覺到,這夥人絕對不是一般的社會青年,就算不是當兵的出身,至少手裏也得有幾下子。
“你們最好是放了那個女孩,要不然的話,你們會後悔的。”我說。
“放了那個女孩,你們是說一個千年的狐妖嗎?”一個女人從樓上去了下來,她一頭的黃發,紮著馬尾,皮靴,軍褲,一件退色的風衣,皮膚是常年在沙漠中暴曬才會有的健康野性的黑。
胡小菲哆嗦了一下,她身邊的一個保鏢迅速從後腰裏抽出一根繩子,套在了胡小菲的脖子上,在胡小菲的腰上踹了一腳,又猛的一拉,胡小菲慘叫了一聲,反弓著身子,跪在了地上,驚恐地望著黃發女人。
“瘋狗,輕點,你殺了她,她就沒一點利用價值了。”
黃發女人跟一臉冰冷,很瘦,很陰冷,讓人看一眼就覺得邪惡的短發人說。
“嗯。”綁了胡小菲的瘋狗冷嗯了一聲。
黃發女人昂首挺胸,目空一切的高傲半途而廢,在大廳裏來回踱著步,皮靴踩著木地板,發出清脆的敲擊聲,王德全恭敬地彎著身子,哈巴狗一樣地姿態獻媚地笑著望著女人。
黃發女人走到了李軍政的麵前,玩味地笑著,抬起了李軍政的下巴,盯著李軍政的眼睛看了好幾秒後,搖了搖頭:“不像,一點都不像。”
然後走到了我的麵前,用手卡著我的脖子,把我抬的站了起來,皺眉望著我,接著一拳頭打在我的肚子上,打的我隻感覺胃裏的東西往上翻滾。
我控製不了自己的彎下了腰,單膝跪在了地上,隨後她掏出了一把銀製的手槍頂在了我的頭上。
“是你叫沐龍吧,薛斌的侄子。”
“是我又怎樣,不是我又怎樣?”
“砰。”的一聲槍響,原本指著我的保鏢開了槍,王德全的腦袋被打出一個血洞,轟隆一聲四角朝天的倒在了地上,保護著他的兩個保鏢急忙回了頭。
女人也回了頭,我也不管保鏢為啥殺王德全了,我一頭頂在女人的小腹上,女人撞在了桌子上。用槍頂著李軍政的保鏢在發愣,李軍政一把奪了槍,翻身一背肘頂在了他的下顎,那人飛起來,那人撞在了身後的牆上,倒在了地上,倒地後頭歪了一下,暈了過去。
李軍政抬手,對著瘋狗的臉就是一槍,瘋狗一歪身子,躲開了,但臉上還是給打出一條血印子,子彈釘在了他身後的牆上。
接著,瘋狗從腰裏撥出一把跟黃發女人一樣的沙漠之鷹,抬手就要射擊。
我回手,一弩弓向瘋狗的腦門穿了過去,瘋狗仰臉躲箭,鬆了手上的繩子,胡小菲一把甩掉了繩子,一道紅光躥上了屋頂,紅色的鬥篷,流動的煙形成的手,抓起供桌上的一香案,向黃發女人的頭上砸了過去,灰塵飛舞。
鬥篷裏伸出的手,摟住了黃發女人的脖子,把黃發女人拉上了屋頂,緊接著砰的一聲,黃發女人從空中掉了下來,砸在了茶機上,黃發女人怪叫一聲,身子猛拱了一下,茶機裂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