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全抓了一塊混凝土塊愉愉地向正在何昊,何昊剛把一個小青銅鼎裝在了袋子裏,砰的一聲,王德全一石塊砸在了何昊的頭上,一股了血濺在了文物上,何昊一頭栽倒在地上,張了幾下嘴,沒了聲音。
夏靜宇在暗處瑟瑟發抖,驚恐地望著王德全,眼睛都直了。
王德全也是哆嗦子一下,大概他並沒想把人打死,不過他快恢複了鎮定,回頭瞪了眼夏靜宇,轉身爬上了深坑裏,笑著向何昊的老婆走去,那笑容很和善。
“你好,你是……”何昊的老婆看了眼王德全的手,看到了血後,她沒說了,轉身就跑。
王德全二話沒說,石頭砸在了女人的小腿肚子上,女子身子一歪,一頭撞在了青磚牆上,倒地上,血順著她的頭發流在了她的臉上。
她急忙翻了身,用肘子劃拉著地麵,身後爬著,哭著,顫抖著,眼裏滿是絕望。
“跑啊,向那裏跑,你跑了我就得死你知道嗎?對不起了,大嫂。”
王德全一不作二不休,說話間,砰砰的幾石頭砸在了女人的腦袋了,血染紅了女人白色的衣服,女人死了,死的時候,眼睛還睜著,我看到的鬼魂正是這個樣子,白衣被血染紅了肩膀。
雖然是在回憶裏,但感覺上還是一陣陣的惡心。
打死了女人後,王德全很幹脆地把女人拖到了深坑邊,對夏靜宇吼道:“你他媽的要是不幫忙,我連你也一起收拾了,知道不。”
夏靜宇兩腿抖的不成樣子說:“東西是你的,我不要了我回家。”
“反正我已經殺了兩個,你報警我不是完了,你敢動一下,我就殺了你全家。”王德全擦掉了臉上的血點子,那種狠勁讓人膽寒,看他的樣子,似乎他以前就殺過人,要不不可能這麼快就能從殺人的陰影中恢複過來。
夏靜宇很怕王德全,幫著王德全把何昊兩口子用翻鬥車拉到了青石牆邊上,挖了一個坑,埋了起來,之後兩人分了幾件文物。
東方的天空出現了魚肚白,青牆外街道上有了聲音,背著文物回家,又返回看工地的夏靜宇喘著粗氣,擔憂地問比他速度要快的王德全:“老王,萬一查出來我們就死定了,你一點都不怕嗎?”
“反正已經做了,你不說我不說,鬼曉得。”王德全倒是不以為然,坐在看工地的小門房裏搞著煙。
一個穿著藍裙子,白襯衫,背著一個書包的初中學生從青磚牆的拱門裏走了進來,這小女孩的長相一看就知道是死去那對夫妻的女兒,她似乎跟夏靜宇很熟悉,一進門就問夏靜寧:“夏叔,你看到我爸沒。”
“沒有,怎麼了?你怎麼找你爸找到這裏來了。”夏青宇不自然地笑著,看了眼王德全。
“奇怪了,我爸帶著我媽說,來這邊看施工的情況,怎麼到現在還沒回去。”小女孩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地轉了身。
“唉,小朋友,你爸爸是不是戴著鴨舌帽的男人,你媽是不是穿著白色的衣服。”王德全從門房裏走了出來,對女孩招了招手說。